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皓苦恼地说:“的确,就凭这几张照片,我可以判断他多多少少都跟这件事有关系,但是,判断并不等于证据,我们没法对他怎么样。”
我呵呵一笑,说真的,我现在的心情不错,我摇头道:“我不是让你们抓他,我让你们盯死他它,让他没有机会来对付我们!”
张皓不解地看着我,问道:“你们有什么打算!”
我说道:“在南系里,有一个镜灵境,现在有两个人被困在里面三天了,我们要找到入口进去,如果再晚的话,他们可能会饿死在里面,这时候,我们不想在我们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敌人,找证据的事可以慢慢来,现在我要你们帮我看住他,看得死死的,拨掉我们心中的那颗钉子……”
从刑警大队出来,我的心情很不错,和吕婷在小肥羊里了一个大份的羊肉火锅,吕婷的心情还不怎么好,无心逛街,所以我们早早地回到了学校。
晚上,和几个宿舍的朋友聊天打屁,正要睡觉的时候,梅嬷嬷给我打电话了,我走到阳台上接起,问道:“梅主任,你好,找我有什么事?”
梅姿问道:“你们到底怎么得罪了校长啊?”
我说道:“没有啊,一个月来我们连他老人家的面都没有见过,谈何得罪啊?”
梅姿说道:“校长刚才给我发了个邮件,说你和吕婷破坏学校公共设施,损害学校名誉,要求我这边将你们开除?是不是下午那件事情?话说……我觉得你们知道学校下面藏着东西应该先通知校方的,这么直接报警校长肯定不爽,你们去向校长道个歉吧,要是不好意思我带着你们去,老马应该会给我几分面子的!”
梅嬷嬷的话让我略感温暖,我说道:“不用了,这件事很复杂,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如果主任真想帮我们,就将处理结果尽量拖一拖吧!”
“是不是又有什么灵异事件?”梅嬷嬷语声是充满好奇。
我回答道:“什么都没有,只是我有些事要处理一下!”
梅姿有些失落地应了声,我挂了电话,跟吕婷说起这事。
吕婷苦恼地道:“早知道不该跟你混一起的,好容易考个大学,现在却被扫地出门,估计我是南风大学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开除的女学生吧。呜呜……”
我安慰她说:“放心吧,马校长蹦答不了几天了,一旦确认了嫌疑人,警方的机器运转起来,能一下子将他查个底儿掉,我敢肯定,不出十天,马校长就得下马了!我们可以趁这时间好好玩玩啊”
这么一说,吕婷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第二天,我们都没有系大楼501班——曾经的401班,一边听着教授们发着人心不古,文学已死的感慨,一边神游物外,想着如何才能进到第四室。
吕婷倒是听得津津有味的,在我耳边说道:“这个教授好牛逼啊,单就一个字,讲了半节课了,什么时候我也这么能说,将来去做教师肯定能评高级职称!”
我实在搞不清一个字说半节课的人有什么牛逼了,孔乙己一个茴香豆的回还能说半辈子呢,那这么说来,他最牛逼了。
我漫不经心地看向黑板,这位教授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头发稀疏,牙齿焦黄,据说在全国刑物上发表超过一百万字的作品,揪住前人一个屁都能从中闻出香味来的家伙,自己都不觉得那些诗句从他的牙齿里崩出来会带着一股子烟薰味儿。
那家伙写字特别用力,仿佛手上拿得不是粉笔而是刀一样,而且每写一段话都会用手中的粉笔头在黑板上重重地一顿,好像在显示那句话的重要性一般。
我说道:“我觉得黑板已经恨上他,在这节课上完的时候黑板一定会扑下来将他砸倒!”
吕婷看着我笑了,嘴里咬着笔说道:“如果黑板会恨人,我觉得你坐的凳子应该更恨你才对!”
这时候,教授又是重重一顿,那黑板扑地一下,整个翻了下来,将教授砸翻在地。
吕婷瞪了我一眼说:“你真是个乌鸦嘴,一说就中!”
我心里想,本来嘛,要再给他顿上几十下,估计墙壁都得恨上他,
吕婷见我愣在那里,叫道:“明泽,还不去救人啊!”
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同学在抬起黑板了,黑板虽然大,但是因为是塑料质地,加上并不是很厚,被砸一下也没事,几个同学一齐合力,将黑板台了起来,叫道:“付教授,快出来啊……”
叫了半天没人应,结果一个瘦些的学生钻进去将教授拖出来一看,已经晕了过去,两名同学自奋勇地背起老师,往校医务室去了。
这时候,有人从梦中醒来,张目四望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旁边的同学一脸的怒容说道:“付教授已经被你气晕了,刚刚被送去医务室抢救!”
引起一片笑声。
我也忍不住笑了,吕婷趁机拧了我一把笑着说道:“要尊敬师长,付教授遭遇厄运,你还在这里笑话,实在太不像话了!”
我怒道:“你就是想找个理由掐我吧,你自己明明也在笑!”
这时候,有个高个子同学说道:“大家用点力,将黑板抬上去吧!”
于是一众同学喊着号子,将黑板抬回原位,又有热心的同学找来铁钉,将黑板钉牢,就在钉钉子的时候,突然从黑板后面掉下来一张照片,我快速捡起,悄悄地塞进了上衣口袋。
下课这后,大家还在谈论付教授被砸的事,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