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仁缓缓地诉说着支家与青山寺那段早已久远的往事。迟勇和朱仁、黄晓琳都听得入了迷。他们沒想到原來支家和青山寺过结原來在这里。并不是当初想象那样。是支家人作了孽。把青山寺毁掉的。
其实迟勇最初也沒也这样想过。只是看到德仁那虔诚的赎罪心里。迟勇就有点纳闷。如果支家真要做出灭佛之事。那与支家大户人家。祖上荣誉的称谓也不相符。经德仁这样一讲。迟勇才明白。原來结怨是有缘由的。
但是那个发现**支家小姐的人是谁呢。后來的结果又是什么呢。
“孩子。时候不早了。都睡觉吧。青山寺复原工作”。德仁笑着对迟勇他们说。
迟勇看了看天色已经晚了。于是对朱仁说。“快去把爷爷的帐篷收拾好。”朱仁马上就钻了出去。给德仁收拾帐篷去了。
“爷爷。这复原工作要是完成后。你回老宅住吧。”迟勇和德仁出了帐篷。
德仁看了看迟勇。笑着说。“孩子。这就是因缘啊。看來这老宅属于你是正确的。我这个人游荡惯了。四处为家。你们不用管我。等我想家了。我就去看看。”
迟勇知道再劝他这个德仁爷爷也不会回去的。他不喜欢嘈杂的地方。喜欢那种独处的安静。
德仁回到帐篷后。孙令本着急的过來了。“迟勇。咱们的加快进度。上面问了要抓紧推进复原工作。争取年底完工。”
迟勇笑着对孙令本说。“有你这样的古建筑专家在这里。复原工作会顺利完成的。你放心就好了。”
孙令本脸上显出愁色。“唉。复原工作到是沒啥事。就怕这过程中。又招鬼。又招魂的。德先生要是走了。那可真就不能保证完成了。”
迟勇听孙令本说德仁要走。就纳闷。他沒听说德仁要走啊。“老孙。你这是听谁说的。德仁先生要走啊。”
“这些工人都在说。德仁明天就要走了。你还不知道。”孙令本对迟勇说。
“我沒听说啊。”迟勇说完。就朝德仁的帐篷走去。
來到帐篷后。他喊了声。“爷爷。您睡了吗。”
帐篷里沒有回音。迟勇掀开帐篷后惊呆了。帐篷里空空如也。德仁早已不见了踪影。只见德仁坐的地方。留下一张纸条。迟勇打开一看。上面写了一段话。“孩子。我要回去了。其实我这次來主要是让你知道你的家世。这样我走也放心了。你要为咱老支家把整个青山寺复原工作完成。了却一段心事。以后我还会回來的。后会有期。”
迟勇拿着这封信从帐篷出來了。只见孙令本、朱仁、黄晓琳都站在外面正等着迟勇。
“迟哥。德先生走了。说错了。爷爷走了。”朱仁连忙问迟勇。
孙令本也迫不急待的问。“德先生真走了。”
迟勇点点头。“爷爷走了。沒事的。大家继续工作。过几天就会回來的。”
第二天一大早。迟勇和孙令本早早就到工地。他们又开始繁忙的复原工作。孙令杯不时指导工人要把每一块砖反复调整。
迟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想如果按着孙令本这样方法。进度非常慢。他就和孙令本商量。能不能改进别的方法。孙令本说。现在沒有多少时间了。先这样干着吧。
迟勇心里明白。那些砖如果弄错了。整个建筑就得扒掉重來。因为不平不稳。他见孙令本很固执。就沒再说啥。
迟勇把朱仁和黄晓琳叫來。一起和他们研究了如何把砖凑在一起的事。朱仁说这难度可够大的。谁知道这些砖是怎么组合到一起的。
黄晓琳在一边沉思着。迟勇问黄晓琳有沒有好的办法。黄晓琳对迟勇说。“其实每块砖当时组合时是有一定原因的。它们倒了。但灵性还在。”
迟勇认为黄晓琳说的对。要找到各个砖块的组合方式。要把相邻近的砖编成号。这样才能节省时间。也能防止盖好的砖塌掉损坏。
迟勇说干就干。他带着朱仁、黄晓琳每天都在现场把砖排列好。这项工作虽然繁杂些。但排列编好号的砖直接就能用上了。省下工人们反复凑齐这些砖。
砖的问題解决了。新的问題就出现了。原來从地里挖出來的那些木头。有的腐烂待尽。根本就沒法用。有的木头虽然有点腐烂。但迟勇和孙令本认为如果用上。承重作用就小了。塌下來的可能性就大。
迟勇决定就地取材。既然离山这样近。不如派人去山中找些相同木材直接用。但问題又來了。山中的树林伐下來的是鲜木。直接用也可以。但时间长了就怕生虫子、裂缝。不如找些那些山中雷劈木。这些木头虽然时间长点。但经过风吹雨淋。也都自然烘干了。用这些木头还有个辟邪作用。
但雷劈木在山中并不容易寻找。需要派出大量人员去找。这既耽误工期。很容易在山中迷路。为了以防万一。迟勇和武警人员商量。抽掉几个人员。又从工地中抽些人员。分别由他和朱仁、黄晓琳各带一些人进山找木。
找到木头。运出來的难度大。山中灌木、沼泽多。坑坑凹凹根本不便于进车。但车到山前必有路。遇到困难人总会找到办法的。他们把木头拴在绳子上。两个人拉一根。很快就把所需的木头找齐。
孙令本也把木工召集在一起。研究了怎样在这些木头雕刻技术。这些木工都是专门从事古建筑修缮工作的。这些对他们來说轻车熟路。但有些木头雕什么样的花纹。可不是随便刻的。必竟这是佛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