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沈楠霆坐在椅子上，靠着，闭幕眼神，顺便搭着话，随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我们公司的附属品牌mohe，它所有的合同都不归属于沈氏风扬，他们有换人的权力，而且不用负责任。”
“那沈总给我查一下，换的人是谁呗，不是说是内部机密吗？”扔在他技。
“好。”沈楠霆一下子就答应了，几分钟之后，脸色很不好看：“取代你的人是张诗雨，而推荐人是伊利亚?摩根，mohe在北美地区的销售总监……”
一句话让王小球傻了眼；“原来是伊利亚推荐的，怪不得退了我，张诗雨在北美还是很有知名度的，比章子怡还厉害些……哎，我服了啊，不过我就是看不惯她人品，给了她我挺不爽的。”王小球说的随便，但是谁都可以看出她的难过。
“你不是挺重视mohe的代言，加上我给你的合同，一下子你就两个国际大牌了。我会和伊利亚说一下，你和张诗雨同时试镜，至于选谁就看你表现了。”
原本懒洋洋的王小球赶紧站起来，走到沈楠霆面前，握着他的手：“我谢谢您来，沈总，感激不尽，我一定好好做，不辜负你和媛媛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