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青道:“你们的房间离方顺昌的房间远嘛?”
四十岁的女人道:“老板在东边,我们在西边。”
张木青道:“昨晚九点左右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或者有什么不寻常的情况?”
四十岁的女人摇摇头道:“和往常一样,好像没什么动静。”那个六十岁的也摇摇头说没有动静。
张木青问完了话,就叫两名佣人走了。又问何贞道:“这房子这么大,就你夫妇和佣人住嘛?”
何贞道:“他有两个儿子,和我住不来,顺昌就把他们送到国外读书了。”
张木青问完了何贞,又问贾青道:“你是他的贴身保镖?”
贾青道:“是!”
“你平时是怎么保护他的安全的?”
贾青道:“我每天六点钟过来,他一起床,我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直到他回家休息。他出门我就跟着。”
“你是什么时候做他的保镖的?”
“去年三月份,听说他在一次拆迁中,被一个拆迁户用砖头砸伤了。他感到不安全,就出高价雇了我。”
“听你的口音不像是巢湖人?”
“我是河南人,小时候不想读书,跑到少林寺学过两年功夫,十八岁时在一家商场做过几年的保安,嫌工资低,就出来给老板们做保镖。方老板也是从合肥谢老板那儿把我挖过来的。”
张木青突然道:“你们做保镖的应该有不少武器吧?”
贾青忙道:“有武器是不假,可我们是来保护老板的,要不然方老板也不会雇我是吧?”
张木青暗想,此人说话虽然简短,但却毫不含糊,应该也是个精明人了,便道:“只是说说,但你得让我看看。”
贾青从身上拿出两把锋利的双刃短刀,一把铜质双节棍,都递给张木青。
张木青看那短刀长不过二十厘米,宽只几厘米,暗想,这只是防身利器,与方顺昌的伤口相差太远。而那双节棍是铜质的,根本不能作为剑来用的。
张木青笑道:“你们做保镖的,想必对杀人也有研究吧?”
这一说,贾青脸上立即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