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悠然,皇上。”骆夕颜回道。
“对对对,就那个叫宁悠然的,皇后,你回头去警告一下那个宁奉仪,让她不要整天霸占着太子,要让太子雨露均占,后宫才能得以安宁。”
“父……父皇,您怎么跟幕凝说这个?真是羞死幕凝了。”柳幕凝的脸上泛起了潮红色,一直红到了脖子,让一脸病容的苍白多了几许生机。
看皇上的态度和语气,看来南宫飞笑没把她昨日所犯之事告诉皇上,那她就也放他一马,不把他打她的事情告诉皇上了,大家和平相处,要不然,她非哭的个死去活来的让皇上给他作主。
南宫允墨和骆夕颜看到柳幕凝的害羞之色,相望一笑,玉华宫内被亲情温暖了一片。
三日之后柳幕凝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她拿起了柳德元送她的那把古剑在御花园内练剑,初七和小月都陪在边上,看着自己主子在练剑,没有像那次陪柳幕凝练琴那般避如蛇蝎小月看着自家主子那飒爽英姿,美美的对初七说道:“初七,太子妃练剑的时候可真美啊。”
“可不是么,看着她的身子好像完全好了,又可以像以前一样生龙活虎了。”太子妃还是适合这些个刀枪剑棍,那琴棋书画简直是太恐怖了,现在想起来她还是心有余悸。
柳幕凝一身白色束身衣裙在御花园身姿轻盈的宛如仙子一般,不停的舞动着手中的长剑,时而向前方直刺过来,时而又在身体两旁“唰唰唰”挥舞出剑气出来,配合着身体的柔软真可为神采四溢。
舞剑至于忽然看见南宫飞笑带着小安子穿过御花园往甘露殿方向去了,她停止了练剑也跟随其后来到了甘露殿。
南宫飞笑和小安子一踏入甘露殿的大殿,南宫允墨就猛拍桌子,“太子,你真是太不像话了,你说,幕凝前日生病你是不是把她打了昏了过去?”
“父皇,柳幕凝昏倒是因为她感染风寒高烧所致,跟儿臣打她无关。”这个该死的女人,隔了三天了,到底还是来父皇这里告状了是吗?南宫飞笑的心中对柳幕凝有增了一些厌恶之感。
“你还敢说,她都发高烧了,你还居然敢打他?太子啊?幕凝到底有什么不好,让你如此对她。”说到这里南宫允墨不禁觉得心塞的狠。
“父皇,柳幕凝没有不好,儿臣知错了,以后不会了。”南宫飞笑恭敬的回答。
“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想必也不用父皇在提醒你了,你在大婚的第二天就册封了那个什么宫女为奉仪,这些荒唐的事情父皇都没有怪罪与你,但你作为一个太子,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人,你怎么能只独宠那宫女一人呢?毕竟皇太子妃才是与你有结发之恩的人。”
“是,父皇,儿臣谨遵父皇教诲。”连这种事情都要来告状,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廉耻,南宫飞笑想到柳幕凝那单纯的外表下竟会是如此的不堪,心中燃烧着一股怒气。
南宫允墨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南宫飞笑作揖离开了甘露殿,却在殿门口看见了柳幕凝,他嫌恶和的盯着柳幕凝,这个女人可真是不简单,单纯的外表下掩藏着多少手段,他之前还真是小瞧她了,大掌一伸,一把把她推开,甩袖子离去,留给柳幕凝一个华丽的背影。
柳幕凝无辜的看向初七和小月,“初七,小月,你们说这南宫飞笑他又怎么了?”我这几天都没犯事儿啊,我也没去招惹他啊,他生个什么气啊?她就说他有神经病来着的,这会又神经发作了吧?
初七和小月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当天晚上柳幕凝因练了一天的剑,而出了不少的汗,就命人给她架起了浴桶,美美的洗了个花瓣浴。
可没多久南宫飞笑就闯了进来,他阴鸷的眼眸冷冷的看着柳幕凝,初七和小月看着南宫飞笑阵阵发寒,“扑通”跪地,“太子金安。”
好可怕的南宫飞笑,即使他们看惯了南宫飞笑发怒的样子,但从没像今天这样令人感到发寒,他的俊美的五官紧绷着,对初七和小月两个人淡淡的说了一个“滚”字,声音却像来自地狱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小月和初七无奈的看了看柳幕凝,欠了欠身,弯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