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森握着手里的病例单,简单的看了一遍说:“你让我去照顾慕晴,有没有搞错”!
白先萍耸了耸肩说:“谁让孟琅暄照顾她呢,对了,他身边的主治医师我已经买通了。你去了之后应该很简单,还有他不会认出来你的,放心吧”!
他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她的嘴角上扬一抹弧度,就像外面的太阳,很耀眼。但对于白先森来说,那就是恐怖,吓人,想哭。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了,他的真实面孔也就只有欧阳文桀和左家的当家知道,因为他们的主人左家当家的从来不会出现,所以他们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是个男人,很凶,很丑,很不温柔!血腥。暴力!一个让白先萍这个魔鬼看到都感觉到恐怖的人!
从小到大,白先森都护着自己的妹妹,可每次都是自己的妹妹反过来护着他,小时候因为妹妹跟人打架。最后还是他的妹妹救了他,所以说,去孟琅暄哪里当医生是最安全的,至少他为了慕晴会保住白先森。
看似白先萍在欺负他,其实是在保护他,而白先森就算明白了,到时候也会脱离困境。
所有的人都按部就班,白先森被白先萍送进了医院,当了慕晴的主治医师,就连文凭神马的都是齐全的,就算是查也查不到任何踪迹,而他的名字,就叫做,柏林!
孟琅暄看了名字一眼就去了医院。看着白先森想要从他的身上看出破绽。
他坐在办公椅上,盯着同样坐在他对面的柏林。又看了眼手里的简历,笑了笑说:“以后慕晴就麻烦你了”。
柏林笑了笑说:“好的,孟先生”。
他依旧是笑着,如沐春风,看了眼时间说了句:“你的名字……”。
柏林早就想好了怎么回答,直接说:“因为我出生在柏林,所以名字就叫柏林”。
孟琅暄点点头,摆摆手,柏林起身走了下去。
微微皱了皱眉头,迈着大长腿回了家。
话说刘夏的恢复能力不是盖的,只一晚的功夫就已经恢复正常了,好像昨天收到惊吓的不是她一样。
对待孟琅暄虽然心里有些依赖,但那些仅存的依赖还是被她扯断。
一大早她就来了公司。身为总裁,不能不来上班,早上开了个早会,光头五去了办公室汇报情况。
“dà_boss,昨天你在酒吧的照片都截了下来,我看到一些对你有用的信息就就可以下来”。
刘夏揉了揉太阳穴,轻声“嗯”了一声,光头五知道她的心情不是很好,想了想,不知道该不该说。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刘夏皱着眉头问:“怎么”?
光头五最终决定说出了,死了就死了吧!
“dà_boss啊,你认识这个男的”?他手里拿着的照片是欧阳文桀,刘夏看了一眼,淡淡的点了点头,内心却还有些颤抖。
光头五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说:“boss啊,他这个人我们惹不起,最好不要跟他接触,这些人都不干净”。
刘夏笑了,摆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光头五也明白适可而止,那着东西退下了,嘴角微微扬起,说到干净,谁又是干净的,自己也是利用一些手段才能摆脱媒体的嘴,孟琅暄从来不跟他的父亲要钱,却时时刻刻大手大脚的花钱,他的钱干净吗?自己的父亲纵然是个卧底却还是被黑社会追杀,干净吗?
她也时常问自己,可她自己本身就是亦正亦邪,别人觉得你坏,肯定是你干了不是称他的心,如他的意的事情,而并非你不好,所以是非那么多,谁又能看的清楚呢?
苦涩的笑了笑,至少她现在知道了父亲是怎么死的,顺着线索一步一步应该很快就能查找。
如果查到最后的结果,可能自己活下来的几率很小,一时间她觉得好累,好累,双手合十放在桌子上,将额头放在手上,远远的看她就像是个虔诚的信徒。
孟琅暄走的时候刘夏还没有醒,一回到家她就不在了,心里感觉有些失落,随即陈姨将其他的客房收拾两间,一个月后慕晴就会进来住,当然还有白先森变得柏林。
刘夏正准备做文件的时候,孟白雪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夏夏,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可怜巴巴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就像是被主人丢弃的小动物一样。
刘夏揉了揉眉心,问:“去哪了”?
孟白雪一听,立刻炸了起来,合着她还真把自己给忘记了!
“酒吧,快来,还有我被人强暴了,你别忘了给我带件衣服”。
刘夏皱着眉头,听语气不像是跟自己开玩笑,她有些着急了。
“怎么回事?昨天你不是回去了吗?你等着我马上到”!说完拿了件办公室的一件粉色连衣裙直接就走,完全没有想这里面为什么会有一件粉色的连衣裙。
孟琅暄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和孟白雪打电话,所以一听是在正在通话中,孟琅暄直接开车去了她的公司。
慕晴的事情,他需要解释,至少刘夏是他认定的人,他不想让她伤心。
刘夏下了楼,直接开车去了酒吧,谁也没有告诉,只是下楼的时候,碰到了肖徵,肖徵拦住了她。
“夏夏”。
“我出去一下”,她急急忙忙的要离开,肖徵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拉住了她的胳膊说:“dà_boss,季总马上就来了!这个协议我们等了好久,我……”!
不等他说完,刘夏直接推开他走了出去,搞得他一愣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