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阿郎安排好了梦长夫之后,就又回到大酋领府邸,对鞫睽和坦里哈道:“你们不是要攻打泽傲族吗,现在给你们机会,你们只准带领那些中毒的勇士去烈山部和泽傲族交界的地方,摇旗呐喊,吵得泽傲族的人出来与你决战。”
坦里哈听说让自己带着中毒的勇士去战斗,这无异于是将自己拱手交给敌人,不禁气道:“大酋领看不起我娲客图族人,就明说,为何这样对待我们?”
阿郎道:“如果我要是看不起你娲客图族人,为什么还要让鞫睽去呢,难道我在烈山部做客,还看不起烈山部吗?我这样做对我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坦里哈摇摇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用意,要是让我带着这些中毒的人前去,还不如就此杀了我呢。”
在一边的鞫睽也是不理解阿郎为什么会让他们带着中毒的人去战斗,这些人中毒很深,已经昏迷,他们可能连路都走不动了,又怎么能打仗呢?但是有坦里哈在顶着,他没有直接发言,只是看着戚里方。
戚里方很为难的看着阿郎道:“这样吧,我让昊吴、楚呈二人带着他们本部人马去攻打泽傲族。”
阿郎摆摆手道:“如今泽傲族的情况不明,我们不能冒险让好好的士兵陷入险境。你们这些年的交手,烈山部一直处于守势,很不擅长于进攻作战,万一失事,不但送掉上百人的生命,还会让泽傲族摸清咱们的实力。我现在要做的,是乘着夜色,给他们一个出其不意,让他们不敢小觑了咱们联军。”
但是在场的人还是不明白他如何的出其不意,楚里谢问道:“也许大酋领的谋略实在太高深,我还是不懂如何才是出其不意。”
阿郎微笑道:“我的策略是,佯攻在前,偷袭在后,抓其俘虏,逼出解药,就地医治。”
他这么说,众人还是不太明白。此时益源又来报告说,经他们全力抢救,中毒的士兵暂时平稳了一点,但是部分士兵出现了幻觉,到处乱杀人,情势也很危急。
阿郎对坦里哈和鞫睽道:“事不宜迟,你们立即带着这些人到烈山部与泽傲族交界的地方,擂鼓呐喊,引得泽傲族的人出来决战。我则和瑶瑶带着精锐之师等到泽傲族的士兵出来后,出其不意,攻进泽傲族的大本营,盗取解药。现在咱们的军队在数量上远超出对方,一定要在天亮之前,治好中毒的士兵。”
大家听他这么安排,都觉得合情合理,于是坦里哈和鞫睽也不再坚持自己的观点,得了军令,就出去调兵遣将去了。瑶瑶拿起青铜剑对阿郎道:“阿郎,你就不要去了,有我瑶瑶一人,一定踏平泽傲族,找到解药的。”
阿郎已经穿上了战服,拿起青铜剑在手道:“这一战我必须出马,摸清战场的情况。”
于是他和瑶瑶一道去军营召集士兵。瑶瑶道:“真是出了鬼了,要说烈山部的人不听我的命令也就罢了,为什么我的人也不听我的号令呢?”
阿郎道:“所以我要和你一道去调集军队,如果他们连我的话都不听了,那么说明这里一定有问题。”
瑶瑶也点点头,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军营,阿郎亲自点亮火把,召集巢郎族的人,此时俞魂、柳叶、幸巴都几人都中了毒,随着坦里哈和鞫睽走了,梦长夫又得了阿郎的密令先自带兵离开了,留在这里的还有赵蒙等人。大家一看阿郎亲自来了,知道事情重大,立即披挂起来,随着阿郎将队伍集结完毕。
阿郎说道:“大家知道白天的战役十分不利,咱们的军队中了毒,战斗力大大消弱,而对方却信心大增,这对我们很是不利,所以我阿郎亲自出马,一定要取得胜利,挽回咱们巢郎族战无不胜的信念。但是,战争是无情的,军队是必须要服从命令的,稍有不慎就会死伤无数,咱们也会客死他乡。大家不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也会为巢郎族家里的亲人考虑考虑,如果我们回不去,他们将会怎样生活下去,咱们的子女又会有谁人抚养长大?”
赵蒙忙道:“大酋领说哪里话,咱们一向追随大酋领和瑶瑶统帅,什么时候有过不服从命令的举动了,就是有人这么做,别说瑶瑶统帅下杀手,就是我一个百夫长也饶不了他。”
于是众人都情绪激昂起来,都不承认不服从命令的行为。
瑶瑶忙道:“赵蒙,你是个勇敢的士兵,也是个诚实的人,上午对十二部族的战争,咱们一开始打得太过顺利,我怕对方有埋伏,要求撤退,你们为什么不听?害得我杀了好几个手下的军士也是无济于事。”
赵蒙惊道:“瑶瑶统帅,你这是说哪里话,上午对十二部族的战争中,一直是你和鞫睽、坦里哈要求我们冲锋陷阵,不能后退,稍有后退的,就斩杀士兵,我们大家都是亲眼看见的。所以我们就拼命的向前冲杀,哪敢撤退啊。”
赵蒙这样一说,士兵们都是赞同,都说是统帅们要求前进的,不是他们不听号令。
这一来,问题就复杂了,同时在战场上,统帅要求士兵撤退,士兵以为是进攻,双方都说不清楚。其实当时的战争还是以冲杀为主,是力与力的较量,至于击鼓前进,鸣金收兵,那是后期战争不断发展的产物。所以在战场上,以统帅呐喊为主,那时的战争规模不是太大,也就几百人,上千人的,不像后期上万人、几十万、上百万的规模,所以统帅呐喊也就行了。
可是现在却出现了士兵和统帅说法不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