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流年追过来抓她,她早已经脚底抹油,溜下车去,他一手抓来,只抓住她的一角袍摆。
等到即墨流年掠出车箱来,秦川已经跳下车去,站到台阶下。
看着这位突然冲下车来,老太监只是吓了一跳。
“王爷?!”
一旁,秦川以袖遮脸,轻笑出声。
外面一众侍卫太监宫女……即墨流年也不便再与她计较,只是侧目瞪她一眼。
秦川只当没看到,双手一背,晃着柳枝走上台阶。
即墨流年迈步跟过来,目光掠过她随步轻晃的金步摇,移下来落在她纤腰之上,想起那腰纤的百般妙处,不由地唇舌发紧。
当即迈急几步,追到她的身侧,刚要伸手抓她,秦川一拧身躲了过去,他只抓住她手中握着的柳枝。
臭丫头!
在心中低骂一声,他足尖轻点,已经释放出脚上的轻身功夫。
一步迈出,人未落下,手臂已经圈了她的腰,顺势一带,已经将她从廊道上带走,掠过屋脊,飘向后院。
只两个起落,已经到了后面二人住的院阁,即墨流年轻拂袖,就带着她落入寝室。
这个家伙,欺负她在外人面前不便释放武功,竟然用这种法子。
脚尖一落地,秦川立刻就开骂。
“即墨流年,你……混……”
话未骂完,后面的音节已经被他的唇压过来,堵在嘴里。
与自家娘子亲热,这本是人伦正事,即墨流年可是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哪里混蛋。
初识个中滋味,今日终于有了机会,他可不会放过她。
封唇、环腰……
转身将她压在门上,即墨流年顺势将门闩了,手掌再伸过来,已经抓住她的衣带。
伴着布料裂开声响,她身上华美衣服已经被他撕成两半。
秦川喘了口气,手就伸过来,环了他的肩膀。
门外,小猪旺财一路追过来,不得进门,只是急得在门外哼哼。
景儿忙着追过来,将它从地上抱起来,转脸看着那间暗着灯的寝室,扬了扬唇角。
照这光景,怕是小王爷也要不远了吧?!
接下来三日,王妃都没有露面。
一应饭盒洗漱用度,都是由宫女送到厅中。
偶尔一次,旺财钻进内室,只是片刻,就被从窗子丢出来。
小东西不甘心地跑到窗下哼哼,片刻,门内又丢出一块它最爱吃的糕点。
其间。
宫里派人来过一次,召即墨流年入朝觐见。
老太监壮着胆子到门外通知,只得到一个滚字,不得不硬着头皮入宫,向天子道明真相。
天子即墨子钰倒是一点也没生气,反而还赏赐了不少珍草补品,即有给即墨流年的,也有给秦川的,全部都着老太监带回锦华园,还吩咐说“不必催促年儿,等他休息够了,有空再入宫便是”。
消息传开。
京城上下,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太子即墨流芳当然也知道消息,脸上却是少有的地露出数日来的第一个笑意。
“本宫还以为,他这次是重新做人,看来,这么多年来声色犬马染了的心智,早已经回不去了……似这等只知享受放纵,又怎么能成就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