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只顾着计算秦家家产之事,倒忘了她的月事已经过了几日,这种感觉并不像是要来月事的样子,难不成是真得怀上了?!
“环儿,去给我请个郎中来。”
环儿刚要走,秦秀又拉住她,“不用了,兴许是吃坏肚子,看看再说。”
此事机密,她不能随便让人知道。
回到院子里喝了一口热茶,她借口累了,让环儿出去,自己就换了一身衣服,悄悄地从后门溜出秦府。
寻了一处偏僻小巷子,找了一家医馆,她取出纱帕蒙了脸色,才走进馆内。
馆内大夫看到她,忙着将她让到座上。
“姑娘,哪里不适?”
“月事过了几天,想看看是否怀了身子。”秦秀伸过手腕,那郎中就将双手放上她的手指。
片刻之后,郎中移开手指,理了理白胡子。
“如何?”秦秀忙问。
“脉似是喜脉……”
“真的?!”秦秀大喜。
她这些天来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
心中高兴,她也是少有的大方,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摸出一块碎银就丢在朗中桌上,“这个赏给你了!”
丢下银子,她转身就走,刚刚因为秦川抢去家主之位的郁闷,也是瞬间被喜悦代替。
哼,匹匹一个秦家算什么,只要她拿下太子,做上太子妃,要是生个儿子,将来便能做皇后母仪天下……
越想越得意,秦秀只恨不得仰头大笑两声。
到时候,便是秦川跪如王妃又如何,还不是一定要低她一等。
还有秦姨娘、秦怡……那些个看她不顺眼的家伙,到时候,个个要俯在她的脚边颤抖。
“姑娘!”朗中急急地站起身来,“我还没有说完呢!您的脉象确实是喜脉,但是您的脉……”
秦秀闻言转脸,“我的脉怎么了?”
“您的脉象有些不太稳,恐怕……”老郎中看着她一脸欢喜,有些不忍心,愣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这个孩子……最好是不要为妙。”
“你这是什么话?”秦秀顿时翻脸,“哪有你这样的郎中,竟然劝人家不要孩子的?”
老郎中有些为难,本着医者之心,温和地说道,“姑娘莫怪,我这也是为了您的身体考虑,您这脉虽是喜脉,可是脉滑气弱,恐怕这孩子……有些气弱……”
“我管他气弱不气弱!”秦秀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大不了,出生之后好好补养便是。”
老郎中还要再说什么,秦秀已经不耐烦地哼一声,走出门去。
“姑娘……”
老朗中追出门来,早已经不见她的身影。
看着空荡荡的小巷子,老郎中只是摇头叹了口气。
“哎,老朽已经尽力,你自己不听,那也就怪不得我了,姑娘自求多福吧!”
秦秀自然是听不到郎中这些话,一脸欣喜地走到街上,她侧脸,看看长街尽头那一片奢华庄严的殿宇,只是唇角微扬。
用不了多久,她便可以入主皇宫,到那时候,天下的女人都要羡慕她。
她转身向皇宫走了几步,想了想,又折回来,往秦家的方向走。
路过一家药铺,秦秀折走进来,抓了两幅安胎药,小心地提在手里,一路小心翼翼地回到府中。