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毛青,那个后悔莫及。
要不是他那天晚上伤痛之下,困倦至极,糊里糊涂地在舒池的房间里睡着了,哪至于出了这事!
朋友看着毛青浑身伤痕累累,听他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觉得事情很严重。
“毛青,你是不是去找个律师咨询一下?”朋友建议道。
毛青茅塞顿开,“我马上去找。”
“哦,还有,”朋友想了想,又止住毛青,面色犹豫,“我觉得这事挺蹊跷的……毛青,你老在乡下,是不是不太知道那个劫持舒池的男人的情况?”
“什么情况?”毛青疑惑,“不管什么情况这也有法律啊!”
朋友摇摇头,“毛青,别冲动,先听我说完。”
朋友把情况这么一说后,毛青的确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们遇上的竟然是这样的横行霸道、无法无天的渣滓?
毛青愣了一会后,终于弄明白了朋友的意思,现在连警察都帮着那个渣滓。
他果断摇头,“不!大春你不知道,舒池和我都是被冤枉的!我们不能这样就算了!再说,舒池顶上这个骂名进去,将来她出来还怎么见人!她已经够不幸的了,这样的事情还不要她的命……”
朋友无奈,“毛青,说实在的,你这个朋友是不幸中的万幸!你确定你的这个从首都来的朋友真的没有什么路子吗?没有的话怎么事情就那么巧?”
毛青想想,摇头,“我不觉得这两件事情有任何必然的联系!或许是那个劫持舒池的渣滓惹祸多了得罪谁了不一定!大春,这里你认识人多,帮我联系个律师,我先咨询一下,先把舒池弄出来再说。”
大春有些为难,打了几个电话,对毛青说,“我恰好有个同学的哥哥在那里上班,我先让他帮着问问什么情况再说。……”
毛青松了口气,眼前只有等了。
就是傻子也会有感觉,警察这么做不会是无缘无故。
等等消息再说吧。
一个小时候,还真等来了内幕消息。
那个下流的程涛将舒池带走的途中,被半道杀出黑色打手一脚踢飞后,在医院里抢救了十几个小时才抢救过来,但是,迄今未脱离危险;他的家人情绪激动。虽然上级要求限期破案,但是警察局一直抓不到那些人,所以才找这个由头将舒池扣留了起来。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让那些人归案。
其实,警察也只是推断,如果那些人和舒池有关系,肯定会再出来,如果没有关系,或许关个几天就出来了。
这已经是内幕地不能再内幕的消息。
“忍忍吧,毛青,别再去惹他们了。”大春劝着。
毛青放下了一半的心。
但是,事情虽然这样,那里面也不是舒池这样的良家女子呆的地方。
毛青突然想起舒池曾经说过的她的好友栗小丽也在首都工作的事情。
栗小丽这个名字,毛青熟悉,以前和舒池通电话的时候经常听到,以前也见过那么一两次。但时间久了,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了。
这一次,毛青觉得很有必要和这个栗小丽联系一下。
在c市,大春的话让毛青也觉得基本没有可以救舒池出来的办法。明显的,就是人家那边手大可以捂住天,叫你生就生,生不如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且,尤其是现在这样的状况,请律师估计也不能从本地请了。
主意已定,毛青开始联系他所有的同学和朋友,问有没有认识栗小丽的。
好在运气不错,栗小丽本来就是c市人,当时和毛青的不少同学在一个学校,于是,也没有费什么劲。
不知道的,还以为毛青对这个栗小丽有意思。
终于,在一个同学的同学那里拿到了栗小丽现在的手机号码。
栗小丽正在为联系不上舒池发愁呢,一下被这个天外来电惊得魂飞魄散。
“你,你说什么?!”栗小丽警惕性还挺高,这个时候还能想到会不会是电话诈骗,“你说你认识舒池?有什么证据吗?”
“我真的是舒池的朋友,从小到大的朋友,”毛青一看对方这个时候还在考验他的真实身份,简直是哭笑不得,“我们在c市,舒池确实被抓起来了……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你认识不认识北京的律师或者有什么关系什么的,把舒池尽快放出来!那里面不是她呆的地方……”
栗小丽确信这个毛青不是撒谎,也不是诈骗后,那顿时面无人色。
怎么办?怎么办?!
这好几天没有舒池的消息,这好容易盼来她的消息,居然是这样的状况!
栗小丽想也没想,颤抖着手要拨通向南的电话。
可是,没曾想,手机号码的联系人上,向南和余年的号挨着,手一颤竟然拨到了余年那里。
“不好了,向总,舒池出事了!”栗小丽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这事太大了!没有当场坐下就不错了!
“啊?!!小丽,你刚才说什么?!!”正在陪客户吃饭的余年一怔,筷子都险些掉到地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失陪一下。”余年慌乱中忙不迭地跟客户道歉,拿着手机走出包间。
刚要说话,手机被挂断了,再打过去,一直占线。
余年惊慌之余又觉得这个栗小丽莫名其妙。
这边,栗小丽一边咒骂自己手欠拨错号码一边忙不迭地挂断余年的电话,拨通向南的手机,当下也顾不得客套了,“向总,不好了!舒池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