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真拉着艾玛一块儿,来到头等舱。
无论是神祭还是阿瑞斯亦或者别人,都非常知趣地没有跟着进去。
艾玛抽噎间,一进去,就看到马丽莲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正像一个岛国妞一样,跪在那里,低眉顺眼。
而另外那个美女,也正将衣服脱到一半,一脸“已认命”的凄凉表情。
“哇!”艾玛哭得更厉害了。
“咦,你们在干什么?”李九真讶然地说道,“怎么把衣服都脱了?”
马丽莲抬头,对李九真面无表情地说道:“总是要脱的,不是吗?”
“没有啊,你这什么意思?说得我好像要脱你衣服似的,我不得不再说句,你想太多了。”李九真说道。
“诶?”另一个美女呆了呆,旋即立刻又匆匆忙忙穿衣服。
好像并不是那个样子?
马丽莲瞥了她一眼,嫌弃地心想
你还是太天真了。
这个可恶的华夏人,不过是变戏法的玩儿罢了。
嘴上说着不是,可行动上呢?
把她们三个长得最漂亮的女孩子单独带到这边来,不是要脱了衣服那什么才叫有鬼了。
他要真不做那种事……那还是男人吗?
李九真要是知道马丽莲是这么想的,绝逼不服气啊!
“不是男人”这种激将法,实在是太容易奏效。
几乎没人能不上当。
因为李九真不知道马丽莲的心声,所以他只是摇摇头,继续说道:“都把衣服穿上,这还有小孩子在呢,也不注意点影响。”
“小孩子?”艾玛一愣,旋即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小孩子,是在说自己。
“他要真把我当小孩子的话,那就谢天谢地咯。”艾玛心存侥幸地这样想。
“哼,就看你怎么玩儿。”马丽莲一点不怕羞,站起来穿衣服,丝毫没有刻意阻挡的意思。
李九真看了她几眼,就又对已经穿好衣服的另一个美女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我……”这个美女考虑着要不要编一个假名字。
但是,那有意义吗?
“我叫……”
“算了,你跟我说也没意义,反正我也记不住。”李九真又说。
“法一克!”美女心里闪过一句粗口。
很快,她们仨就知道李九真叫他们进来的真正意图了。
这家伙,居然不知从哪儿搜到一副麻将。
于是他们四个人围着桌子,开始将麻将扒得呼啦作响。
艾玛一脸茫然,接着鼓起勇气说道:“我不会这个啊……要不,找个会这个的,来换我?”
另一个美女也急忙说道:“我也不会,我也不会。”
“都不会吗?”李九真有些失望
在华夏的话,十个有九个会好吗?
在外国就这么不遭人待见?
这简直不科学!
“既然这样,那你们想一个,可以四个人玩儿的游戏。”李九真说道。
马丽莲不假思索地说道:“群一p。”
“……”李九真手一抖,差点把麻将捏碎。
艾玛两人也差点吐血。
她这是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李九真深吸一口气,说道:“身为一个男人,是很难经得起考验的。你不要一而再的撩我好吗?”
“看来我的话说到他心坎了,这样的话,我最后能活下去的可能性又大大提高了。”马丽莲思索,嘴上说道:“我只是提一个很有效果的建议而已,采不采纳,随便你们。”
“那么,你们是同意呢,还是反对?”李九真看向艾玛两人。
“这……”
这叫她们怎么回答?
她们可摸不清李九真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世上有的人就是那么虚伪,明明心里想那么做,可嘴上却总是否认,一副
“是你们逼我这么做的”姿态。
也许眼前这个华夏人,就是这样!
“我要说反对,他会杀掉我吗?”
“愣着干嘛?”李九真说道,“说啊。”
“我,我,我……我反对!”美女闭上眼睛,好像用尽了所有力气,大声说道。
艾玛也很没主见地说道:“我也反对,我,我还是小孩子。”
“既然你们两个反对的话,那就再换一个。”李九真用莫名的语气说道。
“呼”
美女暗松一口气,这一关,似乎过了。
不过要提议一个什么“游戏”才好呢?
必须抢在马丽莲之前说才行,不然天知道马丽莲会再出什么馊主意。
这个女人,难道巴不得被李九真给内什么吗?
“其实我觉得,麻将不会的话,也可以学……”艾玛弱弱地说了句。
“咦,对啊,这玩意儿并不难,我可以教你们啊!”李九真一拍手掌,然后给艾玛来了一记摸头杀,“你真是太聪明了。”
这华夏的麻将,其专业术语,和西方那些人口中的说法,可不一样。
这些术语,要翻译给一个完全不懂麻将的西方人,也都异常困难
就算是精通外国语言的文化人,都未必能hold住啊!
好在李九真和人交流,根本不是依靠语言,而是将其本身意思直接沟通。
省略了翻译的方式,还能让对方完全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因此,他将规律规则这些说了一通之后,艾玛就显露出她聪慧的一面,摸牌什么的,已然跟上了节奏。
相比之下,同样不会麻将的马丽莲,就蠢萌了很多,一脸的困惑。
打了一圈,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