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韩参谋长的意思了,你这个放弃前沿外围阵地,收缩兵力专守指挥部和运河岸边的主阵地,目的就是让矶谷鬼子以为我们快要支撑不住了,引诱他的主力全部进入台儿庄来?”池师长恍然大悟,此前他在台儿庄里跟鬼子血拼了好几天,损失惨重,一个师打了两天,竟然折损了一半,原来是用自己的短处在跟鬼子的长处拼,哪会不失利的啊?鬼子的武器装备和训练程度远远超过自己的部队,打阵地消耗战,自己肯定不如他们的,要是在继续死守着阵地,特别是外围阵地,那自己的部队损失将会越来越大,往往是拆东墙补西墙的搞,到最后就得全部被鬼子主力一个个的消灭,直到最后全部打光,还是照样阻挡不了鬼子的攻击的。“池将军不愧是西北军的名将,韩某正是这个意思,咱们人少武器差,训练还比不过人家,跟他们打硬碰硬的阵地消耗战必死无疑,只有骚扰袭击他们的指挥部,牵制住他们的主力在运河两岸,才有机会等到战区主力部队的赶来围住他们的!”韩非点点头道。“明白了,韩参谋长,你下令吧,咱们都愿意听从你的一切调遣,谁敢不从,老子就毙掉谁!”池师长咬牙切齿道,这次他非得要好好扳回来一局,以出出上次被鬼子打惨了的这口恶气!两队动作敏捷的小分队很快就出现在前面鬼子师团指挥部附近的荒地上,矶谷鬼子本来以为在天明前,他手下的那几个联队能够顺利的拿下运河岸边的所有中国军队的阵地,但刚刚接到西南方向大木联队长传来的消息,说是他们突然遭遇了一队中国军队坦克和装甲车的猛烈突袭,大木联队在运河岸边损失惨重,请求撤退!“怎么会突然出现中国军队的坦克和装甲车呢?据掌握的情报显示,支那军连汉阳造都装备不全,哪里会有坦克和装甲车这种重型先进装备呢?”矶谷鬼子也是很纳闷,对着地图问着身边的那些参谋道。“报告师团长阁下,估计是连云港那里的支那军主力增援上来了,咱们不是也有装甲兵部队吗?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就是了!”矶谷鬼子身边的那几个参谋胆子倒是不小,不以为然道。“八嘎!这次支那军的坦克肯定非常厉害,要不然大木君不会被打得这样惨的,马上命令坦克大队,转向迎击支那军的坦克,木村联队全部跟上去,先消灭那股支那军坦克再说!”矶谷鬼子的反应还不慢,立刻就抓住了重点所在,他明白,这个台儿庄阵地又是跑不掉的,迟些发起总攻也是可以的,当务之急是必须干掉冲垮西南方向阵地的那些坦克和步兵,稳住自己的侧翼后再向台儿庄发起总攻不迟。“师团长阁下,木村联队可是咱们师团的预备队啊,要是全部压上去了,万一遭遇徐州附近的那些支那军主力围上来的话,我们师团就要遭受支那军的包围了!”鬼子参谋提醒矶谷鬼子不要太冒险,在没有得到徐州附近的中国军队主力的确切消息之前,绝不能放预备队出去的。但此刻的矶谷鬼子脑子已经完全发热了,他想着的是如何要尽快消灭任何阻挡他夺取台儿庄的中国军队,而骨子里他很瞧不起中国军队的,认为中国军队大多是不堪一击的,刚才西南方向的大木联队出现了溃逃,在他看来并不是大木联队战败失利,只是让中国军队捡了个便宜而已,不是什么中国军队突然实力大爆发了,以他的预备队一个联队和那个坦克大队的兵力,完全可以秒杀全灭那股支那军部队的。“你们的胆子跑到哪里去了?连这些看见我们就跑的支那军部队都害怕吗?守台儿庄的支那军部队大多都是杂牌军,武器装备和训练大大的落后于我们皇军,要是我们连这些杂牌军度打不过,那以后还怎么在其他友军部队前面说话啊?”矶谷鬼子还真是个死要面子的家伙,西南方向突然出现的敌人可不是什么地方杂牌军啊,那可是比中央军嫡系部队更厉害的韩非的特种兵,在他眼里竟然认成了地方杂牌军,这下他要想不被中国军队包围歼灭也不可能的了,等着吧,矶谷鬼子!等下有你吃苦头的时候!鬼子参谋一听这个,当时就闭嘴不语了,他们是参谋,只是协助建议的,并不能做出决策的,听得师团长一口否决了他们的建议,便急忙闭嘴,按照矶谷鬼子的意思将这个命令通过无线电和通讯兵下发到下面的鬼子部队里去。接到命令的鬼子坦克大队立即调转车头,在一群鬼子步兵的簇拥下,“喀拉拉”的朝运河岸边冲过来,这些鬼子步兵将在前面跟预备队木村联队会合,跟着一起朝西南面的阵地来对付韩非他们!木村鬼子接到了出击的命令后,急忙派出去了几队鬼子侦察兵前去西南面侦查,但等了好久,却一直没有得到那些侦察兵的回复,不得已他又派出去了一批鬼子侦察兵,但同样还是杳无音信,这时候后面的坦克大队赶来了,木村鬼子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急忙带着手下鬼子跟着坦克漫山遍野的朝运河岸边扑上来,那气势要是从空中看下来,很是气势汹汹,前面有坦克和装甲车开路,扬起来滚滚烟尘,遮天蔽日的,后面跟着一群群全副武装的鬼子兵,行军队伍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头,大批鬼子卡车和摩托车不断的从鬼子行进队伍中窜出来,向前面的鬼子部队传达着一个个上面指挥官下达的作战命令,这个木村联队是矶谷鬼子的手下精锐,这次矶谷鬼子把他给拿出来,就像一个上了赌桌的赌徒一样,想来一次“梭哈”,灭掉运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