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辰,对不起,对不起。”年诗梅有些难过的哭了起来,她真的很慌乱,不知道为什么轻易就惹火了他。
“对不起有屁用,生活不需要对不起,要不我们去离婚,把这可有可无的婚离了?都他妈解脱,这样的婚姻有啥意思,反正我们都年轻你说是吗?”
一听离婚这两个字年诗梅彻底有些急了:“不,梓辰,不要这样,我不要离婚。”
“妈的,你说你睡都不要我睡,这样的女人我拿来做什么?当摆设好看?这样的女人我不需要?我看离婚是不错的选择,还有你他妈能不能不哭,我讨厌你这样哭,看见就烦。”
这是林梓辰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年诗梅不由得害怕,她真不愿意离婚哪怕这样的婚姻只是一个空壳,她也不要离婚。
年诗梅立即收住了哭声,她尽量平息自己的心情,她慢慢的靠近林梓辰,她用手去摸他。
林梓辰甩开她的手,情绪激动道:“你滚,别碰我。”
“老公,我错了,我以后会听话,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好吗?我们还是好好过下去,你不是都答应要跟我一起好好过下去,你说还要戒烟生小孩。”
林梓辰冷冷道:“对不起,我改注意了,我可以找别人生去,我可以找一个20岁,比你年轻很多的女人,人家会乖乖听话,不会像你这样说一套做一套,我太妈受够你了。”
这时六神无主的年诗梅苦苦央求他:“梓辰,都是我不好,我改变还不行吗?我们现在就来做,我给你服务,我帮你行吗?”
说着年诗梅伸手去摸他,本来软趴趴的东西,在她指尖轻轻的触碰中立刻有了反应。
年诗梅几乎是半跪着去解他的裤子,她顾不了什么尊严,也顾不了什么面子,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她唯独不要跟他离婚,只有能留住他的心,她做什么都可以。
对于年诗梅的热情,林梓辰没有拒绝,他由开始的木讷渐渐到半推半就,说到底他不过是不满意年诗梅冰冷的态度,看见她热情似火的讨好自己,他内心有一种成就感。
林梓辰心里暗自觉得女人就是要对她狠,你越狠她才会服,不然这娘们要上天了,女人天职就是生儿育女,陪男人睡觉,她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活该受到惩罚。
两人慢慢来到床边,林梓辰的衣服已经tuō_guāng了,年诗梅半蹲着第一次尝试用一种特殊的方式给他服务,虽然此刻她想吐,她只有忍唯有忍。
“你说要是你天天这样,我怎么舍得你离开,两个人不是就该这样吗?”林梓辰颇似语重心长的对年诗梅道。
这样屈意的讨好,让年诗梅想死,而她除了可以留住一张纸婚姻,她什么也没有。
年诗梅无力的点头:“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林梓辰比较满意她现在的作法,他很肯定点头:“不错,我就要这样子的。”
此刻年诗梅特别恨自己,觉得自己太轻贱,她哪儿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在他面前她像一只狗,她百般讨好他的主人。
林梓辰有一个习惯每次要是跟她做了事情,他都会很久很久不离开她的身体,还有就是紧紧拽住她的手,害怕她会离开似,如果平常没有干这事儿睡觉身子永远背对着自己。
事后林梓辰一会儿又睡着了,紧紧握着她的手,年诗梅将自己的身体转向另一边,想哭却极力压制自己。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自己的手从林梓辰的手里抽出,这样的方式不是她心里乐意做的,她有多讨好他也有多怨恨他。
年诗梅恨自己,也恨林梓辰,像一个没有尽头的黑暗世界。(
因为有她的委曲求全,林梓辰没有再吵嚷着回成都,两人继续原计划,不过年诗梅的退让并没有彻底感动林梓辰,相反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生活中两个人相处就像拳击手对垒赛,一个进另一个就不有自主的会退,年诗梅的退让助长了林梓辰威性,他更是觉得这样的自己高高在上。
两人本来一起退房,林梓辰想单独会会林玲,边招呼年诗梅先在房间等他。
林梓辰心情特别好,他一摇一摆的来到前台,定眼一瞧林玲正在跟同伴交接班,他三步跨着两步走。
“嗨!林玲,你要下班了?”
林玲抬起头来淡淡道:“是梓辰哥哥啊!怎么了今天要出去玩?”
林梓辰趴在前台,两只手不安的交叉,有些淡淡道:“是要离开这儿转战其他地方要给你告别了。”
“哦!原来如此,你准备去哪儿玩?你现在是要退房吗?让我同事给你办理,我马上下班了,一晚没睡快累死我了。”
林梓辰这才仔细看她的眼角隐约有黑眼圈,看上去是有点疲惫不堪他连忙点头。
“你去睡吧,保重身体最重要,你们这一行也够辛苦,幸好是你们年轻,让我来就不行。”
林玲同事接话道:“可不是嘛,我们简直就是抄的卖****的心,赚的是卖大白菜的钱,老板可不这么想,还觉得我们天天没做啥事,好像白拿钱似。”
林玲打着哈欠的跟林梓辰打了一个招呼:“梓辰哥哥,我先走了。回成都找你,你可要请我哦!”
林梓辰笑笑点头,他朝他异常温柔道:“只有我在,只要你来,一切好说。”
林玲不语的对望着她嫣然一笑,她对同事道:“那我先走了,实在太困了。”
林玲踩着高跟鞋离开,她身材比较匀称从侧面看尤其有曲线,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