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易只是觉得腰有些酸,整个人懒洋洋的,说痛倒霉多痛,想必趁她睡着,李骥已经帮她处理过,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即便是已经什么都知道的人,还是觉得脸有些红,低垂着头道:“还好。”
李骥见她害羞,想起昨天情不自禁的疯狂,耳尖不由得也红了起来,那也是他第一次如此直观的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差别,注定的切合。
他低低的道:“你睡的有些久,起来先吃点白粥好吗?”
刚醒来还不觉得,就说了这么一会儿话,林靖易就觉得有些饿了,于是点点头。
李骥贴身服侍,又是端水又是递帕子的,让林靖易觉得好笑,道:“王爷,你不用围着我转,我没事的。”
李骥却皱了眉,道:“你不要叫我王爷,叫雍祚。”
林靖易知道,雍祚是他的字,只有两个人能叫,一是皇上,第二个便是他姐姐临川公主,这样唤他,好亲密。
林靖易点点头,低低的道:“雍祚,你有没有吃点东西?”
李骥笑着道:“我陪你一起。”
两人安安静静的吃了饭,李骥道:“东西可还和胃口?有什么忌口的不吃的让惜春去跟厨房上的人说一声,管家的是皇上赏下来的马公公,一会儿有精神了,我就把他喊过来你看看。”
林靖易道:“我知道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我再躺会儿。”
李骥没有听她的话,扶着她走到床上,给她揉腰。
他的手掌宽大,暖盈盈的熨帖在林靖易的腰上,让她舒服的喟叹,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李骥看她那模样,知道昨天晚上把她累狠了,心里有些自责,手上的动作却是越发的温柔,看着林靖易的模样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完全没有用的贴身丫鬟惜春表示,每天都要被自家王爷王妃秀恩爱秀出一脸血。
林靖易终究还是没有睡过去,轻声道:“雍祚,虽然你我成亲了,但是我还是想在千机营待下去,就算不是天天去,那我也要做千机营的工作。”
李骥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你圈禁在我的怀中,我喜欢看你神采飞扬的样子,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会一直支持你。”
林靖易眼睛亮亮的看着他,软声道:“谢谢你雍祚。”
两人甜甜蜜蜜,却不知道陇凭阑这里闹的乌龙。
秦子衿知道林靖易成亲的事情绝对会对陇凭阑造成巨大的影响,这个男人还不知道会怎么难过呢,急匆匆的去了兴武侯府,贺兰雅芝有心撮合两人哪里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直接就让人带着秦子衿去了陇凭阑的院子。
他的院子极为雅致,假山流水,松竹菊花,长得极好,各种草木清香在空气中汇聚,让人心都静下来了。
陇凭阑没在屋子里,他在院子里的亭子中,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眼睛望着雍王府的方向,眼底满是痛色。
秦子衿叹息一声,自问若是得知陇凭阑成亲,自己会不会有他这般冷静。
走上前为他斟酒,秦子衿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说,就坐在他旁边陪着。
陇凭阑也没有说话,好似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他一杯一杯的喝着,眼中的难过凄苦却越发的浓郁。
一坛酒很快就喝完了,她搬不动那酒坛,就只能干坐着。
陇凭阑却有了醉意,看着她道:“为什么不给我斟酒?靖儿我没有了,现在连酒都不让我喝了吗?”
秦子衿看他那样子,心中又是无奈又是心疼,道:“没有不让你喝,地下还有一坛呢!”
他顺着秦子衿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坛酒,晃悠悠的想要把它拿起来,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挣扎了几下,没起得来,就直接坐着,抱起酒坛就往嘴里灌。
秦子衿见他喝的急,赶忙上前拿手绢给他擦脸上的酒水,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眼中晕着一团水雾,他看着她似乎又没有看着她,道:“靖儿,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好,可是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呢,李骥那个家伙有什么好,冷冰冰的一块大木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呀……”
他的声音渐渐低落,秦子衿看着他,眼中溢满痛色,轻轻的道:“我喜欢你啊……”
陇凭阑忽然的抬头,眼睛比天上的月亮还要迷人,满是惊喜的道:“你真的喜欢我?”
却忽然惶急了神色,不等秦子衿回答就急急的道:“我听到了,我听到了,靖儿,你是喜欢我的……”
羞涩的闭上眼睛,他缓缓的凑近秦子衿,握着她手臂的掌心炙热逼人,她甚至可以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即便他嘴里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秦子衿终究没有推开他,闭着眼睛,任由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他吻的急促而青涩,却像得不到糖果的孩子,秦子衿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与人这么亲近,两只菜鸟就这么傻傻的把唇贴在一起,直到陇凭阑哼了一声,重重的跌在她怀中。
秦子衿抱住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中又是甜蜜又是苦涩。
第二天,陇凭阑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而在见到秦子衿一脸的亲近之后,头疼便成了惊悚,他看着秦子衿一副小媳妇模样的走过来,手上还端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看着他笑得温柔道:“你昨晚宿醉,把这汤喝了会舒服一些。”
陇凭阑条件反射的抱住被子,惊悚的道:“这么早,你怎么会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