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琪被上身了,这是我的第一直觉,那家伙被我连抽了两鞭,心里指不定得多恨我呢,瞪着一双死鱼眼看着我,牙齿咬得咯咯响。
我捏住鞭梢和鞭柄,举着呈圆形的鞭指着他说:“我不管你是谁,赶紧给我出来,如果你态度好的话,我们可以聊聊,真的撕破了脸皮,到时候只怕你想聊聊,我也不会再陪你聊了!”
王思琪哼了一声说:“不知死活!”说着就向我撞了过来,我一甩手里的打鬼鞭想要套住他的脖子,没想到被她躲开了,直直地撞向我的怀里。如果是王思琪我不介意被她撞一下,但是再加上一只男鬼就不同了,我伸手去推,谁知道被上了身的王思琪力气出奇地大,将我挤到了墙上,伸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这丫头指甲上涂的红色指甲油让她的玉葱般的手指这时候看起来还真有些像是鬼爪!
我伸手想要扳开没有扳动,被她掐了个结结实实,第一下的力道,差点将我的喉骨捏碎了。我被她死死地顶在墙上,这时候也使不上力,只得向吕婷,吴楠求助道:“还不……过来帮忙,帮我拉开她!”
吕婷和吴楠这才清醒过来,硬着头皮冲上来,扳着王思琪的手往后啦,终于给我缓过来了一口气,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这时候也来不及看是什么符了,一伸手啪地给帖王思琪的额头上了。
王思琪终于消停了下来,我这看看清楚原来是张驱邪符,好险啊!我将王思琪的手给扳下来,三个人将她抬起,仍旧放在凉席上。
我让吕婷倒了一碗水来,烧了一张驱邪符,给王思琪灌了下去,王思琪顿时显得十分痛苦,喉咙里往外冒出烟来。
吕婷看了看我说:“明泽,你也太狠了吧!这么整思琪?”
我解释道:“没事,这伤不到思琪,只会伤那色鬼,现在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呆会儿怎么镇得住他?”
我紧接着又灌了一碗符水,直到那男鬼哀嚎不止这才做罢,找了几条绳子,让二女帮着将王思琪绑起来。文亦玉已经失去战斗力,现在正坐在床上不停地挪屁股。
绑好了,我让吕婷看着她,有什么异动及时地报告我,而我则在宿舍里摆起阵来,宿舍里地方小,没办法,阵法只好往小里了摆,点起红烛线香,将引鬼阵摆好了,撒出一把纸钱,那纸钱在空中燃着,火焰由黄转红,由红转青,等到火光转青之后,阵也算是布成了。果然,那些纸钱在空中快燃到尽头时,那些燃烧着的红烛光线陡然一暗,旋即就变成了青色。
这时候,王思琪的身体里伸出一只男人的脑袋,头发乱蓬蓬的像有十万没有梳过了,他转动着死鱼眼四处看了看,又用鼻子嗅了嗅,显得十分兴奋,然后,慢慢地整个鬼体都出来了,警惕地四处看看,沿着烛光线香缓缓向我走来。
吕婷,文亦玉,吴楠几个女孩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睁大眼睛看着这个丑陋的男人一步一步地走向我,每越过一根红烛,那红蜡上的青光就啪地一下燃灭了。
那儿猥琐的男鬼走到近前,一抬眼看到我就坐在阵中,鬼容大惊,转身就想跑,结果一转身,身后的青灯全灭了,我趁机扔出几注线香,将他困在了阵中,那色鬼见无路可逃,狠狠地向我扑了过来,我取过一根线香向他一指,他顿时痛苦地哀嚎起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肩膀,那里被线香烫出了一个大洞。
在一番反抗之后,那色鬼知道斗不过我,疲惫地卷在一处不肯动弹了,这时候我举起一根红烛,晃了晃那青色的烛光问道:“现在我来问你问题,你要是回答上来也就算了,不然的话,我这青灯主烛的厉害,想必你也知道!”
那色鬼仍旧装死。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我问道,那色鬼仍旧装死。好嘛,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啊,我举着青灯就向他身上燎了过去,那色苦顿时痛苦地鬼叫起来,青灯烧鬼,就好比将一个全身是伤的人扔到盐堆里,那滋味——比死还难受。
如此往来几次,那鬼终于忍受不住,开口了。这家伙名叫郝兴国,当年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因为考试失利而自杀。那男鬼指了指脖侧的伤口说:“就在这里,我自己捅的!”说着又用手在伤口边沿摸了摸说:“看,还流血呢!”
你一死鬼,还流个鬼的血啊,我将眼睛一瞪说:“继续往下去!”
那色鬼吓得一哆嗦,接着说起来,他死了之后,鬼魂一直徘徊在学校里,不愿意去投胎,他觉得自己本来可以考中的,但是发挥失常了,一心想要重新来过。
有一天,他看到王思琪一个人坐在黄昏的柳树荫下发呆,心想机会难得,就上去遮住了她的双眼,迷失了她的心智,此后,就是文亦玉听到的场景了,这一人一鬼夜夜欢娱。王思琪已经迷失心智,没有反抗的余地,每天梦里都跟一个陌生男子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情,睡不好,精力不继,所以才会脸色发暗,黑眼圈明显。
至于那个黑草莓,是他无心之间种上去的,他恐怕想不到,就是那个鬼吻痕让我发现了他的存在。
“你为何要侮辱王思琪!”吕婷义愤填膺地问道。
郝兴国苦着一张脸说:“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与她日日欢好,让她珠胎暗结,然后生下鬼胎,这样我就可以复生了!”
“你还是人吗!你难道不知道人鬼殊途吗……”我拦住吕婷,做都做了,骂又能怎么样。安抚好了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