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不足为惧,小婿得知,丁原有一义子吕布,有万夫不当之勇,且在那丁原麾下郁郁不得其志,甚至饱受**,只凭此人就可除掉丁原,小婿所虑乃朝中士人,那袁绍自宫中之乱后,手中兵力激增,虽袁家谋害冀州赵成之后,声威锐减,但毕竟积威日久,依然声势浩大啊。”李儒分析道。
“朝中士人,辱我久矣,如今之计,该当如何处之?”董卓豁然起身怒道。
“牙尖嘴利之辈,若以儒之见,当顺者昌,逆者亡。”李儒阴恻恻道。
“甚好!”
“岳父何不示好那何苗?想那何进虽已身死,可京师之中,其苦心经营多年,亲信甚众。而那何苗乃一懦弱之人,我等当令其置身于美人、好酒之中,而后将何进之家底极尽收罗,岂不妙哉?”李儒说到这里,不禁有些得意道。
“哈哈哈哈,贤婿,乃我之智囊也~不光那何进的亲信,还有朝中不得志的党人,皆可为我所用!”董卓安然落座道。
而后,董卓等人便紧锣密鼓的开始在这京师之中收买人心,排除异己……而牛辅自得到董卓亲笔书信后,便命李催、郭汜二人率其部曲五万向洛阳行进。
邺城,赵信,便将郭嘉,徐庶招至书房,一同观看。当看到董卓之兵源源不断的开往洛阳,威震朝野之时。郭嘉和徐庶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道:“好计,好计!这缓兵之计用的甚妙!”赵风微微一愣,即明白其中玄虚。心道:这李儒端的是厉害啊!
冀州自今年开春以来,钟繇和辛毗便大力推广改良农田。每日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甚是辛苦。而这赵家工房冶所,近些年来发展神速,规模甚大。一来赵风厚待工匠,在这一行当之中甚有贤名。二来其他各州烽烟不断,使得这些手艺人无处容身,便纷纷奔这邺城而来,赵风对前来投效之人是来者不拒,有才之人,委以重任。而一些略通皮毛想要混饭吃的人,赵风则另有妙用:你不会干不要紧,你可以打杂。
这日,徐州商人糜氏兄弟自下坯千里迢迢赶至邺城,赵风自然非常高兴,财神爷来了能不高兴嘛?三人分宾主落座,下人奉上茶水后。
赵风开门见山道:“两位兄长不远万里前来,风料想必有要事。”
“贤弟快人快语,我等此次前来特为做媒!”糜竺哈哈一笑道。
“做媒?为何人做媒?”赵风心想:千万别给我找麻烦了,这阿秀我还不得纳入房中……再说这跑大老远做媒的背后又是什么呢?
“我兄弟二人有一妹,长相虽比不得贤弟眷属,可也略有几分姿色且自幼饱读诗书,深通经商之道。不知许配给贤弟如何?”靡芳接口道。
“呃~”赵风心道:靡环,刘备的老婆,哎呀呀,我和小云抢了人家孙策和周瑜的老婆,这刘备的老婆又送上门了……“不可,不可,想靡小姐乃徐州之明珠,怎可暗投?”
“此言差异,贤弟乃堂堂前将军,又有先帝钦赐的武盖霸王,统赛韩信之名,这天下何人不知?我等高攀才是!”糜竺道。
赵风闻言,突然灵机一动,心中已有定计道:“两位兄长,恕我直言,我兄弟四人于青州东莱黄县外结拜,至今我二哥,我,还有子龙都已娶妻,唯独我大哥张任尚且孤身一人。不如将靡小姐许配与我大哥可好?”
这个时代的女人,尤其是颇有姿色的女人最为可悲,若出生于贫寒之家,则大多沦落为富家大户的玩物。若出生于富贵人家,则大多成为豪强之间建立稳固关系的工具。毫无自由可言!
靡家兄弟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糜竺道:“甚好,甚好啊!贤弟真乃重情义之人,将小妹交与张将军,我等甚是放心。嗯,不知贤弟现在还需要军马否?”
赵风见糜竺话锋一转,接口道:“哈哈,军马小弟一直是来者不拒嘛!兄长何出此问?”
“我等现在有一批山丹军马场的军马,价钱嘛,高一些。”糜竺轻描淡写道。
山丹军马场?赵风闻言脑筋飞速转动:这山丹军马场不是张世平控制着呢?这俩小子该不是跟张世平牵上线了吧?想做二道贩子,吃差价?
赵风轻声道:“不知价钱较之平时高多少?”
“二倍?!”赵风看着靡芳做主的手势惊呼道。
“贤弟有所不知,这山丹军马,甚是神骏,丹阳马与之根本不能比啊。”
“嗯~兄长这话中肯。不过两匹丹阳马只可换一匹山丹马是不是太贵了?”
“呵呵,不贵了,若不是与贤弟近些年来交往甚密,我等大可开出三倍于丹阳马的价格,一样可以供不应求啊。贤弟难道不曾听闻,那董卓的西凉铁骑可是威震洛阳城啊。”
赵风心里暗骂一句:这家伙的弦外之音不就是我不要,他就卖给袁本初吗?
“两位兄长,可识得那中山大商张世平?”赵风不温不火道。
靡家兄弟闻言略略一愣,但转瞬之间便恢复了原状,如不是老辣之人很难察觉。“认得,当然认得。我等就是以将近每匹丹阳马两倍的价格从他手上买的。”糜竺轻松道。
“徐州距渔阳甚远,自然要贵些,若我想要军马,大可从白马将军公孙瓒处购之。以我与公孙将军的交情……”
不待赵风说完,糜竺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开口道:“那贤弟这批马要是不要?”
“两位兄长,往日风与你们合作甚是愉快,所以我宁可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