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才蜂拥而上,李九真就快若惊鸿,一个猛冲,十分凶残地将挡在他前面的人一个个全部撞飞。火然?文 w?w?w?.anwen`
“哇!”
被撞飞的人都感觉自己好像被高开动的汽车撞过一般,全身散架般剧痛,倒地上一时都爬不起来。
他们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痛得不能说话。
那几个运气好没有被李九真撞倒的人齐刷刷连退数步,其中一人大声控诉:“你,你,你怎么可以打人!”
“不是你们先动手吗?”李九真说道。
“放屁,我们只是过来救人,根本没想过要动手好不好!”
这些人又不是傻子,明知道他们当中,无一个是李好胖对手,更不够李九真打的。
所以从一开始都没打算动武,只想凭借最擅长的医术,把场子找回来。
本以为自己这帮人不动手,李九真他们应该不至于太过分——
正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他们就算是名医阁派遣的来使。
可李九真竟还是动粗,这是真的一点规矩都不讲了?
李九真听到他们激动的解释后,愣了愣,旋即抓着头皮说道:“你们不想打早说嘛!一起冲过来,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害我误会了。都怪你们!”
“……”
“噗……”
“日啊……”
名医阁的这帮人齐齐直欲吐血。
李九真这个借口,也找得太烂了吧!
“你干什么!”
“姓樊的,凡事不要太绝了!”
“你都已经把老宋害成这样了,居然还要继续,非得看到他死你才满意吗?”
这些人现樊以君又拔针要扎老宋,又纷纷指责。
樊以君头也不抬,淡淡地说道:“等你们一个个啰嗦完了,人就已经死了。我现在是在救他好不?”
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
樊以君作为罪魁祸,当然最清楚是什么情况,都省去了检查症状的时间,直接切中关键,中和老宋体内的火与寒。
很快,老宋的脸色就恢复了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
樊以君起身,将因为汗湿还没干掉的丝理了理,慢调斯文地说道:“还有谁?想和我比的,可以出来交流一下。”
李九真在医术方面,不敢装大,接受一群人的挑战。
樊以君却是大咧咧,浑然不惧的姿态。
这些人看了看樊以君,又看了看还没苏醒的老宋,一时面面相觑。
“哼,我就不服了,来,我们比比切脉和截脉?说好了,不许用武功。”一个老头吹胡子瞪眼睛地上前。
“可以,老先生,您请。”樊以君彬彬有礼地说道。
王嘉乐见阎文熙三人无所适从,就又忍不住说道:“我说,就不能先让我说两句?”
看得津津有味,到现在还在细细体会樊以君与老宋刚刚施针手法的王楚山,一听这话,就再次皱眉:“等会儿再说好不好,先让我多看看。”
“我说王大爷,我还是您亲生孙女不?”王嘉乐哭笑不得。
自己还有阎文熙三个,整个寝室的软妹子,都差点集体暴毙。
全都是因为名医阁的混蛋,把实验品也推广卖出。
眼下侥幸不死,毛也长出来了,是好事。
但该算的账,总不能就这么放弃吧?
瞌睡来了,人家就送上枕头。
这踏破铁鞋无觅处……地狱无门他们闯进来,不马上将他们收拾一顿,简直就对不起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以及被李九真看光了她们全部的身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王嘉乐自问不是君子,有什么仇,就想当场马上就报了。
“李九真,你再不说话,我就把做梦的事情跟我爷爷先说了!”王嘉乐见王楚山恍若未闻,把自己视作空气,气急之下,大声喊道。
李九真立刻抓住想和樊以君比试截脉这种本事的老头衣领,将他提起来,怒声喝道:“你们这些名医阁的畜生,害人不浅的庸医,丧心病狂的魔鬼,防晒油的事情,你们也该给个交代了!”
“你他妈才是畜生、庸医、魔鬼!”
“什么疯?”
“什么狗屁防晒油,我怎么听不懂?”
这些人一头雾水。
王嘉乐怒气冲冲,从背包里将一直随身携带的“罪证”取出来,往他们当中脸最大的那个人扔去。
“还想抵赖么?”
这个脸大者虽然武功不如李九真,但总归也是有的,一把接住防晒油瓶子,暗叫一声这小丫头好大力气,然后定睛一看瓶上标签。
“呃……”
“贝尼玛德仕?”
“这好像是……”
他将瓶口打开,闻了闻,然后挤出一点防晒油出来,又用手指捻了捻。
“你们看这个是不是……”
“好像是疯博士捣鼓的那个美颜膏?”
“这玩意儿,不是已经被叫停然后销毁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这些人一起检查了这瓶子,脸上露出诧异和心虚之色。
用膝盖想也知道,肯定是内部有人将这本该销毁的美颜膏给带到外面卖钱。
虽然这事跟他们没关系。但他们也是名医阁的人好不。
这事儿,肯定是名医阁里面的谁谁谁干的!
“不对呀,这瓶防晒油是用过的,只有一点点了。是你用过?”一人摸出一个放大镜,凑到王嘉乐胳膊旁边,眯着眼睛观察,“这不是有毛孔吗?”
“那是被李九真和樊……那什么一起治好了。难道就因为治好了,就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