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8-19
这个……进村滴悄悄,打枪滴不要
——偶素第二更滴分割线哦——
闻公鸡啼晓就起身练刀,每次练习都要横斩三千六百次,竖劈三千六百次万寿吾僵。这是断心已经保持了十多年的习惯。无论在鬼牙岛抑或东瀛扶桑,他从来没有中断过哪怕一天,也没有少练过哪怕一刀。与此同时,小雪也同样养成了习惯,总是在哥哥练刀练到一半的时候就起床。
今天同样也不例外。当断心挥舞神兵,虚虚劈出第三千六百记大刀的时候,走廊上再次传来了拉动纸门之声音。小雪穿着一身扶桑传统式样的纯白浴衣,将满把乌黑亮丽的柔顺秀发,简单地用根红头绳扎成一束随意搭在胸前。她半声不吭,斜斜倚在廊下的柱子上,双目流盼,满蕴了缠绵爱意注视着自己哥哥。断心虽然双目失明,可是作为一位武神强者,其感应依旧相当灵敏。感受到妹妹的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他的动作随即为之微微顿了顿,但并没有停止,而是稍微侧转半身,将竖劈改为横斩,继续挥出了第三千六百零一刀。晨曦金光将他匀称强壮的躯体笼罩在下。每一块肌肉的收缩和舒张,胸膛的上下起伏,还有汗水流淌的情景,全部都显得清清楚楚,别具一种韵律的美感。
没有使用磁场力量,纯粹只是锻炼肌肉。每秒挥出两刀的话,那么全部合共七千二百刀,仅仅花费六十分钟就练完了。斩出最后一刀之后,断心动作一丝不苟地收刀驻地,然后抬头面向初升旭日,作了两三次深呼吸。小雪也微微吐了口气,穿上木屐走下庭院,微笑着招呼道:“哥,早上好。”
“早……早上……好。小雪,妳……不……多睡……一会儿……吗?”不过短短两句话,断心也说得十分艰难。虽说多年下来早就习惯了,但小雪听在耳里,心中依旧忍不住阵阵隐痛。当年要不是为了维护自己这个妹妹,哥哥原本那么聪明伶俐的人,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呢?
小雪叹了口气,随口笑答道:“哥都已经起床了,小雪当然不能继续睡懒觉啦。不然的话,被哥讨厌了的话,那可怎么办啊?”一边说话,一边走向庭园东侧的小池塘。这池塘引了活水,水流由假山上落下,打在竹筒里面。竹筒像个跷跷板,左右摇摆不定。一头盛满了水,立刻就会落下,将水倒入池塘,然后再恢复原位。一起一落之间,便发出了规律的“笃~笃~”敲击声,声音清幽空灵,教人为之心旷神怡末世异神。小雪就在这股活水源头的旁边屈膝半跪,双手合并,掬起一捧清澈甜水仔细地洗脸、刷口。随即又从怀里取出块手帕沾湿了,站起来转身笑道:“哥,站着别动。我替你擦擦汗啊。”
断心用力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就这么用力按着刀柄,身形屹立如山。小雪轻轻扭动着纤细腰肢,款款走近。然后仔仔细细地替哥哥擦拭着身上的汗水。指尖有意无意地,不断划过了那一块块结实而完美的肌肉。阵阵热力透过指尖上传达过来,仿佛一直传达到了小雪心里。不知不觉之间,她浑身火烫,面红耳热,娇躯微微颤抖,霎然之间,只感觉到有某种奇异的空虚从小腹下产生,迅速蔓延至全身。忽然,她从断心背后绕到正面去,缓缓跪下,自然而然地伸手出去,撩开断心衣服的下摆。
断心身上所穿着的,是扶桑传统式样的衣服。外袍下除去一块白色兜档布外,就再没有其他任何衣物了。兄妹两人近距离肌肤相亲,断心其实也早就有了反应。兜档布一经解开,立刻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起了头。坚硬如钢铁,灼热如火焰。小雪正面面对着这件狰狞凶器,两颊就活象涂了胭脂一样。但她虽然羞涩,动作却没有半点迟疑。那春葱般的纤巧十指上下撩拨了几回,小雪张开双唇,吐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头,灵巧地缠绕在上面,若即若离,同时又无微不至地不住舔舐。动作既像吹奏萧笛,又似弹奏钢琴。直至那武器得到完全滑/润而发出了光泽,小雪这才一口气把它吞进去。断心喉头滑动,仰天发出了声短促低哼。
断心幼时聪明伶俐,但遭遇剧变之后,性格则转为木讷。他十几年来都居住于鬼牙岛上,和妹妹小雪相依为命,极少会见外人。日夜相对,耳鬓斯磨。所以无形之间,彼此也都把对方看成了是自己生命中不可分割的另外一半。以往,他们因为全心全意都集中在向自己亲生祖父,也就是鬼牙武神刀求败报仇之上,所以无暇顾及其他。但是自从来到扶桑定居之后,大仇得报,生活安定,两兄妹又都是血气方刚,含苞待放的年纪。所以非常自然地,就共同跨过了那条最后的红线。这栋房子里面也没有其他佣人,只得两兄妹自己独居,所以无论发生了些什么,外人也无从得知。再加上他们的感情本来就极好,即使在外面表示得怎么亲密,大家也都见惯不怪。所以打从跨过红线以来至今足有三个多月了,始终无人发现。
少年人初初品尝爱情的滋味,当然会贪恋温柔,天天缱绻缠绵,如胶似漆。其实就在昨天晚上,断心才刚刚抱过自己妹妹。但一觉醒来,自觉精力充沛,情不自禁地又想要了。而这三个多月时间里,小雪也由原来的生涩和不知所措,逐渐无师自通地懂得了许多技巧和诀窍。她一面撮起红艳艳的双唇,大力吞吐着哥哥的武器,一面尽量向上仰望,仔细观察着哥哥的各种反应,然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