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不杀我吗？”冰冰抬起头，眨着眼睛，迷茫地看着张阳，因为在她被灌输的意识里，只有服从、执行任务、杀人这三项。
张阳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有家吗？”
冰冰摇了摇头：“家是什么？”
“你不记得了吗？”张阳一皱眉，冰冰地回答让他想到了‘洗脑’两个字：“那以后跟着叔叔吧。”
冰冰刚想点头，她脖子上的金属环突然亮了起来，接着，只听嘭的一声，她的脑袋就炸裂开来。
张阳满脸都是冰冰的脑浆和血污，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的无头尸体。
人形兵器，敢叛逃就销毁吗？
张阳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呢喃道：“她还是孩子，你们凭什么决定她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