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忙碌了一天半夜,又担惊受怕的来回跑了几十里,二人纵然心事重重,也架不住年轻心宽,没一会儿也都呼哈大睡。
“都起来,没见天都亮了,太阳照屁股了!快爬起来操家伙到海边,看看死老三的破地龙是否有收获。哼!死老三你别瞪着奴运气,没有海鲜,就立刻还账!不然和你没完!”先起来的竟然是嫣然,正气鼓鼓的双叉小蛮腰,冲着三个迷迷糊糊的懒蛋发雌威。
这丫头咋学的三从四德?绝对一个小蛮女,嘴里连把门的也没有,太阳照屁股你看见了咋的?
刘睿只能叹气:“偷鸡骗金丹的又不是我一个,咋的二嫂就偏偏找我要账?”
“因为你是死老三,大混球!没心没肺的大混球!”
看着丫头没口子大骂,刘睿却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看丫头这形态架势,好像在和咱刘睿打情骂俏!不对啊,要真是也应该对着二哥来啊。
四个人每人拿着一个木桶,麻溜的向着海边赶去。
海天一色的苍茫,鸥鸟纷飞上下,不时传来欢快的鸣唱,嫣然看见几个彩蝶在飞,自己也飞了过去,却把手里的木桶噗通扣在刘睿头上,只留下咯咯欢笑。
“这嫣然,真调皮,总喜欢刁难三弟,嗨!”
二哥看着嫣然欢快的影子很忧郁,话儿多少带着酸味。
心里只能叹气:要是嫣然这般刁难自己可多好啊,可为啥就是老三啊。
刘睿无奈的拿下头上的木桶,装傻充愣揉着脑袋。
黄海还品不出情之酸甜滋味,只惦记着海里的地龙。
“三哥,现在可以起地龙了吗?”
刘睿看看天色,大概辰时末刻九点多了,慢慢点头:“三哥我说的话就是真理,一句顶万句,我说成就成,可以起笼了!”
“得令!”
黄海为了不被老爹弄成粽子吊着揍,自然奋勇向前,拿起一个绑在岸边石头上树藤牵绳就开拉,拉了几下直皱眉,狐疑的回身问:“我说三哥,这个地龙就是四弟下的,当时没多重,这会儿咋的弄不动了,难道被海底的泥沙淤住了?”
刘睿示意张野上前帮忙:“二哥帮他一把,孩子没长大就是吃奶的劲儿。”
黄海气的跺脚:“你才吃奶,左右就比人家大九个月,总装大尾巴狼。”
虽然生气,却也手上加劲,二人合力,好一会儿从海里拽出那个树藤地龙,地龙一上岸,几个家伙就都傻眼了,都夸张的把嘴巴弄成牛嘴巴,几乎忘了惊呼!
包括刘睿自己,前世虽然总玩地龙,但一下子就弄上来这多,太邪乎了!
诺大的地龙几乎满满登登!
打开一看,大海蟹,大海兽也就是大海螺,海参海虾,竟然还有几斤重的平鱼静鱼,偏口冷水板,还惊奇的发现,还有很多鲍鱼!
知道这年代生态环境保持良好,不想加上海禁,就能一夜弄这多!
几个人终于从震惊中清醒,发狂的把刘睿抱起来扔到空中,然后接住再扔,嘴里都大喊着:“老三英明,发财了啊!”
刘睿唯恐被这几个变态失手扔到地上,急忙双手乱抓,不想却抓到一团酥软鼓胀,就听嫣然妈呀一声扑到在地,自然上面的刘睿跟着也掉下来摔个狗啃泥。
几个人爬起来,张野跑到嫣如身边关心的问:“没摔痛吧!”
假小子竟然少有的扭扭捏捏,红着个脸偷偷的瞪了刘睿一眼,低声呢喃:“没啥,不痛,那啥,看把老四累的,快去帮忙吧。”
不远,那黄海看到发财有望,竟然平添诸多力气,正一个人费劲的往岸上拉地龙。
好歹忙活了两个时辰,太阳都顶在头顶了,三十多个地龙,每个里面就有百斤左右,张野为难的嘀咕:“这么多,咋弄走啊,就这几个小木桶,凭老三那个小牛车,三辆也不成。”
刘睿也犯愁:“这般弄到卫城,怕也是不新鲜了,还需要木桶装海水一路保鲜才是。”
嫣然小心翼翼的凑近刘睿,低着头问道:“装水酒的木桶行不行?奴家里有酒作坊,有很多酒桶的!”
三个人大喜,同时大叫:“还不快去!”
刘睿踢了一脚张野:“难道不心痛自己的女人,还不去帮忙?”
张野如梦初醒,马上屁溜跟上,不想嫣然一瞪眼:“你回去,叫死老三跟着,奴要找他要算账?”
刘睿回味着刚才那鼓胀饱满,眼睛本能的瞄了一下丫头凹凸有致的胸前,心里自然胆突突:“这可是二哥的女人,不想碰巧吃了人家的豆腐,这会儿偏叫咱跟着,看来有麻烦,可如何是好?”
路上,本以为丫头趁机非难,刘睿屁颠小心跟着,心里紧急组织着对策,不想丫头竟然低着头不言不语。
刘睿颇觉沉默压抑,大声喊着:“要杀要打随便,别变个闷葫芦更是添堵,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
丫头提溜着鼻子呜咽:“你还有脸大声说,呜呜,人家从小到大就没被男人碰过,可今儿,竟然被你个混蛋抓了那里,呜呜、今后人家可咋活啊。”
刘睿就怕女人哭,尤其是美丽的女人,不由一泄气连声哀求:“小姑奶奶,不行就我的小祖宗,别哭了行了吧,叫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把你咋的了,你叫我如何向二哥交代。”
丫头气急,回身一把拧住刘睿的耳朵:“还说没把奴咋样?都那样了,娘说了,大闺女只能叫自己的夫君碰这里的,可是,你又只想做奴三弟,今后可咋办?”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