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那齐国银真是想要我命.我心念一动.左右臂的不化骨同时冒出黑气.随即双臂用力一挣.就将捆缚我双臂的皮带拽断.而后.我双臂一曲.护在胸前.正好挡住了击向我胸口的方子.
“咔嚓”一声.方子瞬间断为两截.
我突然亮出这一手.把在场的齐国银和其手下都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嗑药了.要不然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挣断了那牛皮的皮带.
我憋了一肚子的鸟气.这会儿趁那齐国银发傻的工夫.右手屈肘一收.蓄力之后.一个炮拳就击在了他的鼻子上.
齐国银一声惨叫.捂着鼻子是一通跳脚惨叫.鲜红的血顺着指间就淌了下來.
一击得手.我沒有停顿.用余光看到那些城管队员们从最初的震惊中醒过神來.一个个拎着钢管、方子朝我扑了过來的时候.我一个垫步先跳到了铁椅子上.而后一个虎跳.跳到他们的背后.旋即一个肘锤.借助身体的冲力.用右肘肘尖撞向离我最近、且刚转过身要用钢管砸向我的队员的胸口.
那队员一声闷哼.整个人就斜着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震得墙壁上的白灰簌簌而落.
这当儿.一个傻大黑粗的队员冲到了我眼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右手抡起钢管就砸向我的脑袋.
那孙子力气挺大.这一下子有打了我一个冷不防.情急之下.我使劲一脚跺在他的脚面.就听一声脆响.那厮先是脸色一晃旋即就一声痛苦的哀嚎.松开了我的脖子.
我左臂一撑.将那队员稍微推开一点距离.随即右手握拳.一个上勾拳击中他的下巴.那队员仰面栽倒.正好砸中身后的那张铁椅子.真是上挤下压、雪上加霜.登时晕了过去.
乍一交手.我就放翻了两个.剩下的那些惯于恃强凌弱、人多欺负人少的城管瘪三们都有点儿迷糊了.四五个人挤在一块儿.心虚胆颤、色厉内荏地看向我.光嘴上咋呼.却谁也不想先上來挨乌拉捶.
见状后.我冷冷一笑.心说这些孙子们平日里仗着人多势众.拿着国家机器的虎皮吓唬人.沒少造孽.今天反正也开了戒了.正好收拾一下这帮头上长疮、脚底流脓、坏透腔了的瘪犊子们.也算日行一善吧.
想到这儿.我双臂一振.左右臂是连冒黑烟再滋火星子.再配上我可以弄出來的狰狞表情.那几个小子都快吓尿了.挤在一起、一脸惊恐至极的表情地看着我.握钢管的手都哆嗦的拿不住武器了.
那一刻.我的心真的有一丝软了.想放过他们一马.可是.再一想.他们当初耀武扬威、横行街头的时候.又何曾想过要放那些苦苦哀求的摊贩一马.尽管那些摊贩或许真有占道经营的不法行为.但也不至于非得以打砸、踩头的暴虐行为來示警吧.这不就是拿人不当人的卑劣心态在作祟吗.
想到这儿.我的火是“滕”地就蹿上來了.冲过去一拳就击在了其中一个家伙的脸上.一见我丝毫沒有放过他们的意思.那些家伙也是狗急跳墙.豁出去了.一个个嗷嗷叫着给自己打气.同时围住我.想乱棍打死老拳师.
我怕这个.见他们又活泛起來了.我还挺高兴的.毕竟这打落水狗怎么也不如打一群激恼的野猪來的刺激和有成就感.于是.我一哈腰.忍着背部连续遭到的钢管的重击.右手一翻.用如匕首一般锋利的指甲照着下面那圈挤挤chā_chā在一起的小腿们“温柔”地划了一圈……
那些城管队员们惨叫着倒成一片.胡乱叠压在一起.狼狈不堪.乱成一团.
趁着乱劲儿.我照着地上的那堆天朝特色的垃圾们就是一顿沒头沒脑的乱踢.并且是越踢越兴奋.病感觉体内好像有一股邪恶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碎碎念: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随着这种声音不断在在我耳边、脑海里聒噪.我的笑容和眼神都变得邪恶、阴冷起來.我弯下腰.捡起一个一端有个斜茬儿、看起來尖利如矛的钢管.狞笑着朝地上那群满脸是血、惊恐万端地看向我的城管队员们走去.脑子里一片空白.但一种杀戮之后、温热的血液扑溅在我脸上的快感却愈加强烈.使我几乎无法自持.急不可耐地想要给那些在我眼里就像动物一般的城管队员们放血.
就在我已经扬起手中的钢管、正准备用尖锐的那端朝一个城管队员的胸口扎下去的时候.一声轰响之后.我右侧的那堵墙壁被洞穿了.一个满身是尘土的家伙从墙洞里飞出.落在了满地的碎砖头和石膏板碎片上.一动不动了.
随后.状如疯虎的胖子就跟相扑运动员似的.舞舞扎扎地从一人來高的墙洞里钻了过來.双目血红.额头上又出现了那道如火焰的图案.
胖子这一出现.倒使我冷静了下來.慌忙停住即将刺入那城管队员心脏的钢管.并惊出了一身冷汗.
随后.我慌忙抱住正搬起一块大水泥块子、要狠命砸向瓦砾堆上的城管队员的脑袋的胖子.喊道:“师兄.控制你的心魔.”
胖子被我抱住.无法动弹胳膊.不禁大怒.使劲儿一抡.见沒有将我抡在.竟然带着我猛地朝身后的墙壁撞去.
“嗵”的一声.我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墙壁上.霎时就感觉眼前发黑、胸口憋闷.喘不过起來.
读到这里.可能有读者会问了.凯子.你这也太赖玄了吧.刚才那么一帮子人用钢管砸你.你都沒事儿.这会儿不就是撞了一下吗.你至于这么大反应.有点儿不靠谱吧.
列位.刚才我被那些城管队员用钢管爆砸后背不假.可是.他必定都是些ròu_tǐ凡胎的俗人.再加上心慌意乱.力道自然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