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骏臣此刻就像是狂性大发一样,吻她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温柔。
就在她凝眸思索要怎样逃开的时候,注意到她在走神的牧骏臣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直接在她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嘴角的疼痛拉回了沈婧颐的思绪,血腥味入嘴,让她明白牧骏臣是真的生气了,此时,嘴唇被他一阵猛吸,有种火辣辣的疼。
不知为何,她竟有些害怕这样陌生的牧骏臣,用尽力气却还是挣不开他的禁锢。
唇陡然从她的嘴角下滑到脖颈上,沈婧颐忍不住浑身一个颤栗,带着几分讨饶的意味开口,“牧骏臣,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牧骏臣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吻向她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两分。
蓦然腰间一凉,一只大手便探入了她的衣服内,带着冰凉的触感游走在她的肌肤上。
沈婧颐被惊得浑身肌肉都忍不住紧绷,更加用力的挣扎,想要推开在她身上使坏的牧骏臣,力气却始终不敌他,只得出手抓住那只探入她衣服里的手。
“牧骏臣,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沈婧颐叫骂出声。
“沈婧颐,别忘了我们已经是领了结婚证的人,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而身为我的老婆,就该有要为我暖床的准备。”
带着醉意的话从头顶上方传来,这样陌生的牧骏臣让沈婧颐恨得咬牙切齿。
“牧骏臣,你信不信,我告你婚内强丨奸。”
看着冲自己大吼大叫的沈婧颐,牧骏臣勾唇冷冷的笑了笑,“如果你想要我们之间的闺房之事闹得人尽皆知,我不介意陪你去法庭上站上一站。”
“牧骏臣,你混蛋!你流氓!你这个疯子!”
“既然说我是混蛋,是流氓,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又怎么对得起你如此评价我。”
说话间,牧骏臣三两下便将沈婧颐身上的外套剥掉,至于里面的打底衫,他却是毫不客气的直接动用蛮力一把给撕开。
嗤啦声响,衣服破碎的衣服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肌肤暴露在整个空气中,沈婧颐还来不及伸手阻挡,就被牧骏臣拦腰抱起,丢到了床上,她想要爬起来逃开,却又被他再度抓回,压在了身下。
炙热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沈婧颐叫嚣得厉害,却又抗拒不了身体的本能,在牧骏臣的攻势下,很快便沦陷,化作了一汪春水融化在他的身下。
沈婧颐有些恼恨这样的自己,这一刻对她而言,就如同一种羞辱。
重量袭来,火热的肌肤与自己的身体紧紧相贴,意识回笼的沈婧颐身子往上退想要逃,却被牧骏臣死死的压制住不让她逃开。
满是怒意的瞪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牧骏臣,愤怒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来。
“牧骏臣,别逼我恨你……”
然而,回答她的是撕心裂肺的疼意袭来。
看着伏在她身上那个陌生得如同另外一个人的牧骏臣,沈婧颐终是慢慢的瞥过了头去,闭眼,敛去眸间那一点点奢望。
窗外,高挂在天空的月光躲到了云慕之后,似在为这个不平凡的夜觉得哀伤。
沈婧颐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
眼前没有那张熟悉的脸,身旁的地方是凉的,显然那个男人早已离去多时。
昨晚上她被那个男人不知疲惫的索取,此时浑身又跟被车子辗过一样疼。
强忍着疼痛从床上爬了起来,虽然昨夜被那男人清洗过,身上此时还很清爽,她还是一头扎进浴室,洗了一遍又一遍。
她收拾好自己下楼去时,便见黄清丽母女俩端坐在沙发上,而同样听到声响的黄清丽母女,纷纷转头看向楼梯口的她。
黄清丽见她下楼来,憋了一肚子的火的她出口就大骂了起来。
“第一次爬上臣臣的床,以此赖上他,要他娶你为妻就算了,结果,现在还没结婚就又迫不及待的爬到他床上,沈婧颐,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我有没有羞耻心,不需要伯母你来操心,如果你觉得是我在下贱的勾引你儿子,那就拜托你把你的儿子看住了,别三天两头的就变成疯狗乱咬人。”
这次,不等黄清丽动怒,牧晓蓉便大吼出声,“贱人,你刚刚骂谁是疯狗呢!”
看着冲自己大吼大叫的牧晓蓉,沈婧颐走到了他们对面的沙发上端坐着,似笑非笑的开口,“我骂自己想骂的人,如果谁要对号入座,我也不会介意半分。”
“沈婧颐,你这个贱人,像你这种放荡的女人,干嘛不干脆出去zuò_jī算了?”
听着这样的话,沈婧颐眸间的厉色冷了两分,既然脸皮已经撕破,她也没有必要拿着那么一点遮羞布去委曲求全。
“zuò_jī也是陪睡,我傍上你大哥这么个大款,可以不愁吃不吃穿,不需要卖力的去讨好那些男人,我何乐而不为?倒是你,牧大小姐,口口声声骂我是贱人,还说出让我去zuò_jī这种粗俗鄙陋的言语来,这就是你牧家的教养吗?”
“教养?沈婧颐,你刚刚那话是在说我没有教养吗?我告诉你,我教养再不好,也比起你这个四处勾引野男人的dàng_fù强上十倍百倍。”
“是吗?我记得,上次我去绯色桃花见谢佳颖时,曾在那里看到你与几个男人勾肩搭背,大拼酒水,你更是还站到了茶几上跳脱衣舞,这就是你所说的比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