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致死,但是肯定也不轻……
我们看到的那辆飞驰来过的越野车,应该就是为送他来医院的。
吕婷问道:“那咱们现在上去干嘛?兴师问罪?”
我嘿嘿一笑道:“你就不想看看那个害你在太阳底下暴晒了半个钟的家伙长什么样?”
吕婷挥挥手道:“走!”
我们透过门缝往里看去,一名脸色阴鸷的中年人光着上身躺在床上,在他的肩膀到胸口的位置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一名医生正在为他做着清理。另有名看起来十分凶悍的男子坐在一旁的椅子里。
我们坐在走廊的长凳上等了一会儿,等到医生出去之后,这才推门而入,
那病人一看到我,紧张起来,刚刚包扎好的伤口顿时绷了开来,而一直坐着的凶悍男子也站了起来,紧捏着双拳吼道:“赶紧出去,不然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我二话没说,冲上去一个扫膛腿,将那凶悍男子扫倒在地,膝盖顶上他的小肚子,拳头照着他的脑门击打了过去,那男子一开始还想用手护一下,但是被我连击三拳,将他的手打得差点脱臼,然后双拳齐出,击晕了他。
我从地上站起的时候,那爱伤的中年男子这才想起来,狂按床头上的服务铃。我冲了上去,一柄短刀顶住他的脖子道:“你最好识相点,不然的话,我会要了你的小命!”
这时候,一名护士拧了拧门把,没拧动,又敲门道:“6475号病人,怎么将门锁起来了啊!”
吕婷将门开了一道缝道:“靓女,不好意思啊,刚刚是按错了服务铃了!”那护士探头往里看了一眼,,凶悍男已经被我收拾到了门后,而我做出扶着病人的样子,病人绷开的伤口也被床单盖住了。
那护士见没什么事,就说道:“服务铃不要乱按啊,我们的工作都很忙,就不要给我们再增加负担了哈!”说完转身就走了。
吕婷重新将门关上,又踢了踢那名凶悍男子,就是他,将吕婷从永平商业广场的办公室里轰出来的。
就在这时候,房间里突然阴冷了下来,房间里起了一阵过堂风,吹得人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低头一看,那人正强忍着身上传来的痛苦,以手结印,喃喃地念着什么。
房间里出现了一只小鬼,小鬼看起来六七岁的样子,就像是黑白电影里图像一样,眼睛瞪得特别大,在嘴的地方一片黑乎乎的,像是一张嘴早已腐烂发黑。
他就站在吕婷的身上,慢慢地伸出了双手。
我向吕婷身说道:“小声身后!”
吕婷十分机灵,扭过身来就是一张符拍了出去,正好拍在小鬼的额头上,那鬼惨叫一声,撞在了窗户上,又掉落下来,不过,贴在他额头上的符纸,也燃烧了起来,符纸下小鬼一双阴郁的眼神透露着凶光。
符纸很快烧光了,小鬼眦着一嘴的黑牙,就要向着吕婷扑过去,被我伸手虚抓,就将小鬼抓在了手里,随手往口袋里一扔,顿时风平浪静,病房里的阴气,也慢慢地消散了。
那人看着我的口袋,嘴里急念了几句咒语,脸色慢慢地变了,惊呼道:“你将小财怎么了?我为什么感应不到他了”
我嘿嘿一笑道:“放心吧,他死不了,我只是暂时替你看管起来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我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希望你能如实地告诉我!如果回答让我满意了,或者,我会考虑将小鬼还给你!”
那人犹豫了一下说道:“你问吧!”
我问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的女朋友!”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而已?”
我自然不信:“真就这么简单?”
那人点点头道:“确实是这样,就在一个时辰之前,永平商业广场的连老板打电话给我们观,说是有术士来商场捣乱,希望我出手摆平,于是我就去了!”
看他的样子,似乎不像是在说谎,但是我相信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捕捉到了一个词:我们观。我问道:“你们观是什么观?”
那人说道:“庆博观!”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原来,这家伙叫文寿,是庆博观里的一名道士,现如今小观小庙的生存状态一般不怎么好,于是,他们就会去接些活来做贴补,这是三宝都会做的事情,但是,只不过有的人还坚持底线,有的人没有底线而已。
庆博观,就没有底钱,他们只问钱,不问正义还是邪恶,文寿来了之后吕婷还在商场里面闹,在商场老板的授意之下,文寿道长准备给吕婷一些颜色看看。
于是在广场之上布下了五鬼位,再由被我打晕的那位保安队长和几名保安,推推搡搡地将吕婷一直往后推了四五十米,推到了永平商业广场外的空地上——五鬼位之中。
文寿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吕婷暴晒了半个钟,阳气回归,五鬼位散去,一切不露痕迹,吕婷碰了钉子,以后就不敢再找永平商场的麻烦了,万万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一个我,不仅破了五鬼位,还顺道用追魂十字杀杀伤了他,文寿原本想忍过去的,毕竟施术被反杀,那是很丢脸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他小鬼小财闻到了血腥气就扑上来吮他的血。
文寿没办法了,这才通知了连老板,连老板让保安队长送了他去医院。
我仔细地盯着文寿看,他应该没有说慌,但这也并不表明永平商业广场会没事。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