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带回玉华宫。 [笑看了一眼红舞怀中那个面如白纸的小脸,极度烦躁,眉心就快拧成疙瘩了,一想到刚在她被那个卑微下贱的男人轻薄,他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再碎尸个几次。
回到玉华宫之后,南宫飞笑轻轻的把怀中的人放到了自己的床榻之上,“红舞,你去通知宰相府的人,让他们明天一早过来接人。”吩咐红舞的时候他的目光都没离开过床上的人。
“是,公子。”红舞拱手领命,但她却用心疼的眼光看着南宫飞笑,迟迟没有像以往一样领命之后就退了出去。
南宫飞笑有些奇怪的转过身问红舞:“怎么了?红舞?你怎么不去?”
“公子……红舞多嘴问一句,公子你是不是喜欢上柳姑娘了?”红舞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虑,她大南宫飞笑七岁,跟随南宫飞笑也有十年了,对于红舞来说,南宫飞笑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她的亲人一般,她不想看到他受到任何的伤害。
“没有,只是她现在还不能死,她死了柳炳章势必会再塞人给我做太子妃,如果换了其她城府极深的人在身边,倒不如就留这个柳幕凝在身边好了。”南宫飞笑牵强的跟红舞解释这些,眼神有些闪烁,牵强到自己都难以说服自己,刚才知道她被市井流氓掳可能会被轻薄的时候,他表现出来的那种紧张红舞看的清清楚楚,他更嗜血、疯狂的将轻薄她之人碎尸万段了,真的是单单因为这个原因吗?
红舞轻声的叹了口气,没再多问,离开了他的寝宫,他眼中的闪烁和话中的牵强她看的清清楚楚,她决定要把这个柳幕凝从一岁至十七岁再查一次,她绝不能让公子大业毁在了这个女人手里。
南宫飞笑盯着床上的人,本来就白净的小脸,受到惊吓变的更加的苍白,即使昏迷了,她的小拳头还死死的攥着自己的衣服,这次真的是吓坏她了,今天的场面对他南宫飞笑来说已经司空见惯,因为他虽身为太子,但国家多乱,虎狼横行,从六岁开始他每天都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在腥风血雨的江湖中已经驰骋多年。
昏迷的柳幕凝中嘴巴里还喃喃呓语,小拳头在半空在挥舞着,“不要……不要……救命啊……血……血……好多血……不要……不要再杀人了,南宫飞笑你放了他……南宫飞笑……”
南宫飞笑伸手抓了她那挥动的小拳头,把她的小拳头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之中,安抚她的不安,也是奇怪,柳幕凝被他抓着之后就安静了下来,一直静静的睡着。
直到快要天亮的时候南宫飞笑依然抓着她的手,守在她的床边,看着床上恬静的小脸,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柳幕凝睁开眼后半坐起身,发现南宫飞笑正抓着她的手,立即抽回了自己的小手,把自己的身子往床里面缩了缩,惊恐的看着南宫飞笑,昨天他在她面前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碎尸万段的情形历历在目,眼前这个看似俊美不凡的男人,其实他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嗜血魔王,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他到底是如何做到那样残忍的,把一个活生生的人顷刻之间给碎尸万段了,纵使那人有千般罪也不该落的个如此下场。
南宫飞笑见她避他如避毒蛇猛兽一般异常愤怒,朝她怒吼:“柳幕凝,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以为你今天把那个人放了就会显得你仁慈吗?你再没常识也听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吧?”
他到底是为了谁才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出宫去,折腾了一夜都没能睡觉,现在就为了他杀了几个该死的人她就用这种眼神看他。
“可他已经知道错了,在求饶了,你为什么就能不放他一条生路,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柳幕凝激励的反驳着,不是一直都说给一个人改过自新的机会比杀了他更好吗?
南宫飞笑冷哼一声,“求饶?你白天的时候不是也在酒楼打的他们跪地求饶了吗?结果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改过自新?”
“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用那样的手段至他与死无全尸啊……”
“我不想再跟你在这件事人争论,总之我南宫飞笑想如何,这个世界上没人左右的了我,既然你已经没事了,好好休息,一会就会有人来接你回府。”南宫飞笑放下这句话就离开了,他不想去承认他是因为那个男人触碰过她的身体才震怒到将他碎尸万段。
柳幕凝看着南宫飞笑的背影,这个男人,样貌绝伦看煞多少红颜。一国太子,身份尊贵到让多少少女沉落,武功高的可在一秒之内将一个活人碎尸万段。全国大夫都治不好的病,他简单开服药,药到病除,传闻他十一岁在夏国布置的奇门阵法让敌军三十万大军葬身其中,多么神话般的男人?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这样的男人她柳幕凝真的要的起吗?
晴好的天空,阳光总是充满了温馨,御花园内奇石罗布,佳木渗天,古树上百株散布在园内的各处,还有各类的山石盆景,千奇百怪,没一盆都十分的珍贵,园内各条通道都是以不同颜色的精心铺砌而成的。
清风亭内的石桌上摆放了两个果盘,果盘子放着各种新鲜的水果,这个季节有的,这个季节没有的统统都可以出现皇家的果盘里,南宫允墨坐在石桌边行赏着御花园的美景,他的身后整齐的站着八个随行侍候的宫女和四个太监。在他对面坐着的是南宫飞笑,他的穿着一直是那么随意,从来不穿特别为他定制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