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名叫黄鹂,极为动听的一个名字,整天恩公恩公的叫个不停,赖在灵晨的车厢中,每次都得他发脾气才会离开,其一副小鸟依人摸样,看得他直皱眉头。
就这样,在路上一连行驶了八天之后,终于远远的看到了月夕城外围城墙,高达数丈的城墙,其古朴中略带沧桑,还未临近,一股古老的味道就散发而出。
这是一座古老的城池,已经不知道耸立在此地多少年,要追溯的话,还真不好说,反正最少也经历了数十个朝代,灵晨原来将此地当做进入西蛮的第一站,按照他原本的计划,他会在此城中修炼到四大奇花出世,当然,这其中自然有许多事还未想透彻,可现在,一切都泡汤了。
月夕城,有大将守护在此,还未到城门,就看到一个个身穿铠甲的士兵,在路中设立关卡,只要碰到有嫌疑之人,他们绝对来个先斩后奏,且高来国最近颇不平静,关卡处搜查就更加严厉了。
不过灵晨一行人倒是一路前行,并没有受到什么检查,原因无他,高公公手中令牌一亮出,直接放行,这可是御赐令牌,没有人可以阻挡,一路颇为顺畅。
坐在马车中的灵晨一副浑浑噩噩的摸样,他从一开始到现在,就只遥遥看了一眼城墙,之后就一直闭目养神,等到车队停下来之时,他们俨然已经来到城主府。
这里的统帅可管着几万大军,其城主府那有不大的道理,方圆千丈类似宫殿一般,还真别说,这城主府的前身就是一处行宫,只是时代变迁,现在成为了城主府而已。
看着这偌大的城主府,灵晨有些发蒙,这就是世俗中的城主府吗?貌似比起乾空门的排场还要大上几分,这里不下四五千间房屋,且极为奢华,黄砖彩瓦,一派欣欣向荣的派头,要不是听说这里就是月夕城的话,灵晨还以为自己去了皇宫呢。
城主蒙田在就在门口迎接,他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常在军中,只是往那一站,杀伐之气四溢,其眼中露出强烈的光芒,那是一双杀戮与睿智的眼睛,这是因为久经战场的王者,只是站在他的身旁,就感觉自己好似矮了一截。
不过这种感觉当然除了灵晨,公主走在前面,齐公公在一旁伺候,后面紧跟着蒙田与灵晨,这一老一少,并排而行,颇有争锋之意,蒙田心中吃惊,这小子是谁,看到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一点也不紧张,以前那些公子哥见到自己,可是有些不自在,甚至者还瑟瑟发抖,颇多害怕之意。
可蒙田从灵晨的身上感觉到,好似对方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回事,这就让蒙田心惊了,暗中思量,这到底是哪家公子,居然如此豪杰,要是搭上的话,自己不就有接班人了吗?心中这么一想,蒙田就更加上心了。
他几次示意灵晨,可后者虽有察觉,却无动于衷,蒙田吃力不讨好,一瞬间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当场踢上灵晨几脚,以泄心头之气。
不多时,数人就来到了城主府大厅,分主次坐下之后,立即就开始为公主接风洗尘,齐菲儿好像早就知道一般,自然很随意,宴席上灵晨也有一席之地,只不过现在的他扳着一张脸,好像很不高兴一般,这倒是让蒙田心中略有不悦。
“你小子什么来头,还不乐意?要不是看在你还有些本事的面上,老子早就咔嚓你了,岂会让你在此地有一席之地,千万不要给脸不要脸,要不然我这张老脸往那搁,可不要让我发飙呀。”
蒙田脾气颇为暴躁,要不是公主还在此出,兴许他早就一脚踏在灵晨屁股上了,不就是个少年吗?你拽个什么经,老子征战沙场之时,你还不知道在那呢?现在在我面前摆谱,明显要我发飙嘛。
蒙田翻了个白眼,将心中怒气强制性压下,然后才恭敬的对齐菲儿道:“公主一路辛苦了,这是接风筵,晚上在为公主真正接风洗尘。
“蒙将军客气了,无需如此铺张lang费,粗茶淡饭也可,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我等可不能搞什么特殊,一切与平常一样就好,将军无需太多铺张。
“早闻公主爱民如子,今日一见果然非同一般,臣就多谢公主体谅了。”
“蒙将军不必如此,我只是路过此地,特地来看看将军,将军可是我朝的顶梁柱,本宫在此谢谢将军了。”
“公主这不是折煞我这把老骨头吗?为国为民乃是分内之事,公主请放心,只要我蒙田一天不死,我就永守边关,决不让敌人踏进高来半步。”
“那就多谢将军了,我替天下黎民百姓多谢将军。”
利你一言我一语,对答如流,可都是场面话,灵晨都有些看不过去了,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他在一旁闭目养神,两耳不闻窗外事。
他这副表情落在蒙田眼中,后者就有些愤怒了,立刻极大分贝问道:“不知这位少侠来自何处,为何我以前并没有听说过有此少年英雄?“灵晨皱眉,这家伙故意针对他,不过他对这些东西也不敢兴趣,面无表情轻声道。
“一介草民而已,登不得大雅之堂,将军没听说过,也在情理之中。”
“哦,不知少年来自哪个家族?”
“真的就是一介草民而已。”
灵晨不擅言辞,推辞几句之后就埋头吃菜,一副不关我事,高高挂起的摸样。
这时候公主才为灵晨打圆场道:“这位英雄在路上救了我等一命,实属本宫恩公,得罪将军之处望将军不要放在心上。”
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