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那女子声音,白少载吓得一个哆嗦,周围环环去望,并没见一个人影,怯怯低语问道:“谁?谁?”心里只担心被狂殿的人发现。︽,.
“你这少年,好不正经,明明握着人家手臂,还在问是谁!”那女子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吓得白少载又一个哆嗦,突然低头,见自己手仍扶在寻海棠枝上,心里叫道:“明明是海棠花枝,怎么成了别人手臂?”一个跳跃向后退开,手里也松了海棠枝。又奇疑四下里去看,仍然没发现任何人影。
“咦!原来你不是轻浮子弟,只这么点胆量,被我一喝,便吓得脸也白了!”那声音又再次想起。这次白少载听得清了,这声音正是那海棠树上发出的,而且这一声里,又有温柔,又有娇媚。
奇异不解,弯着身对那海棠花施礼道:“你……你怎么会说话!”这声问完,又听那海棠树“嗤”地一笑,再道:“怎么,在你眼里,我不是人么?”
让白少载更加不解了:“怎么,难道是我错觉了么,你说你是人,怎么我看到的是在海棠花丛中?”忽听那海棠花猛地醒悟声音道:“哦,对了,怪我,我才想起,我现在还不是人身,是我自己以为错了,让公子见笑!”
“你……”白少载伸手前指,一时不知要说什么。那海棠树道:“公子勿怕,我自不会害你,而且我看你非狂魔后人,又面色恭诚,想来也不会害我!”
白少载连连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我不会害你。”连连向后退,但是身在海棠花中,刚退一步,又到了另一枝花边,心里却在暗道:“这人到底是谁,又有什么来历,听她语气,好像不是狂殿中人,但是她在狂殿内,又是谁?”想了一时,也难想得明白,心里又道:“一时对她难以明了,再者,我也要快些去找戴天他们,要快些离开!”
心里这样想着,便又深施一礼,道:“小可莽撞了,冒犯了仙子,现下我就告辞!”向旁横跨出去,便要退出花丛。但是刚跨一步,忽听那海棠树着又道:“公子且慢!”
白少载心里一凛,忖道:“难道她要把我稳住?再通知狂殿的人么?”因此声音也变得怯了:“怎……怎么,什么事?”
那海棠又“噗”地一声笑出来:“你这个样子好生迷人,如此谦恭,又如此怕怕的样子,偏偏又是这样俊美男子!”白少载的脸腾地一下红起来,虽然他看上去年近三十岁,但是因为身有蓝月魔图的基因,因此实际年龄,还不到二十岁,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女子这么对他说过,一时之间,口里支吾,半句囫囵话也说不全了。
男女之间相互吸引,本就是天地大造化,但是吸引和吸引却有具体条件的,有些女子喜欢狂野莽汉,有些女子停住喜欢腼腆害羞类型的,男子越是害羞,有些女人越心里迷醉,觉得有趣。
偏偏白少载就是这种腼腆类型,又偏偏这种类型对了那海棠花的口味,看他这样,那海棠花更加喜欢了,“咯咯”地连声笑:“你这情好生可爱,好生可爱,呵呵,呵呵,呵呵……”
只笑得白少载紧张不住,因为在不远处那个大土丘上,就有一个人,若是被他听到,来看这里,哪里还能逃得脱?连连摆手,想要找对方的嘴去捂,但是周身便是海棠花瓣,哪里能制止得住。
那海棠花见他如此怯怯无措模样,更加心里快意,连笑了多时,再开口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担心别人听到了去,放心,你在我的怀抱里,我自能声音屏蔽,别人听不到的!”
白少载怎么肯信?那海棠花接着道:“你刚才跳到我怀里时,那人没发现你,就是因为我用气息屏蔽了周围。”白少载细细回忆刚才,果如她所说,自己在花枝之后,明明那白衣人看过来,却又苦叹一声走了,心里便对这奇怪的海棠花信了一半,但是更加对她不了解。
那海棠花似是也看透了他的心思,道:“看来,我若是不对你说个来龙去脉,你定然不会安心!”
自接触下来,白少载好奇心起,也想知道这棵海棠树怎么就能说话了,而且还对自己这般妩媚,心里道:“切听她说什么,我小心周围,一有动静,我即刻逃走!”
听那海棠树轻摇花枝,先是叹了一声,再道:“看你不是狂魔后人,便也难知端底!”白少载问道:“狂魔后人?”那海棠树道:“就是他们狂殿里的人,他们的先祖是一颗魔星,被称作狂魔之星,而当初,我是飞寰界的公主:“
白少载不解问道:“飞寰界在魔界之边,怎么会和一颗魔星有什么瓜葛?”那海棠道:“本来也应该没有什么瓜葛,但是突然有一天,那颗魔星,来到我们飞寰界,说他爱慕我,要和我成就永远夫妻,而且还为我削星成人。”
白少载虽然对于削星成人还有不解,但是因为他全力注意有没有人过来,便也没问。那海棠树里细细的声音又向外道:“被他这么一说,让我莫名其妙,他说我到在他的星体之身上过,便对我一见倾心,虽然我有游历宇宙的爱好,但是我何时到在那个魔星上,连自己也不记得了,而且他还是当着我父亲和众族人面前说的,让我一时下不来台,如此孟浪的人,怎么会答应他。
我本以为拒绝他之后,他便会离开,却哪知,他守在我们府门外不走,看到有人到我家提亲,便出手相杀,一连杀了多次,我父亲忍耐不住,便调来了军队来擒杀他,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