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愁眉不展,孙妮说道:“这样吧,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找找看。”
我说:“好!”
三个人一起找了两个多钟,张如没找到,倒是孙妮被人找了。原来,在一个小时前道路就通畅了,由于游乐场里人多声杂,手机铃声根本听不清楚,电话一直没接到。
来找孙妮的是一个身穿中山装的男子,众所周知,中山装对于人的身材要求很严格,要是身材好穿起来才叫中山装,身材不好的那叫山中装了。这个年青人的身材就极好,即是放在女人堆里,也能让一大批的女人汗颜不已。
他的动作干练干脆,一看就就是当兵的出身。“小……姐……你……”
孙妮赶紧向我们介绍道:“小张哥,婷婷,这是我弟弟兵人!”
我们相互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就听兵人说道:“小……姐姐,道路通了,咱们赶紧走吧!”怎么觉得他叫的那声小姐姐显得特别的生硬,还有他的作派,像极了电视里的保镖,严谨,硬派却又恭敬。我想这家伙在军队的时候肯定是优等兵吧!
我皱着眉头问道:“妮子,你不是家里的老大嘛?怎么到这里被叫成小姐姐了?”
孙妮怔了一下说道:“哦,他是我叔叔家的儿子,但是又比我一点,只好这样叫了!”
“这样啊!”我说道:“那你们去吧,我和吕婷回头再找找!”
和孙妮告别之后,我总感觉哪里不对,看向吕婷,她也很迷惑。见我看向她,吕婷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两人不像是堂姐弟,倒有些像是保镖与主人的关系呢!”
我笑笑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如果兵人真当过兵,比方说是给长官当警卫员,这样也不奇怪,我们村有一人,做个八年的后勤兵,到了后来一天手里不拿个锅铲就混身不得劲,最后做了厨师了!”
吕婷接着说道:“你有没有觉得他那一声小姐姐很生硬,听起来应该是……小姐……”
这一点我倒是赞同,不过,孙妮一向想朴素,衣着都是李宁啦,以纯这样的中低端,看派头气势不像是富家子,请得起保镖吗?
我叹了一口气道“最重要的是车,如果当时我们看到了车,就知道兵人到底是保镖还是堂弟了。如果是上海大众啦,北京现代啦,那一定是堂弟,如果是法拉利,劳斯来斯那就一定是保镖了,只可惜我们急着去找张如,没有去送他们。”
吕婷疑惑道:“那你说张如走失的事和孙妮有没有关系,我总觉得这两件事很巧合,或许有某种必然的联系也说不定!”
我回想起张如跑掉时的样子,像是……像是看到了很可怕的东西,吕婵和明月,能令她们害怕的东西,那会是什么……方小桃不清楚,但是孙雪绝对有可能,我和吕婷对视一眼,呼出声来:“孙雪!”
刚才那人根本不是孙妮,而是孙雪。
吕婷回想道:“可是,我怎么觉得她的一举一动就像是孙妮呢,她们两姐妹我们都见过,样子可以一样,但是性格行为却是截然不同啊?”
我说道:“她在相貌上已经能欺骗我们,动作行为上只要稍加模仿孙妮就能让我们分辩不出来了,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孙雪走了,我们没办法找到她求证,现在还是找到张如最重要……”
张如消失了,我们一连在游乐场里找了三天,附近都找了个遍,一点痕迹都没有发现,吕婶提议和报警,通知张如的家人。通知家人不必了,她本就是孤儿,要去通知谁?报警也没有必要,如果张如会回来,她自己就回来了,如果她已经离开,警察也没有办法。
我在吕妨家滞留了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我们一直在想办法找张如,但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在一家小店的门前坐下,我要了一瓶雪碧一口喝光了,吕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明天就上学了,还找不到张如,要怎么办好……”
我摁了摁眉头道:“那就算了吧,我们已经尽力了,也许她已经离开这里了……”
忙碌了一天,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吕叔吕婶早就开工了,但是也在一直利用人脉和关系在寻找张如,发传单,上报纸上登广告,该做的都做了。刚到楼下,吕婶开门道:“快进来,有信息了!”
我和吕婷顿时精神一震,问道:“有小如的消息了吗?”
吕婶递给我们一封快件道:“是这张如寄来的!”
我取出信件一看,上面只有几个字:我要离开了,勿念!
我又重新翻看封皮,只有收件人地址,没有寄件人的地址,从寄件的邮戳上显示是临县的。看来,张如不准备和我们联系了。
我和吕婷都有些伤感,但是更多的是疲累,这些天精神紧绷,这时候一放松下来,觉得很累,在沙发上就睡着了,一直到吕叔吕婶叫我们起来,几乎是半闭着眼睛冲完了凉,坐在上餐桌前,这才算是完全地清醒过来。
第二天一早,收拾好了行装,我和吕婷向吕叔吕婶告别,去了南风大学。
开学典礼上,梅嬷嬷一身黑色的职业装,站在台上足足讲了半个钟,演讲稿的名字叫做《关于理想》我觉得还应该加上一个副标题《关于睡觉》主要的原因就是她刻板的语调和更加刻板的演讲稿有着极好的催眠效果。
我和吕婷站在最后面,闲得没事用qq聊天,吕婷说道:“明泽,你猜猜梅嬷嬷还是讲演多久!”
我抬头看了看梅校长,她此时精神饱满,双目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