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幕凝粉红的小嘴撅撅,做着一副咬牙切齿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我这个样子谁害的啊?嫌我脏死了、丑死了你还碰?你的节操才在哪里?在哪里?
赏给他一季大白眼,翻的眼珠子都快看不见了。
南宫飞笑吃完起身准备离开,柳幕凝立即跟了上去,“南宫飞笑你又要出宫?”
他回头,一双摄人心魂的眼眸看着她,用眼神问“什么事?”等待她的下文?
柳幕凝讨好的挽上了南宫飞笑的胳膊,“可以带我去不?”那块腰牌已经被南宫飞笑收回了,她现在想趁他不在溜出宫去根本不可能。
南宫飞笑阴鸷的眼神看向他手臂上的爪子,柳幕凝吐了吐舌头把手拿开了。
他把他性感绝魅的嘴唇移到了柳幕凝的耳边用着极其小的声音在柳幕凝耳边吐气:“赶紧去休息,我可不想晚上还没完事,你就又昏死过去。”
“啊……”却没没想柳幕凝听了之后尖叫了一声,活似见了鬼一般,他他……他……晚上还要来?双颊像要似烧着了一样娇羞模样。
南宫飞笑鄙夷的看着柳幕凝的反映,一股厌恶之感蜂涌而上,看来他没有看错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果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荡……妇,不然也不会寂寞的跑到父皇哪里就告状,怪他娶了他没有和她圆房,一个女人,一点矜持都没有。
初七和小月看到南宫飞笑离开了开始放肆起来,调皮的问道:“太子妃……太子妃,太子和你说什么了?为什么你的脸这么红啊?”
“是啊是啊,跟奴婢们说说嘛。”二人一唱一和的取笑自家主子。
柳幕凝红着个小脸挥手,“没什么,没什么,本宫先去休息了,你们把这里收拾好。”落荒而逃。
红红的太阳悬挂在天边,围绕它的是一大片被镶了金边的云,徐徐的余晖折射着整个苍穹,照射在了华丽的琉璃瓦上,良久,残阳被晓月代替了,黄昏消失在无言中,夜,接替了它的位置,包裹在这宏伟的建筑。
柳幕凝知道南宫飞笑今天晚上还会来她房中,下午她又洗了个花瓣浴把自己的打扮的美美的,不似昨夜那边披头散发,素面朝天,特地叫初七给她换了一种发髻,复杂中带的华贵。
柳幕凝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白色的皮肤如凝脂一般,两弯柳叶眉下一双眸子波光流动,粉面含春。连她自己都被自己给美的惊艳了一下下呢。
“初七,你真会梳头,太子妃真美,太子这回一定要被太子妃迷死了。”小月调皮的跟身旁的正为柳幕凝梳妆的初七说道,可怜她不会梳头,一个劲的拿着各种头饰在柳幕凝的头上比来比去。
“太子妃本来就美,啊呀小月,你走开啦,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不然等太子来了,我还没把太子妃的头发梳好。”初七重重的在小月的手上拍了一下,驱赶着忙中添乱的小月。
小月委屈的苦着一张脸,“太子妃,你看,初七她欺负我。呜呜。”
“小月,你去给本宫准备衣服,这边就交给初七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柳幕凝摆弄着各种姿势给小月和初七看,“你们看,你们看,这样好不好?”小月初七摇头,“那这样呢?”换了个姿势可那二个丫头依旧摇头。
初七忍不住了,“太子妃,您就别摆了,就照您平常的水准吧,这样搔首弄姿的不适合您。”
这个主子,为了能让太子走进来能够眼前一亮,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真是做足了功夫了,太阳未落山就开始折腾了,一直到现在,终于是打扮好了,她不知道她家主子到底是不是能把太子迷住,但她很肯定是,她家主子已经完完全全、彻头彻尾的被太子迷住了,迷的不轻还。
“初七,小月,你们两个先去休息吧,叫其他的宫女也去,南宫飞笑不喜欢很多人侍候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门口没有动静,柳幕凝出门看了看,两个时辰过去了,依然没有南宫飞笑的身影,她又出门口看看了,这一次她看到了,看到的却是小安子,“小安子,你怎么来了?南宫飞笑呢?”
小安子看到柳幕凝也是满心的不忍心,嘚嘚噜噜不知道如何作答,太子每次都把这么艰难的任务交给他,他不知道他是跟太子妃一边的么,“太子妃……太子他……太子他……他。”
柳幕凝美目圆睁,捏上了小安子的胳膊:“南宫飞笑怎么了?他出事了吗?”小安子那么紧张,南宫飞笑该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应该不会啊,他几乎无所不能,武功也深不可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啊,但看小安子那着急的样子她还是狠狠的担心了一把。
“没有,不是,太子妃,太子命奴才来告诉太子妃一声,说他今天晚上不来了,他……他今天晚上要在兴……兴洛宫,说太子妃您要是想他也可以一起去去……”
“兴洛宫是谁住的?他在那里干什么?”
“回回太子妃,兴洛宫是文良娣的寝宫。”小安子吓的已经跪到了地上。
良娣?什么良娣?听小月说过太子的妾侍中好像有这么个头衔,但是南宫飞笑的不只有宁悠然一个奉仪吗?难道宁奉仪这么快就升级了?
“哦,小安子,宁悠然升级为良娣了啊?本宫不会生气的,你吓成这样干嘛啊?”良娣也只是个妾侍,还是没有我皇太子妃大。
“不是呀,太子妃,唉,今天一早太子与你用完早膳之后就出了宫,没到晌午就回来了,回来之后还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