传承,毁?
乱魂渊前,在场所有人一片惊哗!
这一幕,所有人都不可置信。
可是这一幕,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了诸人眼前。
那些被古碑传承爆碎所反噬受伤的修士强者们,皆是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望天虚空之上,那些化作齑粉的古碑还在漫天飘散,还有那些渐渐消散在虚空中的符文,破碎的如此干净,恐怕再也难以复原。
地藏阎君一生的传承精髓,竟是被这个不知可谓的后生一掌打碎?
带着一种揪心的疼痛,然后他们目光转过,怒视着宁澈。
“魂皇传承,在这如今的东蜀郡里,只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部,而你,竟然毁了它?”
说话的乃是朱儒,原本他以徐秋容做为底牌,要挟宁澈交出魂皇传承,本来,当宁澈将古铜石碑扔出的那一刻开始,朱儒就以为魂皇传承是他唾手可得之物,可是谁成想到,终究还是棋差一招。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最后,宁澈竟是会动手摧毁古碑!
这少年,简直是个疯子!自己得不到传承,竟然不惜毁了它!
“就是啊,你这么做简直是天理难容!”
身旁,星澜城聂星云也是气的咬牙切齿,原本,他抢夺这魂皇传承还有一丝机会,可是现在倒好,宁澈这个小子竟是将古碑震碎。
“哼,地藏阎君生性邪毒,他所遗留在世间上的传承也未必是什么好东西,我这么做,只不过是不想你们误入歧途罢了!”
宁澈不屑的瞥了以朱儒、聂星云等人为首的那强者一眼,看看这些人一副兴师问罪的嘴脸,难道这魂皇传承是他们的不成?哼,简直是恬不知耻!
尤其是朱儒,都说面由心生,这个长相丑陋的家伙心术更是恶毒如腹蛇,方才他拿徐秋容的生命要挟他,如此之人,一有机会,今日定然要教他付出代价!
“一派胡言!宁澈,你敢摧毁古碑,拿命来!”
此时的朱儒,一股愤怒之火燃烧在他周身血液之中,而他那如两枚毒钉一般死死盯着宁澈的双瞳,此刻也是散发着一种凌厉而又幽冷的寒芒,眼见到到手的肥肉就这么被眼前这个兔崽子给毁了,他的心中愤怒不已,恨不得将宁澈抽筋剥骨,大卸八块!
唰!
朱儒身形犹如闪电般暴掠而出,手臂在虚空一颤,猛地一掌拍出,只见在他的掌心之上,无数道魂力漩涡汹涌之下,竟是砰然呈现出一座冰雕宝塔。
“冰魄圣塔,镇压!”
朱儒口中念动法咒,只见他手掌之上的冰魄塔遽然间变得数倍之大,塔身之上,释放出一种冰凌寒芒。这些冰凌寒芒化作无数道线条,映射在虚空中,透露着一股刺骨寒意,仿佛要冰冻人的灵魂一般。
“我看谁敢动手!”
这时,密林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擎天巨吼!
这吼声,犹如惊雷一般响彻耳膜!
“是谁?”
朱儒正欲朝着宁澈镇压而去的冰魄圣塔,便是陡然间在空间一震,缩回了朱儒的手心,最后化作一道魂力漩涡消失不见。
所有人听闻那声自丛林深处跌荡而起的声音,只觉这道声音盘桓天际,深山四处都是激荡起无尽回音,任凭他们各自释放灵魂感知之力,可是他们也无法判断出声音的源头何在!
“这声音,气息雄厚,石破天惊,唯有魂宗境界的强者方才能够喊出这种力量的声音!”
这时,血刀门的持刀长老面色一慌,这里,就属他的年纪最大,他的阅历也最深厚,可是尽管如此,他耗费了大半辈子、眼见着半只脚就已经要踏入棺材了,可是他依旧都没能够冲破魂宗境界。
就当众人四下张望之时,空气中却是突然间变得诡异起来。
嗤!嗤!嗤!
突然,站在聂星云身旁的三名家族堂主陡然间发出三道惨叫之声,血水喷溅,三人顿时飞退倒地,只见他们的咽喉之上皆是贯穿着一柄精铁所铸的锋利箭矢。
“大家小心!”
聂星云的惊呼之声还未喊完,只见从远方密林之中,数千枝箭矢,便是犹如蝗虫一般,从四面八方的灌木从中,“嗖”、“嗖”、“嗖”飞快的朝着乱魂渊方向射去。
无数道利箭,呼啸在虚空之中,它们就像是暗夜里的幽灵一般,闪耀着无尽寒芒,利箭穿破三人合抱的大树,便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刹那间,天地都仿佛变成了密密麻麻的一片昏暗。
“不好,有人偷袭!”
乱魂渊前,聚集的各方势力,和修士强者们见此,皆是一阵慌张!
这是怎么回事?
密林之中竟是还有埋伏?
这是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快逃!”
在无数箭雨的逼迫之下,三方势力只得边打边退,一个个的门徒弟子被那些狠毒的长老强者们一掌拍出去当作挡箭牌,然后被乱箭射杀。
“这些利箭竟是携带如此强大的威势,能够一箭贯穿三人的身躯,俨然这些箭都是魂力修士射出的。”
“这四面八方的箭雨呼啸,这该有多少魂力修士啊?没想到东蜀郡竟是还隐藏着这样一方强大的势力!”
“是啊,这种势力可不是我们所能够触及得起的,快走,别趟这淌浑水了!”
这一次他们前来缥缈仙峰抢夺古墓传承,不仅魂皇传承没有抢到,最后竟然还是将诸多门徒丧生于此,果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都怪宁澈这个小子,不过今天算是他运气好,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