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脸皮说道:“好了,现在你可以将头发拨掉了!”
“那我要怎么找你?”我问。
那脸皮说道:“你下到水里,我自然会来找你!”
“好吧!”
说实话,如果在听到这个故事之前,我毫不犹豫就会拨掉那根头发,但是,在现,我却犹豫了起来,心里想道:“反正也无害,保留着这根头发还可以随意联系,有什么不好呢?”
我转念一想,这里是是非之地,无论对谁,都要保留着三分的怀疑,常言说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看似一根无害的头发,关健的时刻也许就变成了让船沉下去的一只蛀虫呢!
我将那根长而柔软的头发拔了下来,又运黑阶灵气在全身流游走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手心中窜出三昧真火,将那根头发烧成了灰。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无比的英明,如果不是我将这一根长发拔掉,后果将会十分严重!
白宏义偶然间回过头来,看到我手心里的长发道:“张明泽,这是女人的头发?”
我点点头,将我得到的情况告诉了他。
白宏义楞住了,要按我的说话,他们白家自古流传下来的关于权杖的传说全是假的了,白家的祖师爷是负心汉,骗了女孩的魔瞳,是杀死伍姑娘的间接凶手,目地就是为了用魔瞳去窥视三界。
这一点倒是和祖师爷说的有些相同了。
至于那根木杖,当然也不是通天树的枯枝了。
可是,按照我们所看到的权杖的属性,似乎与独眼脸皮所说的更加相似……
白宏义摇头道:“不可能,我白家靠年传承下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肯定是那张脸皮的谎言,它想要中伤我们,让我们犯错误!”
我拍了拍白宏义的肩膀说道:“好了,别说想了,不管是怎么样,我们最终都会找出正确的答案的!”
白宏义看着我说道:“没错,我们一定会找出正确的答案的!”说着话,又取过了望远镜,在兽灵地之中寻索着。
看了一会儿说道:“张明泽,我找到白远族长和龙共先生了!”
我接过来一看,在镜片之中,白远正站在一块山石之上,背着双手,目光之中有着颇多的疑惑,而龙共先生,坐在了大石上面,低着头,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
其间两人似乎说了几句话,离得这么远,我们当然听不到,但是我想,应该是与精蛇有关。
这时候,太阳已经西沉,晚风吹过来,已经有些凉了,龙共先生当先,白远随后,向着歇息的洞里走去。
见他们走回了洞,我赶紧开启了拾音器的接收器,就听到一个声音说道:“……不知道怎么搞的,越接近结果,越有一种难以掌握的感觉!”
另一个声音说道:“你是在担心精蛇吧!”说这话的人应该是龙共先生。
白远说道:“你那边有消息了吗?”
“没有……”
白远说道:“我想,我们得重新布置一下了!”
然后声音低了下来,听不清楚了,我试着将接收器的功率调得大一些,陡先间听到有人喝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一听到这声音就知道不妙了,将接收器往地上一扔,用石头砸烂了说道:“白宏义,我们快走!”
白宏义疑惑地道:“怎么了?”
我一边往前跑一边说道:“我们有可能被发现了!”
白宏义追了上来:“怎么回事呀?”
我将事情说了一遍,白宏义道:“即使这样,他们也不一定能够找到我们啊!”我摇头说道:“这可不一定,他们道术高强,不能以常理推论,拾音器和接收器本身有联系,即然有联系,他们很可能就能通过这联系找到我们!”
我们跑进了树林里,爬上了一颗高树,骑在树上,以树叶做掩护,又开启了望远镜的夜视功能,望向前面。
黑暗中两道人影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直线跑向我们刚才所在的位置,看来,他们已经通过拾音器找到了接收器的位置了。
白宏义在后面问道:“情况怎么样?”
我说道:“我们可能被发现了!”
白宏义问道:“怎么了?”
“他们已经到达了我们刚刚所在的地方,我们留下来的痕迹没有抹去,被他们发现是在所难免的了!”
望远镜内,他们很显然发现了什么,举目四望,我赶紧将望远镜收了起来,然后,就听到一声咆哮,,白远就坐了下来,双手结印,念了几句什么,我就感觉到天空一道浅浅的光华掠过,然后兽灵地里四面都有了反应。
兽灵地这么大,白远的法力再强,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效果,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是之前就设置到的一个阵法,而白远念咒,就是在启动这个阵法。
再然后,就见水波涌动,无数的鱼头怪从湖里钻出来,呈现四面八方向着兽灵地寻找而去,看来,白远是拿他们做猎狗用了。
在这时候的时刻,我不敢用望远镜去望他们,怕被感应到,就静静地缩在了树的枝叶间。
白宏义说道:“不如我们就下去见白远族长和龙共先生吧,大家摊开了说,咱们这么鬼鬼祟祟,反而不见得有进展,四人的力量,总比两个的大,你说是不是?”
白宏义这时候还看不出来,我不仅有些恼火了,说道:“是要去见他们,但是是明天,不是今天”
白宏义愕然说道:“有什么区别吗?”
“咱们在要做一番做准备才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