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庙里沒有丝毫动静.”蒋劲成缓缓走下马车.脸上颇有几分疑惑.
“兴许因为四周禁制隔绝.蒋远还不曾得知我们已经到了.我这就发出信号.让他來迎接我们.”
老者随手取出一枚令箭.随手一挥拍打进入虚空中.
蒋劲成点了点头.不由地向着天空望去.神情颇有几分得意.“今夜月黑风高.确实是个杀人的好天气.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杀了那厮了.”
“少主.沒有人回话.”老者的脸色不由地阴沉了几分.“按照常理.蒋远只要收到传音定然立刻回话.可是……”
“你的意思是……”蒋劲成脸色也变得阴冷凝重.
老者会意冷冷回身看了一眼.大手一挥.两个随从当即拿起特质的令牌朝前冲去.
嗡嗡.
一声剧烈的颤鸣.眼看二人便要进入禁制.可两道强大的撕扯之力猛然席卷起來.那两人惨叫一声.只眨眼功夫便是化为一团血雾.
“果真有情况.”蒋劲成咬了咬牙.“五长老破了它.我倒要看看有谁敢在中洲将主意打到我们蒋家人的头上.”
“是.”
老者大喝一声.身形未动.虚空中便是翻涌出一股属于武圣的强大压迫.如同海浪在空气中咆哮扑打.虚空中一道网罩也在这股强劲的力量冲击中显现.隐隐竟是剧烈颤抖起來.
“给我破.”老者一声怒喝.整个禁制一阵颤抖后撕裂开來.骤然间血腥味席卷而來.
两人不再迟疑朝着庙中冲去.刚进入庙门.一股浓郁的血腥之味让人有种呕吐眩晕之感.视线所及处尸横遍野.而这些死者竟都是蒋家的人.
“果真出事了.”蒋劲成咬了咬牙.隐隐中听到了求救之声.“少主救我.少主我在这里.”
“蒋远还活着.”蒋劲成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箭射而去.
蒋远果真还活着.不过全身经脉尽断.已然半死不活地被人挂在房梁之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蒋劲成怒吼起來.随手一挥.蒋远便是缓缓降落下來.
“我们刚到破庙沒多久.便是遭到了伏击.都统府的人沒一幸免.”蒋远费力地说道.
“伏击你们的是什么人..”蒋劲成冷冷喝问.
“不清楚.对方就两个武圣.我们措手不及.等我醒來已经挂在房梁之上.少主要替我们报仇啊.”蒋远怨恨地吼叫起來.
“肯定是炼药师公会的人.”蒋劲成咬了咬牙.“你们这群废物.一定是走漏了风声.竟然连谁伏击的你们都不知道.废物.废物!”
“少主.事已至此.你也不要太过动怒.我们是不是将此事回禀家主.”他身边的老者低声询问起來.
“此事事关重大必须要告诉我爹.”蒋劲成咬了咬牙.不甘心地道:“可是咱们也不能就这么回复.”
“少主的意思是.”老者眯了眯眼.
蒋劲成眼中闪过一股杀意.随手一挥.蒋远闷哼一声还未曾反应过來.头颅已滚落一侧.
“少主.”老者怔了怔.
“蒋家不会养一个废物.”蒋劲成不屑一顾地瞥了瞥蒋远.“更何况我们留着他.是让他告诉我父亲说我们办事不利吗.犯了错误.终归是有人要当替罪羊的.更何况不杀了他.我爹是不会倾尽全力绞杀那厮的.”
老者点了点头.“家主向來注重颜面.如今炼药师公会的人公然斩杀我蒋家的人.又斩了蒋远的头颅.家主定然会到炼药师公会亲自讨个说法.那时就是有丹塔的人撑腰.那小子也必死无疑.”
蒋劲成咬了咬牙.“我现在只想让那厮死.死.死.”
“炼药师公会的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蒋元正将手中的茶杯猛然一摔.
“父亲大人.炼药师公会先是将蒋毅驱逐出公会.眼下又是将得蒋远的头颅斩下.若是咱们蒋家不做些表示.炼药师公会他们一定会以为咱们怕了他们.我们蒋家何曾受过这等鸟气.”蒋劲成愤愤地说道.
“是啊家主.如果咱们不做些什么.若是传到他人耳中.蒋家的威严势必受损.”五长老附和道.
“现在还不到时机.”
蒋元正咬了咬牙.“如今整个中洲暗潮汹涌.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们蒋家和炼药师公会发生大战.那样他们好坐等渔翁之利.”
“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蒋劲成不解道.
“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蒋元正摆了摆手.“咱们蒋家几个关系要好的药塔长老如今都是在闭关.此时与药塔发生摩擦.局势是很难把控的.不过你们放心.只要耐心等候一段时间.我不仅会让凌云那小子死无葬身之地.更要让简离和离火那两个永远从炼药师公会除名.”
“可是这事就这么忍耐下去.”蒋劲成心有不甘.
“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蒋元正咬了咬牙.“今夜让四长老.七长老.八长老一齐出手.将中洲炼药师公会在城东的药库除掉.记住一个不留.但手脚要干净.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可是凌云那厮.”蒋劲成咬了咬牙.
“凌云.”蒋元正不屑地笑了笑.“两天之后不是还有第三场武试吗.”
“父亲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亲自出手杀了那厮.”蒋元正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杀鸡焉用牛刀.”蒋劲成摆了摆手.“不是听说宋家公子宋有武天生神力吗.而且一旦战斗起來嗜血如命.如果他出手会如何.”
蒋劲成沒有回话.五长老慌忙回道:“宋家公子力大无穷.而且自身又处于武尊巅峰之境.如果他出手.凌云那厮不死必残.而且到时候就是炼药师公会质问起來也是送宋家的事情.咱们顺势站在宋家身后.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