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宇打断汇报的行为,东城方面的感到十分的纳闷,全部不解地看着他。
既然是案情汇报分析会,那么参会的人应该将整个案情了解完后,再进行思考和讨论。东城一共发生了五起凶杀案,可这才刚刚说完两起,他就打断了汇报,这是为什么?
看他紧锁眉头沉默不语,不断的吸烟的样子,显然是在思考当中,这似乎说明他从这两起案件中,已经发现了一些问题,可案发现场没能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而且他又没去过现场,如果仅凭这几句话就能发现什么线索,那也未免也过太玄乎了一点,他又不是神!
王宇的确不是神,但也绝非是一般的人。
凶手杀害邱小兰,东城警方却找不到凶手杀人的动机,这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这个世界上,有谁会去无缘无故的去杀死另外一个人?
有!就是神经病!可问题是一个神经病怎么可能会专业到,一招置人与死地的地步?
众所周知,一个人的心脏被锐器刺中后,会不会立刻死亡,这还根据刺中的角度和深度来看,而马小兰的心脏被锐器刺中后当场死亡,这说明下手的人非常的专业。
一个专业的人,怎么可能会是神经病?
所以说,不是没有动机,而是东城警方没能查到动机,是东城警方的工作做的不够细致,或者说侦破方向出现了问题。
第二个问题。邱小兰的死和马建国的死,表面上看没有什么共同之处,但王宇认为,至少有一点是有相似之处的,那就是邱小兰和马建国死的都非常干脆。
邱小兰是被锐器刺中心脏当场死亡,马建国是被人扭断了脖子当场死亡。尽管死法不同,但下手的人都是非常的专业。凶手是不是杀手暂且不好说,但最起码是接受过特殊的训练。
思考了一番后,王宇丢掉手中早已熄灭的烟头,对着汇报案情的说道:“好!请你继续说!”
王宇想了半天,结果什么也没说,只是让继续汇报案情,这让东城方面的人感觉有点可笑。有人眼中露出了怀疑的色彩,有人眼中嘴角露出了嘲笑。
眼中带有怀疑色彩的人,开始怀疑王宇是否能帮助东城警方侦破案件;嘴角露出嘲笑的人,则直接给出了一个结论。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专家,只不过是一个喜欢装逼的小青年而已。
他们眼中的怀疑和嘴角的嘲笑,王宇都清楚的看在眼中,但王宇并没有生气,非常的坦然。因为他深知,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想要别人发自心底的尊敬你、认可你,那么你就必须拿出你的实力来证明,生气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汇报案情的人看了王宇一眼后,继续了汇报。
“第三名死者名叫欧为民,男,今年六十二岁,退休老教师,一月二十一早晨六点左右,被人发现死在所住小区的花园内,当时呈跪地姿势,体表无任何损伤,死因是心脏病突发,但我们在死者的胃液发现了地塞米松的成分,而地塞米松有诱发心脏病的作用。通过走访和调查,在死者的身上和住处均未发现地塞米松的痕迹,而且死者的家属也声称,死者生前对这类药物非常的谨慎,所以我们可以认定为他杀。死者生前没有仇人,排除仇杀的可能;死者当时正在晨练,身上并未携带任何钱财,且家中经济并不宽裕,可以排除劫财杀人的可能,情杀也可以排除。凶手的杀人动机不明,在案发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第四名死者名叫朱解放,男,五十九岁,现任南城区拆迁办主任。一月二十八日下午四点左右,被人发现死于市内一处拆迁工地,死因和第一名死者邱小兰一样,都是被锐器刺中心脏,当场毙命。经过鉴定,杀害朱解放和杀害邱小兰的都是同一把凶器,也就说凶手极有可能是同一人。凶手十分的狡猾,在案发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现场也没有任何的目击者。死者身上的财物均在,可以排除劫财杀人,但死者生前曾和多名女性有染,且为了拆迁,和很多人都发生过矛盾,所以现在情杀和仇杀的可能都有,目前正在排除当中。”
“最后一名死者名叫刘峰,男,今年五十七岁,就是我们的局长,今天下午五时许,在本市一家超市的地下停车场内,被人用匕首割断了颈部动脉,后经抢救无效死亡。案发时没有目击者,案发区域的监控视频事先被人关闭,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刘局一生洁身自好,除了自己的妻子以外,从不和其他女性有任何单独的接触,所以可以排除情杀的可能。刘局被害时身上的财物均在,凶手为财的可能也可以排除,所以现在只剩下仇杀,而仇杀的可能性也非常之大。刘局身为公安局长,一生抓获了很多犯罪分子,并拒绝了很多不法商人的拉拢诱惑,因此而得罪了很多人,有很多人想要把刘局除之而后快。”
“以上就是五名死者的情况,下面我再汇报一下..。。”
“等等!”
案情汇报到这里,王宇再一次阻止了汇报,随后站起身,背着双手在会议室内来回的走动。
围绕着会议桌走了三圈之后,
看到王宇再次打断了汇报,东城方面很多人都皱起了眉头,有人甚至想站起来责问王宇在搞什么鬼,到底是来协助东城警方破案的,还是猴子请来的逗比?
秦天快速扫视了一眼东城方面的人,也就知道他们是对王宇产生了一些看法。
身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