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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苗苗反其道而行之,大胆判断劫匪非但没有出逃,还选择了在城里藏匿这一大胆的方式,王政委吃惊之余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嗯,你继续说说看他们有可能在什么地方藏身。 ”
“啊?王政委,这你问我啊,我可不如外勤的老刑侦们经验丰富,不过据我所知,各大娱乐场所,洗浴中心什么的都不会要身份证的,加上管理不规范的kt、洗头房、吧等等不计其数,想藏几个人太简单了。”
王政委点点头,示意田苗苗可以离开了,出了门她才发现后背已经全湿了,口干舌燥的厉害就像刚跑完一个五公里越野一样。
见过劫匪的人全不能说话,三个已经死了还在外面蒙着白布,两个重伤的也已经昏迷送医院抢救了。田苗苗出来的时候看到叶青青正跟在重案队的法医身边一起做事情。走上来伸手就想掀白布,叶青青急忙拦住她,把田苗苗拉到一边儿才说:“你看什么呀,子弹从后脑打入好大一个洞,**都流出来了,红的白的流了一地,别怪我没警告你啊,一会儿别吐!”
听青青说的如此严重,一个月前的田苗苗可能真就这么走了,现在的她却决定看看;不就是死人么,人都死了再恐怖也恐怖不过活人去。
小心的掀起白布,田苗苗就觉得胃在翻腾,赶紧放下来跑到旁边大口喘着粗气,青青跑过来帮她舒缓呼吸:“你还不信邪,我还能忽悠你啊!”
“咳咳...不是不信你而是你看到的和我看到的它不一样,我必须亲眼看看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分析...”
叶青青好奇的问:“那你说说你都看到什么了?”苗苗摇头:“等我再去看看。”
白布又被掀了起来,田苗苗这次看的很仔细,三个死者都看过了才停下来,叶青青帮着她指出要害部位给田苗苗看。等重案队那边喊装车拉走了,两人才找个开阔的地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青青我原以为你对这些是一点儿不怕的...”
“嗨我是不怕,可是那味儿不好闻啊,我们法医也是人...”
“哟你两在这说啥呢?”一个男声打断了两女的谈话,叶青青抬头一看,这人好像上次见过,重案队的一个领导,喊了声:“领导好”。郑世言笑着和她寒暄了两句,视线才转到田苗苗身上来。
不知道为什么田苗苗一见他就有点心虚,明明一个十分正常的眼神在她眼里就变成了色眯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关心听到耳中也变成了不怀好意,郑世言见田苗苗一脸的防备心理也是挺受伤的,尴尬的问:“怎么苗苗,你又被调过来了么?你们队不是应该在建设路到久味食府那一线布控设卡么?”
一问到这个田苗苗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招谁惹谁了,这个该死的封毅就这么坑我,简直岂有此理!”
旁边两人听得一脑子雾水,她一个人气的是咬牙切齿,这下郑世言更受伤了...
“田苗苗原来你在这呢,王政委找你!哟郑队,你也来了啊。”某人正在咒骂的封毅化的到来解了场中尴尬的气氛,“你在正好走走一起,王政委一直等你们重案的人来汇报呢。”
这次再进屋就不是只有2,3个人了,几个刑警队的骨干也到了,正围在桌子上研究路线图呢。田苗苗和郑世言喊报告入内,林琨一眼看见了田苗苗,热情的迎上来拉住人家的小嫩手好生握了握,旁边郑世言看的不爽一伸手把他爪子给拍开了,林胖子老大不愿意结果让郑世言瞪了一眼给拨拉到一边去了。
王政委听见声音摘下老花镜,指着地图说:“几位老刑侦听了田苗儿的分析都觉得挺有道理的,小郑你也看一下现在怎么尽快找到突破口,一会儿张局长他们就该到了,咱们这些打前站的总的拿出点儿东西来吧...”
郑世言仔细看了一会儿才抬头对王政委说:“政委,现场就5个人看到了劫匪长啥样,三个已经死了,还有两个昏迷不醒,最乐观估计最快也要72个小时后我们才能从目击者口中搞清楚劫匪的确切人数体貌特征;我个人觉得能搞清楚到底有多少人,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就已经很知足了,这伙人是行家,不会犯这种错误的。所以我赞同这个思路,先从寺院查起,点儿踩得这么准,交接钱的时间卡的这么准,确实第一个就该怀疑有内应。寺院这边谁报的警?”
“是个叫六溪的和尚,他当时从市里回来刚下车就听见枪响,急忙跑过来就发现几个人倒在血泊中,一辆暗红色的越野车正朝山下驶去,天色暗了看不清车里到底多少人,车牌号被遮挡了也没看见。”林胖子主动给郑世言介绍了一下当时的情况,眼睛继续看着田苗苗跟她挤眉弄眼的。
“等会儿,林胖子他一个和尚为什么这么肯定是枪响,而不是别的什么声音?钢珠枪的声音和制式手枪可不一样。”
“嗨,人家这是和尚庙,天天烧香放炮的,这些和尚对爆竹声不陌生,气压式钢珠枪和气枪声音差不多,他没出家的时候在家里打过鸟,这些刚才已经有人问过了。”
郑世言和旁边几人交换了一下意见才对王政委说:“这个叫六溪的和尚仍然不能排除嫌疑,而且他的嫌疑还很大,他的回答看起来很完美,完美的就像事先准备过似的,还有他出现的时间太好了,刚好赶到现场嫌疑人开车到山脚,在慌张之中还想着去看车牌号...这样的表现你们不觉得这里面巧合的因素太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