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毒魔王就被迫了上来,它一借力,纵起三米多高,抓住一树枝,借力再跳,想要跃过来,我蓄满灵力的非凡针向着树干一刺,那树顿时废成了木渣。
毒魔王失去借力,从树上掉了下来,我飞起一脚,就像是踢足球一样,将他踢撞到一棵树的树干上,又弹了回来。
毒魔王的毒性实在是太强大了,被他撞上的树,几乎是转眼之中,树叶落如下雨,整棵树就枯萎了。
不等他回过神来,我一脚将他踩住,举起非凡针往下刺,毒魔王自知跑不掉了,竟然先一步离魂了,魂魄迅速消失。
我松了一口气,拉着毒魔王比一只老鼠差不多大的尸体,谁能想就是这家伙,出生不到两天,就杀死了数十人,其中还有几只僵尸圣王。
苏冰追了过来,看到毒魔王的尸体,松了一口气,而这时候,三名僵尸圣王也从岩壁上跳了出来,一个个长袍大被褂,颇有古文人气息,不过,就是狼狈了一点,如果再将手上那几乎与手一样长的指甲削去的话。
我将苏冰护身后,警惕地看着三名僵尸圣王。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方是僵尸圣王,鬼知道他们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啊。
两名僵尸圣王拱了拱手道:“小哥,我等这厢有礼了,多亏了小哥施以援手啊,不然的话,我兄弟三人也难免被这祸秧所害!”
我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其中一名僵尸圣王摸着胡须道:“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怎地如此厉害?”
我将毒魔王的来历和僵尸圣王说了一遍,三名僵尸圣王都惊叹不已,其中一人道:“世道艰险,果然还不如我们这样纵乐田园的好啊!”
另一人忧伤地说道:“康兄说得是极…只是文兄,周兄,黄兄,玉兄,李兄却从此永别了…”
其中看起来最年长的僵尸圣王说道:“姬兄,咱们虽然不如庄子那样洒脱,但是也无需做妇人态,几位兄弟虽然走了,但是仍留在我们心中不是吗?”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苏冰也算是古人,听着这半文不白的话觉得没什么,我听起来却觉得异常的别扭,不过看起来,三位僵尸圣王并没有什么恶意。
僵尸圣王将我们带到了他们的住处,从屋里搬出一大撂的诗文,说是他们兄弟的诗做,请我们品评,我看着堆满石桌的的手抄诗文,品评毛啊,我哪有那闲工夫。
苏冰倒是品鉴了一番,颇多溢美之词,让三名僵尸圣王很满意,又铺纸磨墨,让我们也留诗,我和苏冰各留了一首,苏冰的还好,当得起三名僵尸圣王一句工巧,而我写的诗,直接被就姬老僵尸一把撕了,叹息一声不学无术,“荷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达。”什么鬼啊!苏冰掩嘴轻笑,我倒是无所谓,不是有俗话说嘛:术士不以诗文为能……
咳咳,什么鬼东西啊!
三名僵尸圣自陈都是落榜的进士,因为奸人当道,阻断了仕途,这才隐归山林,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岁月,一觉一醒来,就变成了这样,他们不与世人接触,倒觉得无所谓。
毒魔王杀了他们的兄弟,他们这才狂怒起来,紧追不放,明明是文人,却做了粗莽的武夫了。
我擦,明明是三名死僵尸好不好?还文人,文人有你们那么臭么?
三名僵尸圣王劝我们留下来,又说什么: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在蓬窗上。说甚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埋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倒不如归山林,一壶清酿日月长!
咳咳咳,当哥们没读过红楼梦么?不知道这是封建社会的精神毒草,哥才不上当呢,哥要奋发向上,挣多多的钱,买大房子,过好生活,让我在山林里过一辈子,那不可能。
告别了三名僵尸圣王,我和苏冰踏着月光而行,苏冰似乎还沉侵在僵尸圣王描述的世界里“真羡慕他们,日子逍遥快如跟神仙一样!”
我撇撇嘴道:“有什么好羡慕的,三个老而不死的东西而已!”
苏冰对我的话很好奇,问道:“张明泽,那你希望的人生是怎什么样的?”
我希望的人生么?我想了想说道:“我给你唱首歌!”说着就自顾自地唱起来:“我赚钱啦赚钱啦,光保姆就请了仨
哎,一个扫地一个做饭,一个去当奶妈,我厕所墙上挂国画,倍儿像艺术家呀!……”
惊起山中鸟菜鹊无数……
擦,哥唱得有那么难听吗?
苏冰点点头说道:“不错!”
踩着脚下的枯叶,咯支咯支地响,我这时候也来了兴致,问道:“苏冰,你当年的的生活肯定很爽啊,富贵人家的大小姐,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门有轿坐,走路有人扶……”
“唉……”苏冰叹息一声说道:“还好吧,只是……不得自由,事事都有规矩,事事都得按规矩来……”
走了一阵,两人都没有说话,似在想着心事,过了没多久,天就亮了,眼前行驶来去的汽车,匆匆忙忙的人群,就像是从梦境走到了人间,我听到苏冰叹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