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此时,卡地一声,电梯停住了,我和方胖子同时一愣,随即又闻到了一种十分古怪的味道,一滴一滴的涎水落在电梯板上。回头一看,刚刚进来的女人不见了,不知道何时,在电梯顶板之上垂下来一条绳子,绳子上吊着一只黄鼠狼,黄鼠狼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电梯门。滴下来的涎液,正是从它的嘴角流下来的。
我意识到了不妙,刚要有所动作,电梯突然急剧下坠而去。三十多层高的楼房,地下还有两层,这个个铁盒子要是一坠到底,我和方胖子非被这股力道震成软体动物不可。
警报声响起,方胖子站立不稳,滚倒在地惊叫道:“小张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我扶着电梯壁叫道:“将那东西弄下来!”
我刚要扯住那黄皮子,身体被重心带得往一边到去,和方胖子重重地倒在了一起,刚要爬起,又滑到了另一边。我叫道:“方胖子,扶住我,四只脚站得稳!”
方胖子顿时会意,扶住我的腰,两个人,四只脚立住,渐渐地能稳住身形。9,8,7,6……电梯飞速下坠,眼看就要落到了底,我对方胖子道:“推我一把!”
方胖子用力一推,将我推了出去,我顺着这边道往前冲去,提脚跃起,一下扯住那只黄皮子,将它从绳套里扯了出来。
卡卡地几声响,电梯在负一楼的时候停住了,我和方胖子都是一身的冷汗,扶着电梯壁站起,腿脚发软得厉害。我按下32号键,跌坐在电梯里问道:“方胖子,你还好么?”
方胖子抹了一把汗道:“差点没将我的小心肝吓得颤出来,我现在就想骂哪个王八蛋,设置这么高的楼层啊!”
电梯开始平缓上升,我吁了一口气道:“其实我早该想到的,走电梯不是个好主意!”
32号键终于被点亮了,我们推门而来,扶着墙壁歇了一会儿,才能正常走路。走到顶层小楼前,我掏出一件东西,捅进了锁眼里,没过一会儿,听到啪地一声,就捅了开来。
我拧开锁把,走上了天台,迎面就见天台上挂着十只黄皮子,幽冷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魏十三。
魏十三这时候精神恍惚,但是还保持着一丝清明,不然的话,怕早已经被黄皮子引得跳下楼去了。
这时候,我看到角落里有个黑影闪了闪,消失了,魏十三也渐渐地恢复了清明,看到自己所处的位置,吓了一大跳,赶紧退了回来问道:“张明泽,方胖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上前扶住他道:“我们还想问你呢?”
魏老头摸着额头细想了一下道:“我觉得我被那黄鼠狼王盯上了,幸好你们来了,估计那玩意儿看到我们人多,就走了,不然的话,老头子我就交待在这里了!咦,你们怎么回事儿?连站都站不稳了?”魏老头问道。
我和方胖子苦笑一声道:“腿软得厉害!”
“怎么了?”
我和方胖子将情况一说,魏老头狠狠地说道:“这个黄皮子,当真可恶,我们只不过将它赶出孙皇后的身体,多大仇多大怨啊,何至于此?”
我问道:“那你是怎么回事?”
魏老头含含糊糊地不肯做答,直到被我逼问得急了这才说道:“护士,护士给我打针,也不知道怎么地着道了……”
后来我们通过院方的监控视频看到,哪是打针啊,分明是艳,舞,在监控视频里,一名妙龄女护士推着护士车进门之后,伸手将护车车推到一边,一把扯掉了护士服。然后跳起了脱衣舞,再看病床之上的魏老头,表情相当的精彩,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露出了**的光芒。
心神一动,就中了妙龄女护士的道了,妙龄女护士仅剩三点式时停了下来,从角落里走出一只黄皮子来,头上有三撮白毛,直立行走,前爪柱着一只茶树拐杖,虽然一副黄皮子的样子,行径上倒有七八分像人了,,它轻轻一挥前爪,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几只黄皮子,一条绳子搭上天花板上的吊灯,纷纷上吊,眼珠子死死地瞪视着魏老头。
至此,魏老头完全着道。
方胖子感慨一声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啊,魏道长,没想到你这么大年纪了,也会上了道!”
魏老头满脸通红地道:“这个,那黄皮子太厉害了!……”
多么好的借口啊。不是我军太混蛋,而是敌军太厉害了,非战之罪啊!
我笑着道:“方胖子,你想办法拷一份,我留着有用!”
魏老头顿时大急,赶紧点了删除键,看着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疑惑地问道:“我都删了,你还得意什么?”
方胖子嘿嘿笑道:“你删不掉,这种硬盘格式,想要恢复数据分分钟的事,认命吧,这个把柄我们抓定了!”
魏老头经这一吓,病倒是好了不少,当下要求出院,站在医院的门口,我突然想起一事,不知道吕婷有没有事儿,她一个人,万一着了道也是件麻烦事儿。
想到这里,我赶紧拨了吕婷的电话,电话里传来冷冰冰的电脑音: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的心顿时一沉,和魏十三,方胖子匆匆地打了一个招呼,跑了出去,来到大街上,到了大街上被冷风一吹,我才恢复了一些清醒,我要去哪儿找吕婷?我跟本不知道她在哪儿?
我拨通了文亦玉的电话,问道:“亦玉,你知道吕婷去哪儿了吧!”
文亦玉反问道:“你没和她一起吗?”
我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