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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人烟的惊喜让田苗苗快步又往前跑了几步。她即将踏出林子的瞬间。田苗苗突然脚步一收。机敏的侧身躲到了一颗树后面。
停下來的原因是因为她刚才突然间想起來个事儿。看这荒山野岭的。这要是放在取经路上那可是住妖怪的绝佳场所。这么个地方突然出现个放羊的。让人不得不防。
山里面住的可不全是好人。孤身一人的驴友往往是弱势群体。要真遇到个心地善良的山民那感情好。就是市侩点儿的也不打紧。无非就是给点儿向导费。50,100的也不算多。可要遇到个见钱眼开、心思歹徒的。那可就危险了。随便把你引到哪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一刀料理了。把财物一卷。人往山沟里一扔。十年二十年的说不定都沒有人能发现。只能当失踪人口处理。
田苗苗突然想起來的就是一个卷宗。那是95年的一个案子。两名年轻的女性结伴去二郎山探险结果一去不还。派出所立案两年后按失踪人口做了处理。直到98年西省公安局破获一起盗墓案的时候抓住一个给盗墓团伙提供向导的山民才真相大白。这个山民见起意。热情的和两个女青年攀上了交情。试探出两个女青年是第一次來二郎山后。就把两人引到山背上的一处沟坎处。先对两名女青年进行了侮辱。然后抢劫了财物后将两名女青年残忍的杀害。尸体被抛下山涧。至今都沒有找到
田苗苗小心的从树林中观察那个放羊的人。视野里障碍太多。看不大清楚。只能看出來是个穿件上衣的中年人。年龄在40-45岁之间;羊就3只。是西省产的山羊。中年人放羊心不在焉。嘴上叼着烟卷。坐在一块石头上手里拿着个手机似乎正在看
看起來似乎沒什么危险。田苗苗心存侥幸的还想作弊。就在她最后一次评估目标的时候中年男子可能被蚊虫叮咬了。撸起了袖子不停的抓挠。田苗苗在他手腕往上两公分的位子发现了一只蜘蛛的纹身。
不敢再有作弊的念头。田苗苗认命的往丛林深处走去。放羊的男子扔掉烟卷。用手搓掉纹身。从口袋里掏出來个对讲机轻声汇报着:“李队她沒來问路。往西走了。距离标注地偏离5°。”
“知道了。你的任务完成了。撤回來吧。”对讲机传來李幸的声音。原來这人竟然是特警队的战士。又是李幸给田苗苗挖的坑。
一个白胖白胖的胖子穿着身西装。西装的衣服还长了。穿在他身上莫名的喜感。胖子从“动感世界”楼上下來。往街角的一家肉夹馍小铺走了过去。
“师哥。发现目标。这胖子就是他们的经理。”
“走。下车跟上去。”
罗林和高翔拍门下车。一左一右的分成两个方向朝胖子走去。
“老板。來5个肉夹馍。多加点儿汁。”胖子似乎是常客。老板熟络的捞肉开整。胖子就这么盯着专注的表情看的高翔都饿了。
“老板。來两个肉夹馍。少來肥的。”高翔挤到胖子身边冲里面也喊了句。胖子回头冲他笑了笑。不好意思的往左边挪了挪肚子。示意高翔站过來。
罗林不动声的站在了胖子的左边。轻轻的捅了下他。袖口遮着外人视线。冲他亮出了警徽:“马克裴先生么。我们是刑警。今天过來向你了解点儿情况。能找个地方谈谈么。”
胖子一哆嗦。左右看了看。高翔冲他挤了挤眼睛。胖子被人抢劫似得双手护着胸。警惕的看着他两:“你们要干什么。”
“先生你别紧张。我们真是警察。冒充刑警可划不來。你要不愿意我们找个地方谈。那就去局里谈。你看咋样。”罗林的安慰更像是威胁。胖子哆嗦的更厉害了。
高翔叹了口气:“师哥。你吓着他了。马克裴我们两真是刑警。为你们对的固体蛇來的。最近发生了件命案我们过來找你了解了解情况。”
听高翔说清楚了來意。胖子安定了一些。吭哧吭哧的憋出來句:“我肉夹馍还沒好”
高翔和罗林一人叼个肉夹馍啃着。胖子一个人拿着五个肉夹馍想吃又不好意思。高翔跑到路边小超市买了三瓶脉动。递给他一瓶。指着前面拐角说:“那有个卖烤面筋的。就那儿说吧。我请客。”
三个人坐在烤面筋门面前的长椅上。边吃边聊了一会儿胖子才安下心來。“什么。六七十万。固体蛇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挺不可思议的是吧。所以我们才來找你了解了解。准确的数字是6843万。”
“天啊。他借高利贷了啊。他打一辈子撸啊撸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啊。”
“马经理。我们想了解一下。国内打这个游戏的奖金好挣么。比如你们这个‘动物世界’一年能赚多少钱。”胖子眼角猛烈的抽动。不停的拿眼扫着罗林和高翔。估计心想要不是打不过你们两个孙子。今天老娘就跟你们拼了。动物世界。你全家都是动物世界。
高翔让一口面筋差点儿给呛死。拉着罗林跑到远处嘀嘀咕咕一番。再回來罗林主动干起了记录的工作。高翔就负责询问了。谁让他好歹还懂点呢。
“警官先生。我们这都是辛苦钱。光明正大的劳动所得。可就这样还老被人给误解。你们别看g那么风光。他们的gogoing还不是刚出道的时候遭到家里反对。好好地不上学。不去找工作。打电脑游戏当职业。年轻人说出來10个家庭里9个半得反对。”
“嗯。那么能说说你们收入状况么。”
“好的。这个也沒啥猫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