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玉青稞也听真了,真的有人在假山后面哭求着些什么,听的断断续续也不是很清楚。
二人顺着声音的来源摸索着往那片假山后面走去,饶过去就看见一个宫女跪在一个公公面前,拉着那个公公的衣摆在哭着。
而那个公公,矮矮胖胖的,双手抱在前面,一脸无可奈何之色。
柳幕凝都走到他们两个身边了,但这两个人似乎不认识面前这两个身份尊贵的人,看衣着也不是很华丽,只当是那宫的主子,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见礼了。
毕竟这个深宫之中主子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又常年随飞羽公主住在永侯府,所以也识不得眼前之人,柳幕凝和青稞因来自现代,不在正式场合也不穿得隆重。
“你们在干嘛?她怎么了?”柳幕凝开口问道,樱桃小嘴渲染着浅粉色的胭脂,精致标准的瓜子脸上未施任何水粉,那个胖公公有些疑虑的看着面前的二人,作了一个揖,“敢问两位主子是哪个宫中的,最好还是不要过问这个贱婢的事情了。”
柳幕凝一听那公公的语气来了脾气了,“唉?这位公公,她是贱婢那您是什么?身体由缺陷的贱……奴吗?”
那个胖公公一听脸色一阵泛白,“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看这两个人的衣着打扮,就算是个主子,也是这个宫中不受宠的主子,他可是飞羽公主面前最红的人,而飞羽公主有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得罪了他,他一定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本宫管你是谁?你不就是一个身体上有那么一点点缺陷的‘男人’吗?”柳幕凝说着还用手指比划起一点点,把男人二字咬的非常的重,其实是在讽刺他连个男人都不是的阉人。
本来她也不想这么毒舌的,可谁叫他一出口便伤人家小宫女的,她最看不过去那些个奴才,平日仗势欺人了,虽然她自己平时也爱仗势欺人,但她就可以,别人就不可以,无赖就是这样练成的。
玉青稞在一旁听了微微的掩住了自己的嘴巴,轻轻一个微笑。
那个胖公公的脸色又白色又转成了青色,翘了个兰花指,指着柳幕凝,声音拔高了八度,气急败坏的说道:“杂家说出来吓死你,我可不怕你是某个娘娘。”
“呦呦呦……胖子,那你就吓吓看啊,看本宫会不会被你吓死。”柳幕凝继续挑衅,声音也略显阴阳怪气,今天不管这个死胖子是那宫的,都要好好的教训他一番不可。
“杂家乃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飞羽公主面前的红人,夏公公,皇后看见我还得让我三分呢,你们两个敢得罪杂家?”
“我呸,本宫不管你飞鱼公主,还是飞羽公主的,你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把人家宫女欺负到哭?本宫今天就代你那个什么飞鱼公主的好好管教管教你。”
居然敢说皇后看见他都会让他三分,这个狗奴才的胆子上大到天上去了是不是?那什么飞鱼公主的,再大能比这天下最大的女人还要大吗?
柳幕凝一个巴掌举起来就准备扇向那个夏公公,夏公公吓的两只手举国头顶来抵挡。
地上一直跪着的那个哭诉的宫女突然一把拉住了柳幕凝的腿,“娘娘,您不要怪夏公公了,求您在公主面前为奴婢求求情吧,奴婢宁可去死,也不要嫁给那个邓公公,娘娘救救奴婢的命吧。”
夏公公见柳幕凝的手没有打下来,把身子微微的移开了一点,边开这危险范围,指着地上的宫女怒斥,“大胆珠儿,你胆敢偷窃公主的耳环,现在还敢在这里找人给你求情,你是不是找死啊?”
柳幕凝扶起了地上哭的跟泪人似的珠儿问道:“珠儿是吧?你偷东西了?”
完了,本宫这回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护着一个小偷说道父皇那里去也说不出个理啊。
“呜呜……珠儿也不想的,可是珠儿的爹爹去世的早,娘亲一个人把珠儿拉扯到到,现在娘亲在家生病卧床,没钱看病,珠儿不想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就这样病死,出于无奈就……就……呜呜,好心的娘娘求你救就珠儿吧。”
珠儿和这个夏公公一样,都以为柳幕凝和玉青稞是皇上的哪个不得宠的嫔妃门口,口口声声的唤柳幕凝为“娘娘”。
“珠儿,虽然你家里很急需用钱,但也不能做着偷窃之事啊,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知道了吗?”柳幕凝本着自己的善良教育着珠儿,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也很爱钱,但她的每一文资产都来的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