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安臣挑了挑眉头,道:“怎么个好法儿?”
陈季笑道:“大人您问我,可算是问着了,当初我等追随杨大人,还曾经在蓟镇之外的辽东之地驻扎过,很是跟辽东镇那边打过不少‘交’道。您可能不知道,咱们和辽东镇,在生意上也有许多来往,当时杨大人就是负责这块儿的。辽东镇的东西,通过咱们蓟镇卖到关内去,而后咱们也能从中分得一笔银子。”
“您也清楚,辽东镇的人参,在关内那可是供不应求,有多少都被抢光,富贵人家多半都藏着一株老山参,准备关键的时候用来吊命。而开‘药’铺的,也愿意买上这么几株老山参放在店中,那便是镇店之宝,所以从辽东过来的野山参可是不少,我也是见过那么一些的。您这株老山参,算得上是极其上等的货‘色’了,瞧这年份,只怕起码有二三百年了。”
“二三百年?”
闻安臣诧异道:“二三百年年份的山参很少吗?”
他在后世的时候,许是看惯了,总是觉得这人参好像上千年乃至万年的人参都‘挺’常见的,几百年的似乎就比较寻常了。
“二三百年了还不稀罕啊?”
陈季瞪大了眼睛,瞧着闻安臣道:“大人,老山参若是过了500年,那都算得上是稀世珍宝,像是您手里头这株老山参,都是关键时候可以用来吊命的。”
陈季这么一说,闻安臣才知道,原来哪怕是在这个时代,老山参还没有被过度采掘,数量相当之庞大的时代,几百年的老山参也是非常之罕见的,而根据陈季的估计,这株老山参的价格,保守估计也在五百两左右,而且有这些钱也未必买的到。因为这种老山参都是有价无市的,哪怕是在辽东镇,一年也就是能出不到一百株这这种级别的老山参。
闻安臣听了,叹了口气,自己似乎无意中又收获了一件好东西。
他将这锦盒收好,然后把谢韶韵叫了过来,嘱咐她将这人参好生收藏,这可是好东西,以后家里谁若是得了急病,这玩意儿关键时刻可是能救命的。
然后闻安臣又把朱通拿来的礼盒打开,打开这礼盒之后顿时愣住了,这礼盒里头没别的东西,只有一样儿:银子。
里头密密麻麻的摆满了银子,而且还不止一层,闻安臣伸手掏了掏,发现这里面银子,整整齐齐的码放了三层,起码也有二三百两之多。闻安臣第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也只能感叹朱通这些年攒下的身家丰厚了。
闻安臣让谢韶韵把各‘色’银钱财物都收了起来,这些银钱加起来也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了,到时候是能派上大用场的。
货运分行那边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继续注入资金,闻安臣现在还是很需要钱的。
第二日,闻安臣出‘门’上值,赵长宁和他一起,陈季也跟在旁边。
这些日子,两人一直是一起上值,赵长宁大大咧咧的,没怎么把‘男‘女’大防’放在心上,闻安臣倒是觉得有些不妥,不过人家赵长宁一个姑娘家都没说什么,他要是再说,未免显得有些不好。他心里倒是光风霁月的,他敢拍着‘胸’脯保证,绝对对赵长宁没有任何非凡之想。
两人虽然一男一‘女’,但闻安臣对她没有男‘女’之情,或许,两人之间的关系,用朋友这两个字来形容更恰当一些。
甚至就连谢韶韵,也没觉得有什么。
走了一段儿,闻安臣忽然觉得有些诧异。
素日里,赵长宁都是有说有笑的,叽叽喳喳的跟个小鸟儿也似
闻安臣一偏头,便瞧见赵长宁今天似乎有点闷闷不乐的,人也很沉闷,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闻安臣心中有些狐疑,问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