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诧异的看了我,我回瞪着他,“我是不会让你找到心脏的!更不会让你再害任何无辜的人!我要让你怎么回到人间,就怎么回到棺材里!所以,我现在必须陪你坐诊!”
不等他反应。我猛地拉开门,朝外面等的焦急的病患道,“各位,墨博士开诊时间到了,谁是第一位?”
我的话一出,第一位患者拿出手里的候诊票递过来道,“我是第一位,我是第一位……”
我接过他递来的候诊票。就扭过头,像刚才什么都没生过一样,淡漠的看向墨尧,只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回椅子上了,面上甚至还挂着笑。
我就朝第一位患者道,“请进吧!”
随后,我寸步不离的站在墨尧身边。帮他一起,接诊了一个有一个病患。
我发现他只是简单的扫一眼病患的面色,就看到了他们的病情,和症状,随后大手一挥,在病例本上开了一串配合的药,就让病患抓药去了。
遇到啰嗦的病患,他则会朝我看过来,说一句,“还有什么疑问,就问我的助理吧,她会回答你。”
所以,整个坐诊的三个小时里,累的不是他,而是我。反而,我没有看到他夺谁的心脏。偶见几个他多看两眼的,最后也只在病例上写出一行字“药石无医,时限已到,准备后事。”最\\快\\更\\新\\就\\在
大致告诉病患,别治了,你活不了多久的意思。病患看完之后,有的嚎嚎大哭,有的默默坠泪,有的朝我们磕头求治,还有的直接骂他胡说八道……
但墨尧却并没有发火惩治他,而是,喊下一位进来。
对此,我觉得他还不是坏的那么离谱。至少,他也算诊治了不少病患。
三个小时的坐诊时间过去后,外面还有几个患者,墨尧就喊他们一起进来了。一一扫过他们,最后写完病例,就打发他们离开了。
而我早就站的腿发软,头冒虚汗了。可我不想被他看出狼狈,硬是坚持。
“我的脚痛了,腰也痛了。”他将手里的笔盖上笔帽。随后扫了一眼,淡淡的说道。
我头站的有点晕,脑子不是那么清醒,“那又怎么样?”我心想,我比你累好不好,我没抱怨,他倒是抱怨了!
“都是拜你所赐!你自虐我不反对,可是,别拿疼痛刺激我。”说话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命令你,坐下休息一会。”
第一次听说,让人休息还用命令两个字的!
我又不是真的傻,所以,就毫不犹豫的坐到椅子上,顿时舒服许多,可随后,我感觉头更晕了,并且最重要的是,我的肚子里似乎有东西在翻涌一样。
然后,我看到墨尧紧皱眉头,深呼吸着,似乎正在难受,我虚弱的问了句,“你在替我肚子痛?”
墨尧看向我,“累了你就休息,为什么要强撑,现在竟然动了胎气?”
“动了胎气?”我居然有点窃喜,这么说来,这个灵胎的孩子也很脆弱了,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动了胎气?
我低下头,隐隐浮上笑意来。
“不对,灵胎自我保护的能力很强,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动了胎气!”他深呼吸的说了这一句之后,就伸手在眼前挡了一下,随后松开手,眼瞳就变成了紫色,朝我小腹看过来,随后,闭上眼睛,诧异道,“居然有邪气入胎!”
邪气?我一听心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白思思,她下手倒是挺快!看样子,我找她是找对了!
我在这相对轻松,而墨尧却一脸紧张和痛苦的走过来,猛地将我从椅子上拉起来,手一挥,手心浮出蓝光,对准我的小腹缓缓敷过来。
我想要挣扎,想要说话都不行,他似乎知道我会不老实,施法之前就限制了我的行动力。
他手心的蓝色气光团像是一团寒气,渐渐传进我的小肚子里,本来我翻滚剧烈的肚子,就慢慢恢复平静了。
他也重重的舒了口气,闭上眼在睁开,眼睛已经没有了紫色,“你今天在哪招惹了邪祟?”
我看着他,脑子里回忆了一圈今天见的人和事,心里纳闷,今天我好像哪里都没有遇到过邪祟啊?
他听到了我的心声,“你仔细想想,你有没有不经意间,感到异常的事情发生?比如,喝水吃饭的时候,觉得突然饭菜没有味道或有血腥味,又或者感到有雨滴在身上,而天空却没下雨?”
我一听他这么一问,我突然想起电梯里,感觉到有水滴在脖子上的事情来,不禁脱口而出,“有!在电梯里的时候,我感到有水滴到脖子上冰冷的感觉,可伸手去摸的时候,并没有水渍!”
墨尧眯了眯灿如黑宝石的眸,邪邪的、阴恻恻的一笑,“看样子,想要害我儿子的人,不止一个两个!既然他们来找死,我岂有不成全的道理!”
不止一个两个?他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有很多想要害死我肚子里鬼胎的邪祟?
“说了我们的孩子不是鬼胎,是灵胎!”他又听到了我的心声,狠狠的瞪了我一下,随即却伸手扶我坐回椅子,“你别忘了,你是灵女。孩子有你一半,所以,我说是灵胎,这是有道理的。灵胎如果出世,就是邪祟的克星。但凡知道你怀着灵胎的邪祟,就没有不害你们母子的道理!在你受孕的这段时间里,恐怕你会招来很多邪祟。”
我一听会招来很多邪祟,我就有点打怵,可硬是忍住惧意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害的!如果你不骗我,不对我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