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着的傀儡僵尸,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唇。
狼想要有尊严地死去,看来不能如愿了。
果然,那狼在爬到我们面前的高石上的时候,傀儡僵尸突然跃起,双手一捞,就将老狼抱住了。
那老狼嚎地一声叫,张嘴就向着傀儡僵尸的脖子咬了去,傀儡僵尸两手抱着老狼,往中心一合,卡地一声轻响老狼的椎骨就被折断了,老狼呜呜地叫了两声,就断了气。
傀儡僵尸两手一扯,将尸体扯做了两半,想了想,将前半身扔给了我和吕婷,看来他是真将我们当成同伴了。
吕婷看着草地里的狼肉说道:“那咱们,吃还是不吃啊?”
这还用说啊,我拖过半头狼尸,从狼尸上取了一些血,分别涂在我和吕婷的唇上,将狼尸藏在了身后。
傀儡僵尸吃饱了之后,继续往前走。
走到天黑,到了上次我们遇到闪电球的地方了,按照上次的经验,休息一晚上,再走到半日,就到了兽灵地了。
但是,当我们正准备休息时,傀儡僵尸却在继续往前走,犹豫了一下,我们还是决定跟上去,吕婷现在的症状与傀儡僵尸有些相似,观察傀儡僵尸的行为也许有助于我们更好了了解吕婷的问题。
走了这么长的山路,我和吕婷都有些吃不消,如果不是知道再过不远就是兽灵地了,我肯定先将傀儡僵尸放倒,休息一阵子再说。
途中,傀儡僵尸在草丛里绊到了一只兔子,立即哇哇叫着扑了上去,那兔子一溜烟钻进树林里去了,傀儡僵尸也钻了进去,兔子的速度快,估计能带着傀儡僵尸在林子里转上好几圈我和吕婷坐在一旁的青石上,总算有时间能够休息一下了。
我们歇了半个钟,也没见到傀儡僵尸出来,吕婷抬头望去,说道:“这家伙不会走丢了吧!”
我说道:“不可能,它被一条无形的绳索缠着呢,婷婷你在千里之外都受这条绳索的影响,它又怎么会逃得掉呢?”
于是我们继续等,一看时间,又过了半个钟,傀儡僵尸仍旧没回来,我们决定去找找。
我们沿着它追逐的路线追下去,走了十多分钟的路程,就见那只傀儡僵尸正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的尸气消散,竟是已经死了。
我正想蹲下来查看傀儡僵尸的身体,就听到滋滋滋地声音,突然间一道闪电向着我劈了过来,我赶紧往一边让开来,跨出一步又赶紧退了回来,好家伙,那里有一个我看不透的阵法在等着我呢,我往后退开,将吕婷护在身后,问道:“谁?”
一棵千年古树后面转出一个人来“张明泽!”
我愣了愣,咋地?死亡谷里还有人认识我?随即,我就看清楚了对面的那人,他一身的衣服破破烂烂,长发就像是鸟窝一样卷在头上,竟然是白宏义。
这个一向都十分高傲的家伙,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再看他身后,一个人都没有,我问道:“白宏义,你怎么在这里?”
白宏义道:“别提了,没有想到死亡谷里竟然这么危险!”说着从身后揪出来一只兔子说道:“还是边吃边说吧!”
恰好我们也饿了,正好搞个夜宵吃。
我们就采了一些干柴,点着了火,烤兔肉吃,白宏义很惊奇地看着我们从身后的包里拿出酱料包来,问道:“你们出门还带这个?”
我嘿嘿地笑了笑说道:“以防万一嘛,反正也不占地儿!”
一看着白宏义狼吞虎咽地吃着兔肉,我悟出来一个真理,无论是多么优雅的男人或者女人,饿他个三五日,就与我等吊丝无异了,甚至还更吊丝。
吃完之后,又从我的手里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大口,满足地呵了一口气说道:“真舒服啊!”
过了一会儿问我道:“张明泽,你们怎么也来了死亡谷?”
我没有隐瞒,将吕婷的事情说了一遍,告诉他我们此行来就是为了解决发生在吕婷身上的事情,不过,因为意外,我们的引子傀儡僵尸被白宏义干掉了!
白宏义听了微微一楞,说道:“听起来就像是某种心蛊!”
“心蛊?”从高雅那里,我也听闻过很多跟蛊术有关的东西,但是心蛊却是我闻所未闻的。
白宏义皱着眉头道:“就好像心理学的催眠一样,施术者精神力太过强大,受术者往往无缘无故地就中招了!”
那是谁对吕婷下了心蛊呢?
如果是催眠的话,这事儿有太多的事能了,有可能是某种色彩,动作,有可能是某种声音,跟本无需接触到吕婷,而色彩,动作,声音,是一个人无时无刻不在接收的……
我细想了一下没结果,决定先放在一边,等到进到了兽灵地再慢慢地查找。
我看向白宏义问道:“你呢?你一个人来的兽灵地?”
白宏义的神彩顿时黯淡下来,他从南风市回到白玉京,向白尔青交差之后,领了几十个手下就向着死亡谷来了,白尔青也知道,自己的孙子心情郁闷,没有多加阻拦。
在布伦台,他们和我们的遭遇差不多,找不到死亡谷的入口,白宏义将他的小队分做三组,从三个方向往里走,彼此用烟花做信号,这种方法比我和吕婷用的方法有用的得,大半天的工夫,白宏义他们就找到了死亡谷的入口。
往里走了一天半,来到了兽灵地前的悬崖,在下到山崖的选择上,他们与我们有些不一样,其中一人,做为探路者沿着瀑布跳下水潭里,又从水潭里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