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更多时间给他们消磨,邱峻前面没有尽兴,这会也就不管不顾的,急切的撤出自己,两人换了个位置,把软绵绵的她靠在座椅上。
他则捞起她的双腿,挺腰而上,力道相较之前变大了许多,甚至有些粗暴。
面对他的强势,温海蓝忍不住“啊、啊”的叫了出来。
暧昧的声响,回荡在整个车厢。
渐渐的,温海蓝软如一滩水,任由他为所欲为!
现在的情况迫在眉睫,她也只有听话的份!
谁让她的心,总是不够坚定,总是被他轻易侵占呢?
久久,邱峻总算是释放了。
不是很尽兴,可也是得到了满足。
毕竟,这小女人后面乖顺得很,让他要得很过瘾!
“海蓝。”邱峻把情事过后慵懒绵软的女人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坏坏的笑,“我忘了告诉你,车厢里的对讲机,通话指示灯一直亮着,所以……”
温海蓝脑子顿时“轰”的一声炸开……
所以,前座人,都已经听到她刚才大大的叫。床声喽?
仿佛要印证她的猜测似的,对讲机这时发声了……
“邱少,车外突发一点小状况,请您和温小姐暂时不要下车……”
阿义略显急促的话,尚未说完,忽然之间,车顶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就好像警匪片里子弹打中车子的声音。
“啊!”温海蓝尖叫,用力抱紧了男人的脖子。
“阿义,怎么回事?”邱峻沉声问。
“不是什么大事!”阿义的声音,也很沉稳,“刚才,天上掉了几颗冰雹,正好砸到我们的车,不管,您请放心,现在没事了!”
“马上给我处理干净,我不希望任何东西污了我的车!”男人低沉的嗓音,很冰,很冷!
温海蓝抬头,冷不丁对上一双迸发骇人肃杀之光的眸子。
她忍不住一阵哆嗦,“你……”
“我什么?是想再来一次吗?”邱峻噙着笑,在她耳边暧昧的调戏,“我倒是很想,可惜时间不允许。”
“去你的!滚开,我要穿衣服!”温海蓝恼怒的一把推开他。
“哈哈!”邱峻开怀大笑,笑得眼波荡漾,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的骇然肃杀之色。
刚才,天上真的下冰雹了吗?
温海蓝有些纳闷的看向车外,发现外头矗立着好几个黑衣保镖,严阵以待!
十分钟后,加长豪车的后车厢门从里面推开了。
一个神清气爽的英挺男子率先下车,弯腰从车里拉出一个长衫、长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年轻女子。
温海蓝穿着平底鞋的脚一着地,双腿立即瑟瑟发抖,要不是那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她,她就有可能这么软倒在地上了。
偏偏那恶魔,还恶劣的,“女人,你还好吧?”
好你个头!
温海蓝斜他一眼,差点就要当众爆粗口。
“乖,别恼!”邱峻笑了笑,伸手替她理顺散落额头的刘海,“高兴点,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到了奥地利,跟周教授会合后,会有大惊喜等着你!”
“什么惊喜,不能现在说吗?”温海蓝没好气的推开他。
那厮揉了揉她的发丝,笑道,“说出来,就不叫惊喜了!”
温海蓝深吸口气,转身就走。
“等等!”
“又怎么了?”被他折腾到现在,她真是烦死了!
不是要赶飞机吗?
不是说,要将自己“囚困”在奥地利维也纳这个音乐之都整整一个月吗?他怎么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
邱峻没有说话,只是打开手里的小瓶子,放了一颗丸子状的东西进他嘴里,然后,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她还来不及反映,嘴巴立即被堵上,一颗圆润的、无色无味的东西顶入她喉间,滑落肚子……
“咳、咳……”温海蓝有种想吐的感觉。
一条洁白的手帕递到她跟前,她接过,捂住嘴巴干咳了好几声,又喝了他递过来的水,喉咙这才好点。
“可恶,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她怒瞪那个作恶之后,又假惺惺的家伙。
“相思药啊!”邱峻扬起眉梢,轻挑的笑,“这种药能让你不管离我多远,每时每刻,都会想着我!”
这种幼稚的情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温海蓝觉得好笑极了。
“邱大总裁,这种话,你是不是应该说给你的诗诗妹妹听?”
哼,只有弱智的人,才会相信他这种肤浅的谎言。
相思药?
亏他创造得出来!
“这种话只适合你!”邱峻气定神闲,“因为,现在的诗诗,不会跟你一样自以为是!”
温海蓝总算听出他的一语双关了。
她鄙夷地扫了立在一旁的阿义,以及一帮黑衣人,反唇相讥,“比起邱总裁变态的控制欲,我的自以为是,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一个月如此漫长,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毕竟,放飞出去的鸟儿,要想回来,是几乎不可能的!”
“你不会!”那厮坚定的。
“哦?”她挑眉。
哼,以为让阿义随影随行的监视自己,自己就会如他所愿,乖乖的被软禁吗?
如果她真想要离开他,也不是没办法,起码,借助中国在奥地利大使馆的帮助……
“温海蓝!”邱峻伸手抬起她倔强的小下巴,邪肆的微笑得令人发寒。
“记住我警告过的,若你敢自以为是的离开我,又或者是用各种借口跟我撇清关系,我就有一万个理由惩罚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