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搜,我这里有证据!”莲安咬着嘴唇站出来,将手机高高举起,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
于是她和孔御诘的通话录音就这么传播开来。
“你们听,跟我说话的是你们门主的儿子孔御诘,他亲口承认我师父被你们抓起来,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小姑娘,你耳朵没问题吧?我们承认,这录音里的声音,是我们门中少主孔御诘。但他好像只是说他知道你师父的下落,可没承认你师父是被我们药王门抓起来。”
“你……”
莲安气得双颊绯红,嘟了嘟嘴巴,说道:“那你叫这个孔御诘出来,让他告诉我师父的下落。”
“就你这语气,也是求人的态度吗?我们少主也有权不告诉你吧?难道不告诉你,也违反了九流公约吗?”
“……”莲安一时词穷,不知该怎么反驳。
白布衣叹了口气,上前对孔凹斯说道:“孔门主,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何必要做到这个地步?不如大家各退一步,你们把人放了?”
“是啊,大家都是医流同门,把人放了吧。只要放了人,我保证会劝我们楼主就此罢手,大家相安无事,岂不美哉?”蔡经纶也跟着说道。
其它跟过来的代表也先后发表声明,愿做和事佬,只要孔凹斯放人。
“阿弥陀佛,孔施主,冤家宜解不宜结,因果循环,反反复复,又有何意义呢?不如就此放下过往仇恨,超脱自我,放能明白生命的真谛。 [头晃脑,神神叨叨地说。
孔凹斯真的很想狂喷他一口,要是李九真打死他师父,他有本事也这么说!
“总之,你们口中的樊道长,确实不在我们这里。你们要搜可以,但如果搜不出来,为了药王门的荣誉,就必须得给一个交代。”孔凹斯说道,“我这并非与诸位为难,试想平白无故被人冤枉,你们当作何想?”
“说起交代,你们药王门的人刺杀我,这事儿难道你以为就可以这么算了?”李九真幽幽地说。
“李九真,你别太过分了!刺杀你的那两个人,完全是私下行动!孔二爷本就不知情,只是犯了管束不力的过错。就因为这一点过错,他被你当场打死。我们都没有追究这件事,你还有什么脸继续提及?”有人怒喝。
“你说是私下行动就是私下行动?”李九真笑道,“可我偏偏就觉得是你们特地命令的。”
“你有证据证明是谁命令的?”
“你有证据证明不是吗?”
“……你这就是胡搅蛮缠,懒得给你废话!”
“李九真,不要再放嘴炮了,要搜就留个章程,不搜就马上给我滚!我们药王门不欢迎你!”
“行,不就是一个章程么?这样,我们进去搜,要是搜到了我老婆樊以君,我就要你们门主跟我来场生死斗。我这要没搜到,那我就接受你们门主的挑战,和他比试一场,生死自负。”
“……”
“卧槽,这人还要不要脸啊!”
“我们门主什么时候说要挑战他了?”
“搜到也是生死斗,搜不到也是生死斗,这特么有区别吗?”
全场鄙视李九真,这丫就是一个无赖!
“你如果没搜到你老婆,所要付出的代价,并不是跟我打,而是将原本就属于药王门的药王针物归原主。你答应,就可以进去搜,不答应,就绝对不可以!”孔凹斯声音低沉地说道。
“哟呵,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搞半天,就是觊觎我的药王针,所以才会抓人要挟,干嘛要拐弯抹角呢?”李九真笑眯眯地说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看不到樊以君人,药王针这辈子都不可能出现在你面前。它可只是一根针啊,我随便扔哪个山包包里,这世界上就没人能找得到。”
“咦?”蔡经纶奇怪地看着他,这语气,莫非药王针并不在樊以君身上,到底谁在说谎?
孔凹斯脸色阴沉,忽然凑到李九真耳边,用极细微的声音说道:“你当真不肯用药王针换取你朋友的安全?”
“你不先让我看到她安全,也想拿走药王针?真当我傻子?”李九真舔了舔嘴唇。
“呵呵,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朋友自己服下了无忧水,最多还能拖延一两天,然后就会全身脱水而死,变成一具干尸。你觉得是你拖得起,还是我拖得起?”
“我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她死了,你们也通通都得死。什么狗屁九流公约,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约束。”
“我们不会死,只有你会跟着她一起死。”孔凹斯轻笑。
李九真看着他难看的笑容,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
忽然,他就探出手,朝孔凹斯当胸抓去!
他手指缝隙中间,那枚血针受到劲力影响,飞速自转,跟着他的手指一起,刺向对方脖子!
李九真含恨出手,一举出动全力,要在第一时间,使孔凹斯中邪倒地。
就不信他们真能眼睁睁看着孔凹斯死在他们面前,而无动于衷。
就不信他们不愿意拿樊以君的命,来换他们门主的命!
李九真有这么一根邪门的血针,龙雏田早告诉过药王门整个高层。
孔凹斯又如何不知?
他距离李九真虽很近,也是时刻保持着警惕。
他能坐到药王门门主位置,论武功身手,就算不是门内第一,也是数一数二级别。
李九真一动手,他就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往后急退。
“李九真,你敢先动手,大家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