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死,要么臣服我!”陈正道很惜才地说。
李九真手掌撑地,缓缓爬起来,双肩下垮,脑袋低垂,看着地面。
“呵呵呵——”
他发出古怪的笑声,这种声音,居然会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还想要我臣服你?就凭你说出这样的话——”
他低低地上说道,“你,陈正道,今天必死无疑!”
“哦?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你还能由此自信?”陈正道难掩脸上的嘲弄。
既然这小子冥顽不宁,那就杀掉吧。
在李九真好像风都能吹倒的摇晃间,陈正道朝他走了过去。
李九真则微微抬头,眼睛死死盯着陈正道,还在做着思想斗争——
到底要不要那样做?
“不要!不要杀他!”王嘉乐忽然大叫,同时跌跌撞撞地跑下车,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她其实也知道,对这样的坏蛋下跪乞求,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但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李九真被打死,她真的做不到。
无论下跪有没有用,无论心里有多恐惧,王嘉乐都还是这样做了。
她重重磕了一个头,抬头间,泪流满面,哽咽地嘶吼:“不要杀他,求求你……”
她内心很痛苦,因为李九真完全是来救她,才会落到这等危险的地步。(
“咦?小姑娘倒是有情有义啊!”陈正道饶有兴致地看着王嘉乐,目光从她脸上一路游离到脚,又回到脸上。
玩味地摸了摸下巴,陈正道对李九真说道:“你死了,她也不会有好下场,你还是要这么倔强吗?”
李九真摇摇头,说道:“我不会死,你会死,真的,不骗你。”
“看样子你已经被打得神志不清了。”陈正道摇摇头。
他能感应到李九真重伤的身体全凭一口硬气支撑,根本不可能再有逆袭的机会。
故而他也没立刻就把人杀了,而是起了一股玩乐之心。
因此,他笑呵呵地转向,朝王嘉乐走去。
原本也想下车的小樱,看到他靠近过来,吓得又缩了回去。
她是很想和王嘉乐站同一阵线,可是太害怕了啊!根本做不到啊!
王嘉乐也吓得往后退了一截,脸色发绿地望着陈正道。
“那个人,是你的亲人?”陈正道和颜悦色地说。
王嘉乐急忙摇头。
“哦,那就是你的情郎了。”
“……”王嘉乐本想解释,可在看了摇摇欲坠的李九真一眼后,又抿着嘴没说。
“你的情郎为了救你,也是够拼的。( $>>>)对此,你就不感动吗?”陈正道偏了偏头,笑着说。
“诶?”王嘉乐面露愕然之色。
这家伙,忽然说这些干嘛?
“感动……”王嘉乐小声说。
“既然感动,现在他马上就要死了,你就不打算做点什么?”
“我,我有求你不要杀他呀……”王嘉乐用更小的声音说。
“呵呵,只是下跪求一下,未免也显得太不够诚意了。”陈正道说道,“不如这样,你现在当着他的面,把这身衣服脱了,再让我看看你的诚意,你看如何?”
“脱衣服?”王嘉乐一愣,旋即血气上涌,脸色渗红。
她登时感受到了这老变态最深的恶意,这纯粹是一种羞辱。
以为自己和李九真是情侣关系,逼迫自己当场脱衣,既羞辱了自己,也羞辱了李九真。
正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玩弄别人的爱人,绝对是让人内心最痛苦的惩罚之一。
这老变态肯定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王嘉乐紧咬嘴唇,一时没有回应。
“不肯脱么?那行,我过去杀掉他好了。”陈正道摇摇头,又朝李九真走去,同时还摇摇头,一副再也不相信真爱的样子。
教琴老师见状,撇撇嘴,说道:“喂,这样真的好玩么?我看还是直接全杀了,然后回家,以免多生变故。”
“哈哈,还能有什么变故呢?”陈正道放声一笑,摊开手说道,“能够找到这样好玩的玩具,也是不容易的,为什么不多玩一会儿?这人生啊,真的太寂寞了!”
教琴老师苦笑,对一脸木然的李九真说道:“看到没有,他打算要把你玩儿死呢。我看你还是直接臣服,或者自杀好了,以免痛苦。”
“我不会死,你们才会死,你们不要不相信,我马上就会让你们死。”李九真站着没动,嘴巴却好像祥林嫂附体,又一次重复着“你会死”。
这样的话,说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陈正道完全忽视了他的提醒,上前就要把他轰死。
“不要!我脱!我脱就是了!”王嘉乐心里一颤,尖声大叫,然后手往腰上一拉——
她到现在还是穿着那身古装,腰上的带子拉开,外面的衣服从肩膀上滑下来。
这是古装,讲究的是一个保守。
再说又是冬天,不可能只穿一件。
所以就算脱了外面一层,王嘉乐也还是被遮得严严实实。
“嗯,不错,继续!”陈正道一脸笑意。
其实他这个人,对女人的身体本身,并不如小年轻那么热衷。
他更享受的,还是那种凌驾于一切女人之上,可以完全左右她们的生死和一切行为的感觉。
他很乐于命令一个女人在内心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必须按照他的想法来做事。
他很愿意欣赏当一个女人无比羞耻和痛苦时的所有表情。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