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蛊猜测着嘀咕了一时,再转头对那个残横的弟子道:“你那几个同伴是在哪里消失的!”那弟子虽然被擒在付留形手里,但是却尽量倔强着身体,听到绝蛊相问,只是冷“哼”一声,白一眼,也不回答。∑,
绝蛊“哈哈”一笑道:“你应该知道我绝蛊是做什么的,如果想在我面前耍横,我有不重样的蛊法,让你生不如死!”那弟子先是惊了一下脸色,接着仍然不答言,抬起高傲的头颅。
绝蛊叫一声:“好!”举手而去,魔魂直去那弟子身上,他本性粗鲁,还以为那弟子的魔魂很低呢,便没有太过放在心上,便想使用魔魂进入对方身体,搅扰得他痛苦求饶。
哪知他那魔魂刚刚接触对方身体,便感觉身体一阵麻木,向后踉跄了一步,险些摔倒。定住身体,指手过去,叫道:“竟然是横派的余孽,今日你再活不得,若是你听话,让你好死,落个痛快,若是你不听话,让你歹死,偿尽痛苦之极事。”
那弟子宛似是没听到一般,理也不理。
“好既然这样,便让你尝一尝魔蛊的滋味!”口里说着,绝蛊伸手出去,搜集了药材,立了蛊鼎,三两个旋转,便把蛊粉迸出来,直向那弟子身上扬去。
戴天远远地看见,通过昨夜和那两个魔化师一番打斗,知道他们横派的魔化师,最怕魔蛊,因为想到横派开门祖师奉行趋是婉玉楼的师父,便觉得亲近三分,便想出手相救。
绝蛊所使的那手魔蛊,他自然也识得,并不十分高明,就是一种乱经蛊,中蛊者脉尽乱,痛苦异常,要解这蛊却十分容易。载天出手,炼出顺经蛊,暗暗扬出去,落到那弟子身上。
那弟子先是“啊”一声痛叫,接着又感觉顺畅了下来。绝蛊自然知道自己下的蛊被人解了,气呼呼地道:“奇怪,怎么横派的余孽也学会练魔蛊了?但是任你怎样,能敌得我绝蛊么!”
便连环施手,又一道魔蛊扬下去,戴天去看那蛊时,却是一种焚血蛊,能让人心血沸腾,也是十分痛苦的蛊,但是这蛊要解起来,却十分困难。并不是戴天不知道解蛊的方法,使用冷血蛊就行了,只是这种蛊的炼制时间比焚血蛊要长很多,等戴天把蛊炼成,早被痛苦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情急之下,戴天向上高喊道:“你那横派弟子,乖乖听他吩咐就行了,还受那蛊的痛苦做什么!”那弟子听见,一惊之下,抬头四望。而绝蛊则一耳听了出来是戴天声音。向着戴天这叫道:“戴天,原来你也来了,你……”
刚刚喊到这里,突然背后空气凌乱,“嗤”地一声,一道魔魂已经到在背后。对于这魔魂,自然也让绝蛊十分熟悉,正是横派的点指手法。
“竟敢下阴手!”绝蛊恶叫一声,却不敢使用身体或者魔魂去接,那样,他就会身体一麻,天大的本事,也再施展不开了,身体一抖,一股蛊粉荡了出来,向背后直涌。
便听得“啊啊”两声痛叫,两个人摔在横桥上,戴天去看,正是昨夜的那两个魔化师。戴天暗道:“这两个魔化师倒也义气,想背后偷袭相救他们的人,只是太小看了绝蛊,这绝蛊炼蛊速度极快,而他们又怕魔蛊,现在反而被擒了!”
绝蛊转身,向地下指手道:“又是两个横派的小贼。”出手把魔魂张出,便要再次炼制魔蛊,相下到他们身上。但是蛊鼎刚刚铸成,突然便“嗡”地一声,一道虚影之门落在自己身前,把毛潭那三人隔开。
绝蛊叫道:“戴天!”只叫一声,身边又一道门落下。另一边,严百齐、付留形一起叫一声:“绝师!”便要向上扑来,但是不及身体上前,又一道门,把他两个隔挡而开。
“严百齐,老猪狗,纳命来!”戴天高叫一声,也在水亭之后蹿身而起,空中一道魔图直向严百齐击去。严百齐惊得瞪大双眼:“果然……果然就是那个戴天!”
刚才听到了绝蛊喊叫戴天,而戴天和自己有深仇,现在不顾一切来攻自己,自然就是当初在自己手下逃走的少年。
严百齐惊叫一声,戴天那魔图便已经攻到。心急之下,连忙使用魔魂去抵挡,便听得“咔咔”几声连响,本以为这一下,便把严百齐击伤,但是在他那奋力一击之下,竟然难伤他分毫,只是向后退了几步,到在横桥边缘。
孟千秋等人见戴天跳出去,也一声喝呼,纷纷跃到横桥上来。那堡门上的横桥,本是为了瞭望所用,全部使用黑石砌成,足有两三丈宽,一时之间,便听得上面魔魂“轰轰”,喊杀连连。
横桥下面,一些守在这里的纵天门弟子,突然抬头叫一声:“有人竟敢来攻打我们金家堡!”便也一起喊着往阶梯往这边来,想要帮绝蛊等人。
戴天和严百齐对轰了两下,才知这严百齐的厉害,自己离开这几年,这严百齐的魔魂又有极大长进,幸好自己没有急着去报仇,否则,还真的败在他手里。
严百齐一边尽力向外释放着魔魂,一边也暴叫道:“小兔嵬子,当初我一时不慎,让你逃走了,今天再让你活不得,把你擒回去,和你那窝囊爹娘一起杀了。”虽然他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没有半点低,戴天释放出来的魔脉,丝丝道道的便是魔图的纹路,自己能抵挡得一时,但是恐怕时间一长,还真不是他对手。
而且在戴天手里,还有那些奇怪的门,很明显,戴天恨自己至深,所以不愿意使用那门,想要亲手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