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温存了一阵儿,闻安臣便是起身穿好衣服,而后翻过身来,走到‘床’边,将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的张‘玉’琳一把拽在怀中,将她脸朝下按在自己‘腿’上,然后便是在她又大又软又‘肥’的雪白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张‘玉’琳让他给拍的‘啊’的一声尖叫,而闻安臣在去拍第二下的时候,张‘玉’琳却就不是尖叫了,而是在喉咙中发出了一声如小猫一般轻轻的呻‘吟’,丝毫听不出有什么生气或是吃痛的意思了,反倒充满了媚态。
她抬起头来,瞧着闻安臣,媚眼如丝,脸‘色’‘潮’红,显然又是动情了。
“你这丫头。”
闻安臣加大了力气,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现下可不是想这事儿的时候,赶紧起来,还有正事儿呢!”
张‘玉’琳林听他这么说这才不情不愿的坐起身来穿好衣服,其实这次闻安臣过来,除了需要跟张‘玉’琳温存,还是要查一查这张记绸缎庄的账目。他当然不是对张‘玉’琳不放心,事实上,他对张‘玉’琳放心的很。
但是他却知道,有许多事情,张‘玉’琳并不懂。她虽然是大掌柜的,但大体只是把握一个方向,只是盯着下面,而具体的事物都是下面的人在做,所以说如果下面的人要欺瞒于她的话,张‘玉’琳还真未必能够分辨得出来。
闻安臣这次来也是为了查查帐,看看其中有没有什么纰漏‘弄’假之处,也算是为张‘玉’琳把把关。
桌子上堆了厚厚的一摞账本,都是这些日子张记绸缎庄来往出入的一些账目,张‘玉’琳穿好衣服,走到外间的时候,闻安臣已经坐在桌子后面开始看了。
他对这种事早就已经是驾轻就熟,速度很快,大约用了一个时辰,便将这桌上的账本给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闻安臣瞧着张‘玉’琳微微一笑,道:“可以呀,我家琳儿还真是不错,之前从来没做过这个,现在竟然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而且账目上也清清楚楚,干干净净,竟然没有被下面的人给欺瞒,这当真是让我很诧异。、
张‘玉’琳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很是兴奋的坐在他身边笑道:“官人,这你可就小瞧我了,自从你把张记绸缎庄托付给我之后,我一刻也不敢懈怠,生怕做得不好,对不住你。“”我也知道,自己之前对这些不懂,所以我便会向人请教,有什么不懂的我就问,反正你让我当这个大掌柜的,他们都怕我,我问什么他们都会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如此问的多了,许多事情也就明白了。”
闻安臣笑道:“你还真是‘挺’有法子的。”
张‘玉’琳小下巴扬得高高的,神‘色’间很是有些得意。
“还有一点,让我‘挺’吃惊的。”
闻安臣笑道:“我没想到,现下张记绸缎庄一天竟然可以赚这么多钱。”
他方才看账簿的时候,瞧见最近收益,真的是觉得非常诧异,原来张记绸缎庄现在每一天仅仅是纯利润——注意,是纯利润而不是收入——竟然已经达到了五十到一百两银子之间了。
这是一个相当大的数目。
乍一看不算很多,但别忘了,这只是一天的纯收入,如此算下来,一年下来,这家绸缎庄的纯收益,至少也能达到将近两万两银子。
这是一个相当可怕的数字,几乎相当于是一百户中产之家的家资,有的朝廷大员,上下其手一年也未必能贪污得了这么多?
由此可见,在这个时代,经商确实是来钱最快的,要远远超过其他。比购置土地,种田卖粮,要快的多,甚至比官员们上下其手贪污也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