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苦笑一下,下去将周瑜扶起,叹了口气,“你等都是在为我谋划,何罪之有!只是如此做为有欠光明啊!”周瑜抱拳道:“主公,成就大业都有这样和那样的迫不得已!瑜愿承担此事!”周瑜所说的承担是指在征北军内部承担此事,以保持陈楚光辉的形象。
陈楚看着周瑜,哈哈笑道:“公瑾所言甚是!不过此事用不着公瑾承担,我陈楚若是连此事都不敢承担,还有何资格逐鹿天下!”
周瑜不禁心中感动,急声道:“主公,此事对主公形象颇为不利,……”
“公瑾不必再说了!”陈楚打断了周瑜的话。随即下令道:“传令暗影第七队立刻行动,孟起负责控制全城的局势!同时传令在辽西修整的匈奴军团立即南下幽州!控制幽州后,幽州的一切事宜暂时由孟起负责!”
周瑜应诺一声,疾步离开了书房。
陈楚叹了一口气,他有些不忍心杀害刘虞这样一个老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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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城内一片混乱,鲜于银的叛军同鲜于辅的军队在城中已经对峙了两天,城内盛传鲜于银已经同曹军商量好了,要里应外合攻下幽州。刘虞多次派使者请马超帮助平叛,不过马超都以这是幽州的内部事务为由拒绝了。
与此同时,驻扎在数十里之外任丘的曹操军已经开始了调动。
这天傍晚时分,鲜于辅在付出极大代价后终于将鲜于银的叛军困在距离刺史府不远的地方。
而就在此时,数十名黑衣人无声无息地除掉了刺史府门口的守卫,潜入府中,如狸猫般迅速朝后堂而去。
“有刺……。啊!”后堂突然响起一声惨叫声。外围的刘虞军听到这声呼喊,大吃一惊,连忙朝后堂奔去,一奔进后堂,便看见数十人倒在血泊之中。其中绝大部分是刘虞的亲卫,而刘虞本人则端坐在上位,只是头颅已经不知了去向。众军大惊失色。
随即刘虞府内大喧起来,军士举着火把在府院中惊慌地来回穿梭着,警钟大响,还有人凄厉地叫喊着。“不好了!主公被杀了!!”
得知这一情况的田畴险些晕倒。回过神来,田畴第一个想法就是,‘得赶紧请马超将军控制全城局势!’因为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只有马超麾下的七千苍狼能够控制住全城的局势。
田畴急匆匆地奔出宅院,找到马超,将来意说了。马超稍一犹豫。便点头应允了。见此情形,田畴不禁松了一口气,他原本还担心马超还会像之前那样推脱呢。
马超当即点起军马朝鲜于辅鲜于银对峙的地点奔去。
马超军到。正在交手的双方军队当即退开,鲜于辅、鲜于银两人均流露出喜色。
马超策马来到两军之间,看了一眼鲜于辅,随即目光凝定在鲜于银的身上,喝道:“鲜于银,你勾结曹操谋害主公。真是罪不容诛!”
“什么!?”鲜于银大吃一惊。
马超策马朝十几步开外的鲜于银奔去。待鲜于银反应过来时,马超已经奔到眼前,鲜于银大吃一惊。惊声道:“将军,……”神情猛然一僵,低头只见马超的龙骑枪已经透体而过,鲜于银颤抖地举起手指指着马超,“你,你们。……”神情中全是难以置信的神情。马超面露不屑之色,用仅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主公怎会收容你这样反复无常的小人!”鲜于银神色一愣。
鲜于银一瞪眼咽气了。脸上全是不甘之色。
马超猛地一挑,将鲜于银的尸体挑了起来。鲜于银身后的将士一脸惊恐地看着马超,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马超冷冷地扫视了一眼鲜于银的叛军,沉声道:“放下武器者不杀!!”众将士面面相觑,都拿不定主意。马超再一次喝道:“放下武器者不杀!!”浓烈的气势散发出来,让人心惊。一个士兵顶不住马超的压力首先放下了武器,随即众将士纷纷放下武器。随后,马超命令马铁率领一千骑将这些放下武器的叛军押下去。
持续了两天的鲜于银叛乱至此落下了帷幕。整个幽州城受创并不是很严重,不过刘虞的死使刘虞一系的谋士武将陷入了极大的惊恐中,许多人在惊恐过后,将注意力投到了刘江和马超身上,于是一边是清冷的祭堂,而另一边则是门庭若市。
第二天中午,马超和刘江来到刺史府祭奠刘虞,一众原幽州的将军和文臣竟然紧随在两人之后。
田畴见此情景不禁怒火中烧。
马超和刘江联袂走进灵堂,刘虞的发妻以主宾之礼接待了两人。礼毕,刘江代表陈楚慰问了一番刘虞的家人,刘虞的发妻显得非常感激。本来按照身份应该是马超代替陈楚慰问刘虞的家人,不过由于马超不喜这些繁文缛节的事情,所以就有刘江代劳了。
有仆役上来,请马超、刘江两人到后堂暂歇。
这时,跟随两人牵来的原刘虞麾下的文士和武将一起上到堂前,想要拜祭刘虞。田畴突然挡在前面,指着众人厉声喝道:“尔等小人有何资格来拜祭主公!”
众人不禁一愣,一些人不禁感到惭愧,低头不语;而另一些人则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刘江停下脚步朝堂上看去,马超看了一眼堂上的情景,冷笑道:“这有何好看?”语落,跟随仆役朝后堂走去,刘江犹豫了一下,觉得不好掺和到此事中,于是跟着马超消失在了侧门处。刘虞的发妻显得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劲地在那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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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灵堂上气氛尴尬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