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安臣眉头皱了起来:“什么意思?”
“赵记大车行,光是那些大车马匹,至少就价值三万两白银,但是呢,我跟大小姐说的,是这大车行最多只值两万两白银。”赵纯的笑容有些阴冷:“她不仁我不义,她既然要卖掉大车行,要卖掉我和老爷毕生的心血,那就莫要怪我跟她耍些手段了。这么欺负一个丧父的小女娃,我不忍心,但是一想她要做的事情,我就心里冰凉,便是再做的过一些,我心里也不会愧疚了!”
“我跟她说过不止一遍,哪怕她回到了临清州,这大车行只要是不卖,每年的银钱我也都会让人送到她家中,绝不会少一个大子儿!要来查账,随时都成,我绝不阻拦!只要是我少给她算了一文钱,她保管抓我,我一句话都不会说!但她,就是死活要卖啊!”
“这娃子就想不清楚,这才是长远之计啊!你说你这一次就算是能卖了大价钱又如何?坐吃山空,能支撑多久?但是只要是大车行还在,你可是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