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边、井里根本就没有李二闹刚才所看到的东西,只是一片漆黑,李二闹借助脖子的玉佩发出的微弱的光,偶尔有一道影子飘过去,裙摆的纱巾扫到了李二闹的左耳,惊得李二闹一颤,这是怎么回事呀?井口这么小,不可能再有人再能进来了,并且二叔在井口,他怎么可能在明知道我在井里还让其他人进来跟我挤呢?这里,李二闹的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感觉刚才飘过的或许不是人,而是??“啊,不会吧,那么倒霉,到哪里都有鬼找我?哎呀,二叔,你在吗?”李二闹大声地朝着你井口喊道,回声更响亮了,周围似乎能听见井上面的风声,还有乌鸦的啼叫声,传说夜里听见乌鸦啼叫,那是乌鸦是数将死之人的眉毛,如果数完了,那个人就会马上死去,不管这个传说是不是真的,但是在漆黑一片静的听得见心跳的古井中,李二闹怎么能不害怕呢?
李二闹因为连续喊了几次井口的二叔都没有动静,心里更着急了,不知道二叔在井口是否安全,但是二叔是有功夫底子的茅山弟子,在怎么说也不会太吃亏吧。可是还是不放心,于是他再次大声地呼喊:“二叔,你在上面怎么样?二叔,你在上面怎么样?”井里仍然是只有阵阵的回声,那回声一圈圈的传上井面,李国栋听出了李二闹在井中的害怕和对自己的担心,怎么办呢,他是绝对不能答应李二闹的,万一被其他的鬼怪听到,变成他的模样,李二闹就更危险了,只有委屈李二闹了,李国栋相信李二闹是个能干而勇敢的孩子,他绝对能顺利地把如梅的尸体捞起来。可是当前更重要的是眼前这个越来越大的鼠妖。
也不知道鼠妖突然间怎么了,凝视着李国栋不动弹了,李国栋猜想着家伙估计是灵魂出窍,去干什么去了,只是不希望它不要去骚扰李二闹才好呀,可是谁知道这畜生本来就去打扰了李二闹,还把李二闹吓得要死不活的,不过它在李二闹的身上什么也没有找到,并且它让李二闹真正明白,这个井里的东西存在着虚幻。连刚才的这只可怕的老鼠都是时有时无,更何况是其他的东西呢。
李国栋盯着那巨鼠,想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我在老头子的纪律本上,根本就没有见到过这种东西,难道是变异了,恩,这个问题还得咨询一下郑俊,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变异成老鼠。可是回头一想那个书呆子未必知道这些灵异的事情,他只会说科学怎么样,科学怎么样,在他的字典里,没有迷信的一切东西,什么时候真的叫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迷信,什么叫做灵异,想到这里李国栋冷笑了两声,这两声倒好,恰巧警醒了那只鼠妖,只见它,两眼一转,嘴上的长胡须一吹,向上动了几下,脚向外刨了几垺土,飞似地冲向李国栋,李国栋这次可不留情了,他左手持桃木剑,右手看似无物,其实他是把符咒藏在了手腕的地方,为的是趁鼠妖不备之时,把符咒贴在它的身上,到时候看那妖怪怎么逃脱。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鼠妖,飞虫过来,李国栋也毫不示弱,手持桃木剑向鼠妖刺去,鼠看见李国栋气势汹汹的样子,有些胆怯,但是此时不冲杀过去就会被这个道士杀掉,那可划不来。
于是鼠妖,把身子一转,绕过剑端,又向前跳去,此时鼠妖和李国栋近的可以把对方看的清楚,鼠妖对着李国栋吐了一口气,幸好李国栋机智地屏住呼吸,要不然肯定要中鼠疫,鼠妖见李国栋那样上当,继续朝着李国栋吐气,使得周围的空气一时间都变成了紫色,鼠妖速度太快了,弄得李国栋是手忙脚乱,一时间尽乱了分寸,鼠妖见李国栋节节败退,于是步步紧逼,把李国栋逼得退后了好几米。而李国栋故作害怕紧张的样子,边以退为进, 边悄悄转动手腕,趁着鼠妖得意之时,啪一声,符咒不偏不倚地贴在了鼠妖的额头上,只听见鼠妖“啊啊啊啊”地叫着,疼得鼠妖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李国栋见鼠妖似乎被降住了,收回桃木剑,但是这样的畜生是没有人性的,难保你放了它,它伤好以后会加倍来对付你。所以正当李国栋要抽桃木剑刺死鼠妖时,鼠妖却奇迹般地说话了:“大人,饶命呀,我们无冤无仇,害你不是我的本意,是我的主人派我来害你们的。求你饶我一命吧!”鼠妖疼得直不起腰,战战兢兢地说。
李国栋知道鼠妖是不想自己几百年的修行毁于一旦,才会向自己求救的,但是让他非常诧异地是,这样的宠物鼠,怎么会转动脑筋为了自己的性命而被判主人呢?难道这只鼠妖在密谋着什么?李国栋肯定不能轻易地放过它,更何况刚才对自己那么凶狠,怎么能轻易地饶了它呢?是呀,刚才李国栋还拉着系着李二闹的长绳时,这个畜生还试图躲过长绳,抓断长绳,明摆着就是不想让李二闹活嘛,可是这只巨鼠的主人是谁呢,这是李国栋现在最关心的问题,是呀,谁会这么处心积虑地来害他们?他们在这里也没有和谁积怨呀,并且对方应该知道,今晚他们是来干什么的,要不然怎么会冲着李二闹来呢?
李国栋边思考边注视着这只鼠妖,忽然脸色大变地问:“我凭什么饶你,我刚才差点死在你的手里,你现在让我饶你不死,你不是痴人说梦话吗?”李国栋不依不饶。“大人你有所不知,我红毛鼠花了四百年才修炼精,基本化为人形,可是如果大人您,把我杀了,我几百年的修炼就化为乌有,并且对于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