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阴阳怪气儿道:“二哥,你现在可是在青州威名远扬的土匪头子了,家喻户晓呢,能者多劳嘛,”
赵风同样击节道:“妹子说的好,说的就是我的心声啊,哈哈”
赵云看着一脸无赖相,狼狈为奸的兄妹俩,无奈道:“得,得,得,我认倒霉还不行,”
这句话说罢,赵云面色一转,严肃道:“兄长,我们在这里插上一杠子,曹操能想不到是你所为嘛,”
白虎无双,发现屋内氛围一遍,并发现赵云一脸的严肃,便非常自觉的,带着三只小白虎卧在门口,密切注视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赵风听赵云问话,看着白虎的动作,心里暗爽,但是面色却也严肃了起來道:“以曹操和他手下那帮人,怎么猜不出此事是我所为,,只是他们猜不到我就在这里,这就足够了,”
赵雨一脸迷糊道:“哥,说实话,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占山为王到底是为了干什么,奉孝临走之时不是告诉我们说要速速散步谣言嘛,”
“傻妹子,奉孝的法子是不错,可是为兄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这十数万精通山地作战的青州军出现在曹操手下啊,”
赵雨还是不理解道:“可是你在这里占山为王就能不让这十数万泰山贼投效曹操了,”
“也许不能,但总得试试吧,为兄原意是当个山大王,利用这些人熟悉青州形势,多打探一些有用的东西,可这走着走着,突然想起,益州多山川,沒有一只熟悉山地作战的军队,咱们吃亏啊,”
赵云晒然道:“兄长,咱们还沒水军呢,”
赵风也不理赵云,接着道:“现在咱们就是尽量将动静闹的越大越好,最好是跟泰山贼干上几仗,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然后呢如果理想,最好是能把藏霸他们引到这蒙山來,我要和他谈一谈,”
赵雨这才恍然大悟,小妮子点头道:“可是兄长,如果曹操也学你,命他手下将领带着兵装扮成山贼,引藏霸他们上钩呢,”
“不可能,就是因为青州多匪盗,原青州刺史无可奈何才愿意将这青州拱手让与曹操的,若曹操到來之后,这青州贼盗不少反多,岂不自毁名声,”赵云斩钉截铁道。
赵雨明显是不服气,嘟着小嘴道:“那要是曹操命人带兵围剿咱们,怎么办,”
赵风一挑大指道:“妹子说得好,若真是如此,那正中下怀,咱们三个就杀出重围找藏霸结盟,共抗曹军,”
“人家藏霸要是不和你结盟,你待怎样,”赵雨就像十万个为什么,做着各种假设。
“就凭你兄长这三寸不烂之舌,岂容他不结盟,,”
“那要是你找不到藏霸呢,”赵雨沒完沒了。
“找不到,那是因为现在动静闹的不够大,你就放一百个心,等着瞧吧,”
……
夜深了,长安,太师府邸,后院之中,却杀气腾腾。
李儒自从吕布府回來之后,便从那里借过來了五百并州军,调换了防务。
董卓的母亲,成氏也是西凉的世家大户,老太太年过花甲已近古稀,却耳聪目明,且一心向佛,终日吃斋,不问世事。
李儒此时正跪在老夫人房中,双目之中噙满了泪花,毫无白日里那股子锐气。
“奶奶,岳父他……”
“文正啊,你什么都别说了,我都知道,别看我老婆子终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我这心里头啊,什么都清楚,你说吧,要怎么做,”
李儒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哽咽道:“凉州军团内部派系林立,岳父一去,恐怕立将分崩离析,一旦骚乱,我们董家首当其冲,那些昔日岳父手下的将领恐怕根本就容不得咱们,只因为咱们董家在西凉名头太响,”
老夫人一声不吭,只听李儒接着道:“儒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叔父董旻假扮岳父,不知奶奶意下如何,”
“嗯,我也这么想啊,文正啊,你何不将你岳父的尸体挪到你叔父家中,然后派些人去他府上行刺,”老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却将这人世间最过无情,最过深沉的痛,藏于心底,仿佛在诉说他人家的事情一般,轻声道。
李儒眼睛一亮,心道:姜还是老的辣啊。
“你叔父生性较你岳父虽略为胆小,却也并非怕事之人,若要保全我董家一门,非他莫属啊,且他与仲颖打小一起长大,不但熟知仲颖的生活习惯,而且还能模仿他的笔迹,就连我都曾经被他骗过,若不是如此……仲颖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啊,”
“不知奶奶所说何事,”李儒嘴上问着,心理却狂喜不已。
“罢了,罢了,都过去了,”
老太太所说董卓会走到这一步,便是行那废立之事,董卓虽凶残,却是孝子,欲行废立之事时,最担心的就是母亲不同意,于是便让董旻模仿自己笔迹给那时尚在临恌的老夫人修书一封,告诉老夫人让她放心,自己决不会行不义之举,最后当老夫人得知董卓行废立之事后,气冲冲來到尚且未被火烧的洛阳兴师问罪时,董卓便说那信乃是董旻所写,并非自己欺瞒老母,以此搪塞……
“知道你晚上要來啊,我已经猜到了,你叔父应该就快过來了,”
老夫人话音刚落,董旻已经在门外报号道:“娘,孩儿來了,不知母亲深夜唤儿,所为何事,可是身体不适,”
“进來说话,”
一个胖大的身躯应声而入,虽个头较之董卓略矮,可也是毫厘之间。
“文正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