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杨志也看出来了,指着符上的杨大婶气得发抖“这臭婆娘,原来是她,我杨家有哪一点对不起她,要这么害我,害我也就罢了,干嘛还害她的亲生闺女啊!”说着指天骂地,显得十分生气。
还是二丫头明白一点,拉住杨志说道:“爹,这里面肯定有原因的,咱们先听听小张师傅怎么说!”
两双期盼的目光看向了我,我点点头说道:“二丫头说得不错,这里确实有原因,但是我现在还不能确定,等我试探一下再说吧!”
说着话,我嘴唇轻启。默默地念了几句,其中一张子符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慢慢地靠得近了,这时候,椅子里出现的是那个少年,他一边挥舞着手里的木剑一边回头说道:“爷爷,为什么我们如此尽心尽力,还落得这样的下场呢?”
杨大婶的嘴唇轻启,发出一个苍老的声音:“世事就是这样,并不是在于你的做为,而是上位者的念头,岳飞怎么样,千古忠臣,只因为起了迎回二圣的念头,就被以莫须有的罪名诛杀于风波亭,自这件事之后,爷爷我算认出一个道理: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只要这次能把握好机会,能带你们脱生,也不负爷爷我这么多年的守候……”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这时候,小孩子渐渐隐没,那位妇女出现了,她先是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句什么,两人的关系似乎是媳翁,不过那女人的声音实在很小,不得以,我再次让子符靠近。
那女人幽幽地说道:“公公,我们何时才能出去啊,唉,被困在这椅子里,也实在太久了一些!”
杨大婶叹一口气说道:“小兰,你自从入了我钱家的门,没过几天好日子就成了现在这样子,是我钱家人对不起你,不过你放心,等时机一到,我第一个送你还阳……”
我希望能从他们的话里总结出一些线索,但是断层的信息让我十分地苦恼,唯一得出的线索就是,他们一可能是被谁害了,然后做为家主的爷爷想让他们都复活还阳——依此看来,似乎与山顶湖有某种相似之处,不知道他们抢了杨志一家的身体之后,会不会变成半人半僵。
不过,有一件事我不明白,那就是——老太太,女孩,少年,妇女和中年男人明明就附在黄木梨椅子里,为什么我却感应不到呢?
这时候,我看到杨大婶的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我意识到了不妙,赶紧抽出两张符,递给杨志和二丫头道:“赶紧护住眼睛!”
吕婷由于现在情况特殊,不会受到鬼咒的伤害。
紧跟着,我就从后面那只子符的眼里看到了这样的场景,杨大婶的身体里,突然窜出一个五六十岁的瘦老头子,他的身手十分矫健,像是猛虎搏兔一向向着子符扑了过去。
“快跑!”我大叫了一声。
那两张子符转身就跑,但是毕竟毕竟身体小,腿脚短,很快就被追上了,这时候,我可以强行切断母符和子符的联系,用来避免反噬的伤害,但是冥冥之间,又感觉十分不忍,虽然母子符母子之魂都已不在,但是,只要想到其中一张子符还需要我指明方向,我就不忍心去切断子母符的联系。
很快,其中离得最近的子符就被追上了,钱老头揪住子符,另一只手上黑黑的像刀刺一样的鬼指甲狠狠地刺了过去,我在鬼指甲刺到之前,就将中指和食指放在眼前,嘴里默默念着光明咒。
嘶地一声,我感觉两前有什么东西刺了过来,随即光亮一闪,挡住了那东西往前刺进,一道阴气,迫得我的眼睛一痛,而二丫头和杨志,早已用符纸护住眼睛,但是,那符纸上仍旧被刺出了五个指洞,裂口处一片焦黑。有血,滴滴答答落在符纸之上。
我一边指挥着另一只子符逃跑,一边抬起头来问道:“二丫头,杨大叔,你们没事儿吧!”
二丫头闭着眼睛问道:“我们现在可以拿开符纸了么?”
我说道:“可以了”
父女二人移开符纸,两人的脸上,都被划出了五道伤口来,都在眼角偏右的地方。
吕婷惊呼道:“晕个钱老头也太厉害了吧,离得那么远就能伤到人?”
我解释说道:“这也算不得什么,子母符本来就是联络用的,我没有切断这联络就等于为他架了一座桥,他通过那桥伤到我们也不奇怪。”
这时候,那黄梨木椅子里的妇女受到惊扰,顿时化做点点黑气钻进了黄梨木椅子里。我的眼中现出了迷茫的神情,不明白那女人鬼魂为什么突然“散了”
不过这时候来不及多想,还是先指挥子符躲开吧,我引导着子符,利用它的身体优势,专往深林木深处钻,最后还钻进了一只兔子洞里,不过很可惜,子符的腿脚再一次成了它的致命伤,很快第二张子符也被钱老头捏在了手里。
我赶紧念咒想要切断子符和母符的联系,但是还是慢了一步,子符已经被钱有头揉碎了。
桌子上的母符,顿时燃烧起来,紧跟着听到一声凄厉的鬼叫,听到这一声鬼叫,我顿时感觉不妙,我擦,这是哪个王八蛋做的符啊,死鬼母亲竟然还没有投胎,母子连心,两张子符被毁,竟然将它从地府里牵引过来了!
这一次鬼叫,就是她发出来的,我抬头一看,就见一只披头散发,双目血红的鬼魂出现在房间里,向着离她最近的吕婷扑了过去。
要是以前还难说,现在的吕婷也不是吃醋的,而且不能惹,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